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我?”薄二叔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咬牙切齿的警告:“沈兰芝,你是不是抽风了?把我告进监狱,你能有什么好处?咱们家所有的钱,全部都是我一个人赚来的!”
包括薄氏集团也是一样。
只有自己才有继承人的身份。
“对,你要是和我离婚,让那个女儿坐享其成,那我就告你重婚罪,反正我手里有证据,你自己考虑,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必须把那个孩子解决了,如果那个孩子生下来,我立马就告你!”
沈兰芝现在索性破罐子破摔,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把那个孩子解决掉就行。
“你想吃就是一个疯婆子,不可理喻,我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妻子?”薄二叔气得摔门离开。
那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
薄景浩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再也没了耐心,又一次把月月约出来。
“我原本还想指望我妈妈,但她根本就不行,不如你去讨好那个老东西,想办法试探一下,我今天叫你过来是要去对付老爷子的,让你准备的药,你准备好了吗?”
月月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瓶药,自己一直都放在身上。
眼瞅着老爷子马上就要醒过来了,她心里也着急。
“待会咱们去医院,把这东西给老爷子灌下去,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早已买通了媒体,会把锅扣到叶晚乔头上。”
到时候老爷子一死,薄穆川进了监狱,再让妈妈把爸爸告上法庭,这样一来,继承权只会是自己的。
两个人来到医院,正准备进病房,恰巧遇见走过来查房的秦恒。
“你们两个人过来干什么?老爷子现在需要静养。”秦恒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眼里多了几分警觉。
只怕他们来者不善,必须要多加提防。
“我知道,可是我身为晚辈,老爷子住着院,我总不能一次都不过来,我就进去看看,很快就走,我只想确定老爷子没什么事,不会在这里多留的。”薄景浩陪着笑,语气友善的很。
当务之急是赶紧给老爷子下药,能不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他越是这样,秦恒就越觉得奇怪。
犹豫半天,还是偷偷用手机给薄穆川发了一条信息,让他赶紧过来看看。
“我陪你们一块进去吧,顺便和你们说说老爷子现在的情况,这几天老爷子又做了一个检查,情况非常不好,如果老爷子不能在短期内醒来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秦恒存心拖延时间,在两个人面前不停絮叨。
他不光说了老爷子现在的身体状况,甚至还把一些检查的原理都说了出来。
薄景浩听着这些东西,都快要听瞌睡了,敷衍点了点头,恨不得拿拖把把他的嘴巴给堵上。
自己又不是专门学医的,听这些东西干什么?
“谢谢你了,现在我们想陪着老人家待一会,待会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叫你的。”月月实在等不及,直接开口赶人。
她这一开口,反倒让秦恒多了一个心眼,走出病房以后,又一次打电话给薄穆川。
“你赶紧过来看看,薄景浩身边有一个女人,长得和叶晚乔特别像,我不确定是不是整容整出来的,但你最好注意一点,我总感觉这是一个针对你的阴谋。”
尤其是,他们两个看上去颇为亲密。
薄穆川原本就和叶晚乔在过来的路上,听到这番话,两个人提高了车速,很快就把车开到医院楼下。
此时的薄景浩看着老爷子的嘴,一边叹息着,一边准备往里倒药。
“老不死的,你说你就乖乖把东西给我呗,为什么非要给薄穆川?难道我们两个不都是你的孙子吗?你非要偏心,那我只能对你动手,不光如此,我还要把薄穆川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抢走,包括他的老婆!”
那个叶晚乔,估计就是个拜金女,等自己有钱了以后,会跑过来求自己要她。
“你快点动手,别再啰嗦了,赶紧弄死这个老东西!”月月在旁边催促了一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薄穆川带着叶晚乔走了进来。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很微妙。
薄穆川看了看叶晚乔,又看了看月月,脸色瞬间就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怎么过来了?我想来看看老爷子,我也是爷爷的孙子,应该不会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吧?”薄景浩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到月月的腰上,言语之中满是挑衅。
他看着叶晚乔,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女人早晚也会是自己的。
“当然不会,你旁边这位是?”薄穆川的脸色冷的吓人。
自己必须要好好调查一下,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什么。
“这个啊,是我新交的女朋友,怎么样?长得是不是很漂亮?”薄景浩还在不停的激怒他。
就在他以为薄穆川会发火的时候,叶晚乔坐在老爷子旁边,检查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
老爷子现在的情况很好,没有任何问题。
但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过来,老爷子很有可能会出事!
薄穆川和叶晚乔谁都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薄景浩在旁边站了半天,知道现在没有机会动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他们走了以后,薄穆川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混账!”
他这分明就是故意恶心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和叶晚乔长得差不多的女人,故意在自己面前秀恩爱。
“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这恰巧说明他拿你没有办法,所以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叶晚乔急忙出言安抚。
因为那样一个人生气,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可是这样太委屈你了,那种东西……实在太辣眼睛。”薄穆川极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情绪。
他刚刚恨不得一拳砸到薄景浩的脸上,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