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还真不是顾若娇不想辩解,而是辩解只会令自己更难堪,更让张氏和顾香凝痛快而已。
顾若娇:你当顾太傅是真的不知道原身羸弱的身子和温顺的性子能做出这种爬外男床的行径来嘛?
顾父怎么说也是个太傅,不是只懂打仗的莽夫,他有脑子的,否则也不会当上太傅一职了。81Zw.ćő
身为太傅,他是个时常将道德礼法挂在嘴上的人,更何况他还是教授太子的老师。
家中内宅出了这等丑事,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他的仕途就会受影响。
所以不管缘由是什么,失了贞洁就是失了贞洁。
不然,原身也不会落得那个下场。
因此顾若娇没打算自取其辱,让张氏和顾香凝看她笑话。
而是选了个恰当的时机,直接晕倒了。
说来这还要感谢下人的怠慢。
昨晚她疲惫晕过去后,蔺安洲将她交给了顾家的下人。
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丑事,下人待她的态度自然就更差了。
加上侍女春梅不在,她就这么被丢到床上,连张被子都没盖,就这么躺了一夜。
在媚药和慢性毒,以及着凉的三重夹击下,顾若娇没有意外的发起了高烧。
这一烧就连烧三天,差点脑子都烧坏了。
春梅甚至伤都没好,就要下地来照顾她。
因为不照顾的话,顾若娇是真的会死。
“大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不管怎样,小娘子也是他的孩子啊。”春梅在一旁小声啜泣。
顾若娇被她哭得头疼,勉强睁开眼睛:“别哭了……”
一开口,声音就像破了的铜锣,顾若娇都被自己惊呆了。
而春梅一听到她醒来,立马惊喜的抹掉眼泪:“小娘子,您可算是醒了。”
说着便立刻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顾若娇接过后,让她在一旁坐下。
春梅没敢坐。
顾若娇才想起她刚挨了十板子的事。
“上药了吗?”
“上过了小娘子,春梅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呢,那天她都打得屁股开花了。
原身不受宠,她又是一个小小的小婢女,门房的人下手可不会悠着。
“你不用在我身边伺候,去休息吧。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不说还好,一说春梅又小声哭了起来。
“小娘子呜呜,春梅真怕你熬不过去了……”
她这一次病倒,张氏那边竟然只是随便喊了个郎中来,开了几帖药就不管了。
要不是春梅偷偷出去带药回来,顾若娇就得烧死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说不定她没死在蔺安洲和张氏手里,就先把自己病死了。
顾若娇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朝春梅道:“回去休息吧,我乏了,要睡一会。”
春梅一听她累了,连忙扶她躺下,又小心替她掖好被子,才转身离开。
她一走,顾若娇就拖着虚软的身体起来。
顾若娇:系统,蔺安洲在他自己的府上吗?
系统:在的宿主,你是要去找他吗?
顾若娇“嗯”一声:我现在的境地,不想坐以待毙就只能主动出击了。
这一整个顾家没一个是能依靠的,要摆脱这个困境,必须得找个人拉她一把。
而蔺安洲就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