在中医方面,以气御针和非以气御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两者所产生的医疗效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沐灵对修炼出真气一事,比谁都更加期待。
叶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望着那双动人的双眸,问道:
“小阿姐,当年师傅有没有告诉你修炼不出真气的具体原因?”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他只说:我的机缘未到,就算做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沐灵似是回忆的说道。
按理说她是师姐,比叶风早两年拜入师傅门下,不论医术,还是武道都要比叶风更加厉害才对。
可偏偏因为无法修炼真气的原因,她愣是没有一样能胜过叶风的。
叶风的神色越发古怪,难道那糟老头子说机缘莫非是九阴真经。
小阿姐乃千年难遇的玄阴之体,若修炼九阴真经肯定事半功倍。
肯定是这样的,九阴这劲绝对是小阿姐的机缘。
想通这些后,叶风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缝,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阿姐,你也不用过于担心,那糟老头说话总是神神秘秘的,他之前还说我要想突破太玄经第四层,就得去红尘炼心,还说你能助我突破,可现在我都来定北市快二十天了,你本命年的生日也过了,却迟迟不见我的突破契机?你说这气不气人?”
“也是!”
沐灵显然认同叶风的说法。
他们的师傅虽然是隐世高人,但总给人一种疯疯癫癫,神神秘秘的感觉。
叶风继续说道:“小阿姐,小时候我不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既然现在知道了,不论花多大代价,我都会帮你修炼出真气,这本九阴真经肯定为你而生。”
“嗯,我相信你。”
沐灵望着叶风那义正言辞的样子,激动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她之所以无法修炼出真气,主要原因是太玄真经。
太玄经属于至阳功法,对她的玄阴之体不利,两者之间还会产生排斥。
但这九阴真经不同,它是一门至阴之法,是一种只适合女人修炼的功法。
尤其对玄阴之体,简直就是量身打造。
沐灵的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九阴真经对我真的有用,能让我一次性凝练出真气就好了。
……
正在这时,前排座位上突然传来一对年轻男女的声音。
听着还听熟悉,叶风和沐灵相视一眼,立即勾起了他两的好奇心。
“欣欣,你究竟怎么考虑的,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
“岳军,把孩子打掉吧,如果让金山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到时候不论你,还是我,亦或是孩子都要承受他疯狂的报复。”
叶风和沐灵听着前排两人的对话,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诧异之色。
并且从前排两人的声音中,听出了女人的声音极其耳熟。
两人一左一右,伸长脖子看向前排座位。
果不其然,女人正是曹欣欣。
而那名叫岳军的男子,则是她的前男友。
自从曹兴旺把她卖给富商沈金山后,她并未感受到沈金山对她的粗暴,反而是无微不至的关怀。
可能是因为她年轻、漂亮的缘故。
沈金山对她处处着想,花钱更是从不在乎。
以前,她对奢侈品从不敢奢求。
但现在,不论穿着打扮,还是包包首饰,每一样都是国际大牌。
动辄近十万,更有几十上百万的产品。
这种富太太的生活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再看岳军,这位穷的连五万元都拿不出的年轻人,咋看都不顺眼。
要不是她肚子里怀了对方的孩子,他们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而岳军显然不这么想,如今曹欣欣傍上了大款,想要把他甩掉,怎么可能?
有个长期的饭票,它不香吗?
“欣欣,其实我们还有一条路可选。”
“什么路?”
“把孩子生下来,告诉沈金山,这个孩子是他的。反正前后也就差了十几天,他肯定不会怀疑的。如果生个男孩,让咱们的孩子继承沈家家产,那我们可就真的发了,甭说这辈子不愁吃喝,就算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吃喝不愁,有花不完的钱。”
“不行!”
对于岳军的建议,曹欣欣直接否决。
这些天来,她就已经觉得对不起沈金山了。
如果再联合岳军,坑骗对方的家产,她的良心如何能安?
话说回来,沈金山是谁?
定北市富商,家有贤妻,却一直不孕不育。
所以,他一直想找个女人代妻生子。
但此事不能做的太明显,不然让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他的面子往哪搁?
于是,就找到了曹欣欣这么一位并不起眼,却容貌和身材都不错的代孕品。
说白了,曹欣欣在沈金山眼中就是一个代孕工具。
如果能帮他生个儿子,区区千百八万,对他而言就是九牛一毛。
但若生不下儿子,或者以后发现这孩子不是他的种,他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这个风险,曹欣欣担不起。
并且,经过这断时间的相处,她发现沈金山和他老婆好像有离婚的苗头。
如果她能借此机会成功上位的话,那自己岂不成了名正言顺的阔太太?
“岳军,这次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等到了京都,我就把孩子打掉,我再会给你二十万,你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吧。”
“欣欣,我不要二十万,我只要你和孩子。”
要是能让他儿子成功继承沈金山的财产,那可是数十亿的家产。
二十万算个屁!
岳军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拉着曹欣欣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
“欣欣,你就再听我一次好吗?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孩子,为了咱们今后富裕的生活……”
“不!”
曹欣欣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岳军的话,态度坚决的说道:
“这次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听你的,孩子必须打掉。”
“你怎么就这么犟呢?难道你不爱我了?”
岳军望着曹欣欣那决绝的态度,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以前,不论贫穷贵贱,曹欣欣对他都是言听计从。
可今天,对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