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翁佩佩大惊失色,推开众人想要向前。
眼看陈丹就要失控,暗处一颗石头打向了他,何不离随即出剑将陈丹打倒,身旁的弟子很快将他制服。
许峰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挠了挠头。
“陈丹,你和我的私人恩怨不要祸及他人,你要是觉得我对你有愧,大可我们比试一场,死生不怨,如今你辱我妻子,污我名声,我留你不得。”岑沐云提剑而上。
许峰再次出手,“陈丹为何对你有如此大仇,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此时动手不是杀人灭口吗?”
岑沐云不好再来,低头环顾四周。
“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不止是我们碧霄门一派的事情了,既然涉及到其他人士,那么我想还是将涉案人等妥善安置,然后我们慢慢商讨如何。”刚刚还是剑拔弩张,文长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觉得没什么需要商讨的,我只问谁伤了门主,谁杀了同门,谁该负责!”陆三省可不想他们蒙混过关。
“我今日冒着生命危险来此,也不想不清不楚的回去,如果罪魁祸首没有得到惩罚,那么这些人证物证谁敢保证得以安然。”许峰也是毫不放松。
“虽是我门中耻辱,但是只有直面此贼,才可以早日还我们一片晴朗。”陈长老加入了他们。
看到如此情景,岑沐云悄悄靠近翁佩佩,“母亲,怎么办?我不能出事,我还要保护洛洛和秋儿的。”
翁佩佩对他失望透顶,自知今天只有搏命了。袖中的冷箭悄悄备好,只见她扬起衣袖,一阵烟尘飞向高处。
霎时间旁边的高台上、房顶上一排排弓箭手出现,手里明晃晃的箭头直指众人。
“好了,闹够了,”翁佩佩一脚踹开岑沐云,“你这个废物,我自己做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插手。”
“师兄,你怎么样?”宫洛洛赶忙冲过去扶住岑沐云,“母亲,你要做什么?”
“我不是你母亲,我恨你们,我恨碧霄门,我恨宫非凡,哈,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杀了个伪君子,我那么爱他,可他呢,心心念念都是宫乐己的那个娘,何时有过我的一点位置。算了,我要的也不多,不就是让他把碧霄门赔给我,他欠我的,就要还!”翁佩佩抽出佩剑。
“那左红帆呢、余怀希呢、那些被你害的农人和弟子呢?”许峰咄咄逼人。
“哼,他们管我什么事,那是他们的命,谁让他们倒霉。”翁佩佩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贵妇样子,妥妥一个疯妇。
“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何不离只想知道这个。
“呵,我做的太多了,不太记得,何不弃吗?我是想对他做些什么的,我有那个能耐吗?不过我少了一颗失魂针,你猜猜它到哪里去了?”翁佩佩回忆起一点,当年风雨居给他失魂针的时候是有三枚,她用了两枚,还有一枚在何不弃死后就不见了。
何不离杀意尽显,“何峰主,真不是我下的手,我恨的是宫非凡,你们落霞峰我是不想动的。”
陆三省早早就挡在何不离身前,他观察着埋伏的弟子,全是品剑堂的老手,万长叹呢?四处寻觅却没有那个人的影子,心下不妙。
“算了吧,该收手了。”许峰再次出手,他直取翁佩佩,翁佩佩手下匆忙抵挡,几支飞箭擦过他的身体。
就在此时房檐上传来轻声呼喊,一个壮硕的身影飞快越过,一时间几个人重重落地,其他高手也果断出手,他们很快制服了上方的敌人,而没有箭阵的保护,许峰尽占上风。
翁佩佩看此情景,恍然间向后退去,只听血肉刺破的声音,一刃细剑穿过她的胸口,她想看看是谁,却无力倒下,目光依依不舍地看向宫洛洛的方向。谁也没有想到,在她身后的竟然是此次大会的热门人选、刚刚和她一起被讨伐的岑沐云,他满面泪水,掩面说着:“母亲,孩儿不孝,可是不能再看你越陷越深。”言罢竟然引刀要自尽,文长老提剑堪堪拦了下来。
“你既已知错,就不要步她后尘。”文长老语重心长,又转头看向众人,“罪魁祸首已然伏法,还请各位宽恕其众,毕竟我们都是同出一门。你说呢,许世侄。”
许峰刚刚被箭扫过,堪堪划破皮肤,现在脚步虚浮,不知着了谁的道,摇了摇头,猝然倒下。陆三省想要向岑沐云追责,却被何不离拦下,她心知今天有人在暗处,操控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