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美空正在演示符文之秘,一枚枚符文,在她的手中升腾,时而爆发出鬼斧般的力量,时而爆发出恐怖的杀机。
这便是符文之秘,柔时和流水一样,纤细连绵。
但是一旦到了爆发的时候,却是恐怖无边,能杀神魔。
对于这些符文之妙,不少学生听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都忘记看美女了。
唯独只有楚云闭上眸子,压根就没有在听。
此刻的他,神游太虚,放空自我,正在参悟符文之妙,对于符文的理解,再度加深了很多!
不得不说,他的天分确实很高。
只是在短短一天的时间之内,就将很多东西,都参悟透彻了。
“够了!”
这时候,司美空怒吼一声,一张如同冰山的脸蛋,更添了几分冷漠。
“所有人都在认真闻道,为何唯独只有你,却是在这里呼呼大睡?”
司美空怒吼一声,她的胸前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相当之有料。
只是一点情绪波动而已,就让人血脉喷张,鼻血喷薄。
“居然还敢在睡?”
司美空看着楚云,秀眉直皱。
她纤细的玉手上出现了一枚符文,尽显狂暴的杀机。
顿了一会之后,那枚符文,就直接奔着楚云轰去了。
她要教训一下楚云。
只是接下来,古怪的一幕发生了。
那一枚符文,停留在楚云面前几尺的位置,就不动了。
仿佛在那面前,有一道恐怖的结界,让其寸步难行一样。
“铛!”
楚云一指点了下来,那一枚轰向他的符文,顿时消散于天地之间,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让司美空美眸一缩,这一手不得不说,相当之吓人。
想要让符文顷刻之间消失,这只有两个手段。
第一,自身对于符文,有着很深的领悟。
第二,自身的实力足以在刹那之间,将符文湮灭!
第一种,司美空不相信,因为这小子,只是第66号班的一个学生而已。
估摸只是这学生的蛮力很强大,故而将符文点碎了。
“通篇都是照本直宣,而且还有不少错误,就如同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导师倒是赏心悦目,让人心旷神怡。”
楚云眼睛微微一眯,目光吞吐,带着些许的笑意。
“你!”
司美空咬着牙,这算是调戏吗?她一双美眸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她是符宗的优秀符师之一,而且很早就通过了符师的考核,若论符文造诣,她绝对不算弱。
但是现在,居然被一个第66号班的一个学生,痛骂她说的都是狗屁?
第66号班,谁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天赋吊车尾的班级,在符宗的地位,可有可无!
“多问一句,不知道我究竟哪错了?”
司美空美眸之中异彩连连,她盯着楚云,倒是想看看楚云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在她看来,楚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兴许就连符徒都算不上。
多半是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想到这里,司美空的眼神越发之冰冷了,看着楚云的目光,都带着厌恶之意。
就这点追女生的手段?
未免太俗套了。
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实力说话!
“刚才的太司阴符,你就捏错了,此符不一样,有诸多变化,然而你未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同。”
楚云淡淡开口。
“太司阴符?我用错了?”
司美空眉头一皱,这是最基本的符文,她怎么可能会用错?
这个符文,她都已经用了十几年之多了,一直都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要是真的错了,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这小子,简直就是在放狗屁!
不少第66号班的符徒,神色古怪。
他们确实是怕楚云,但是却不认为楚云是对的。
这可是导师啊?
而且,要是他们没有认错的话,就在前天,楚云才刚刚看了百符古经吧?
说是初出茅庐,一点都不为过!
“严格上来说,你倒不算是错了,只是你没能理解到岁月的变化而已。”
楚云说话不咸不淡。
“岁月变化?第一次听说,一枚古符而已,还有什么岁月的变化。”
司美空不相信,越发之笃定楚云只是在信口开河而已。
“岁有春秋,符同样有春秋。”
“这春秋之力,便是岁月的变化。”
楚云继续解释,想要悟透这一点,最起码需要有大符师的造诣。
甚至很多大符师,都未必能将这句话参透。
估计只有符道大师,才能真正理解这一句话的奥义吧?
“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个赌。”
楚云略有深意地看了司美空一眼。
“什么赌?”
司美空秀眉一皱
“你若是输了,从此就是我的人了。”
“你!”
司美空咬着银牙,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赌就赌,她就不信自己会输!
“爽快。”
楚云微微一笑,而后手中出现了一枚符文,瞬息而成,很是快速。
仿佛这样的符文,他早就做到了然于胸了一样。
这让司美空美眸一闪,这小子,并非不懂符文。
她自然知道这一枚符文,就是太司阴符。
太司阴符,悬浮于天地之间。
楚云目光一闪,他一步踏下,大地裂开,地火上涌,如同一日之夏,仿佛烈日当空一样。
这一枚太司阴符,竟是出现了一丝狂暴之意。
“嗡!”
楚云继续出手,一掌轰向苍穹,遮天蔽日,温度骤降。
这如同是一日之冬!
到了这时候,这一枚太司阴符,却是多出了几抹阴森冰冷之意。
比之以前的太司阴符,越发之阴柔了。
这等变化,虽然看似很细微,虽然可以说是无足挂齿,没有很注意,基本都会忽略。
但是在一些对于精度更高的符阵之中,就不一样了。
多出的这一点变化,多出的这一丝的能量波动,很有可能就会造成一次的灾难。
甚至……阵毁人亡!
“这!”
司美空瞳孔一缩,她自己都一阵诧异。
这等变化,很是细微,即便是以她的精神力,全力集中之下,才是稍微能看清楚而已。
然而,这个小子,却比任何人都要看得清楚!
“我输了。”
司美空叹息一声。
不少围观的符徒正在看热闹,以他们的造诣,自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但是他们并不是聋子,听到了那句话,司美空,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