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漱婳低着眼眸盘算着,明天或者后天再来城里,买了那株灵芝,应该可以换来不少的银子,有了银子才有生活保障,与裴策和离之后就可以远走高飞。
就在许漱婳一路沉思、好不防备的时候,擦肩而过的一个壮汉,突然伸手一把扯下她腰间挂着的荷包。
许漱婳迅速反应过来,仅凭本能的出招,手腕一转就勾住了荷包的细带,另一只手直接握拳往壮汉的心口处撞去。
那壮汉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小妇人还敢反击,连忙后退了两步,才堪堪躲过这一击。
两人手中的荷包被猛地一扯,细带直接断裂。
许漱婳只得收回手,如果是她原来的身体,绝对可以打中壮汉的。
壮汉将荷包拿到后,立即往身后一抛,巷子口窜一个矮小的汉子,跳起接住荷包后便跑了出去。
许漱婳眉头一皱,反身贴到墙边,就在刚刚,她的身后也冒出来一个精瘦的汉子,明显与他们是一伙人。
“喂,把身后那竹笼交出来。”壮汉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圈许漱婳,眼神犹如蛤蟆的粘液一般恶心,“识相点的,我就不为难你”
“不然,小娘子这身嫩皮子,可就遭殃了。”
篮子里的灵芝绝不能有闪失,许漱婳不动声色的反手扯出竹笼上的一根竹片,单手在掌心挽了一圈,再抬眼时已是狠厉一片:“杂碎东西,做梦!”
那壮汉在一瞬暴怒,直接挥舞着匕首冲了上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妇人,只配跪下来求他!
许漱婳跟着踏出一步,回身以竹笼挡住了匕首的第一击,又用肩背接住了精瘦汉子的一拳。
下一刻只见她身影一闪,脚往墙上借力一蹬,人已暴起,手中竹片直往壮汉眼睛上抽去。
情急之下,壮汉往后倒了数步,连忙收回匕首随手乱舞,想要挡住往眼睛上飞来的竹片。
随后,猝不及防间,被竹片抽中了握匕首的手,壮汉下意识松手,匕首落到了地上。
许漱婳等的就是这一刻,立即翻身下腰踢飞匕首。
壮汉连忙去接匕首,此时精瘦汉子也上前帮忙,抬手就要擒住许漱婳的后脖。
许漱婳动作极快,侧身一脚踹在精瘦汉子的腰腹,正好借势飞出半步,伸手稳稳接住了匕首。
她后退半步稳住身形,反手将匕首横在身前,雪白的匕首上映出一双冷硬的眸子。
那壮汉吃了亏,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往手掌吐了两口唾沫,恶狠狠的说:“臭娘们,今天要你跪下叫爷爷。”
精瘦汉子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从后腰摸出两把稍大的匕首,把其中一把递给了壮汉,恶狠狠的说:“大哥,用这个见过血的!”
壮汉接过匕首,快步冲了过来,眼里是一片嗜血的快意。
许漱婳俯身闪躲瞬间,手中匕首“砰”地卡住了壮汉匕首的回势,接着她又一把将匕首往下摁,壮汉下盘不稳的要往前倒了一步。
就在此时,许漱婳身后空隙被精瘦汉子抓住,一把匕首直劈向她背后。
许漱婳手腕一转,匕首猛然抽回,趁壮汉猝不及防被卸力时候,一脚蹬着墙壁腾空,躲开背后一刀,一脚看准时机往壮汉脖子上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