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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清冷闷骚师尊VS女弟子

作者:枝呦九 字数:8976 更新:2022-04-13 14:04:05

种什么,得什么。种豆得豆,种瓜得瓜,跟着瑶姬种了这么久的地,这个简单的道理,齐垣最是懂的。

所以,他满怀期待,“作为一棵树种子,应该能得到一棵大树吧?”

他把这块土和土里的种子交给了瑶姬保管。

老祖宗还是一贯的私心忽悠,“这是天下最珍贵的种子,也最是难种的。我当初跟花招蝶历经劫难找到它,自己种了多年,却不曾见过它生根发芽,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它种出来。”

瑶姬捧着那团泥巴,轻轻摸摸了它湿乎乎的土,满脸的自信,她可是神农的血脉,肯定能种出来。

然后低头,看见了那颗种子。在她一刻,她情不自禁温柔的抚摸了它一瞬,心里冒出了一股欢喜。

突然冒出来的欢喜很奇怪,但是瑶姬很喜欢。

她再次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一瞬,低着头,手里拖着那块泥巴,“师尊,这是什么种子啊?”

齐垣见她如此喜欢自己的这缕神识,倒是升起了一股醋意,即便神识也是他的,是一个人,但毕竟不是他的本尊。

他酸溜溜的道:“大抵是棵树吧——但应该比我差。”

瑶姬抬头,指出他话里面的矛盾,“可是你刚刚还说它是天下最珍贵的种子。”

自己跟自己比较,怎么想怎么傻。齐垣便都夸了一遍,“它是天下最珍贵的种子,我是天下最珍贵的树。”

见瑶姬没有反驳,齐垣心里高兴的很。

不论瑶姬承认前半句话,还是后半句话,都是对他的夸奖。

然后听见瑶姬道:“——我很喜欢这颗种子,就好像老友重逢一般。”

她抬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它一般。”

齐垣:“是么?”

瑶姬点头,“是。”

她笑着道:“虽然我觉得“众菜皆平等”,但是这时候,心里也免不了偏向它,想把天下最好的天河水引来浇灌。”

齐垣听着这话,一边幸福的冒泡,一边酸溜溜的冒泡,最后泡泡都把他快的识海淹没了,他这才挣扎着一本正经的道:“瑶姬,那我就将这种子交给你了。”

瑶姬承诺点头:“好啊——我肯定能种出来——你给它浇水了?”

齐垣:“浇了一些封渊之水,当初我就是靠着封渊之水活的,我觉得它应该也可以。”

瑶姬看完了种子,满意的很,然后便拿着泥巴精左看右看,“我都快忘记它了,它好像除了传东西之外没什么用,你真的不打算换块土吗?”

齐垣笑着道:“它养活了我,很肥沃的。”

想了想,还加重了语气,“它就跟我的兄弟一般,你可千万不能丢了它。”

当初就是这块土养活了他,万一它还能养活这颗种子呢?

瑶姬:“你又有了一块土兄弟。”

她嫌弃的拍了拍泥巴精:“但是它在我这里这么久了,也没种出过什么灵草——真的很肥沃吗?”

齐垣便不得不为自己的好兄弟说一句话,“定然是肥沃的,你看看我,我都长这么大了——我瞧着,它应该是懒惰了。”

“要是它不干活,你就打打它。”

瑶姬还是第一次听见打土的,道:“打它?”

齐垣回忆,“最开始,它也不肯养我,是我打它,打服气了它,这才能让它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做了我的弟兄。”

瑶姬:“……”

你直接说这块土是你抢来的便好了。

她看着恹巴的土兄弟,笑着道:“行,它要是不听话,我就打它。”

这般好用的土——能种出齐垣来,定然是肥沃的,那不用白不用。

她还觉得这般好用的土就该要最大程度的用起来,光是种一颗树种子不好,还要稀释一下,用来干别的。

她就逼着泥巴精断了一小块泥土出来,然后混合到其他的土里面去,混了水,拌了拌,“这般一来,这些普通的土,想来也会变好用吧?”

齐垣:“应该吧?会不会不够用?你可以让它吐一些出来。”

瑶姬震惊,“它还能吐土!”

齐垣为兄弟而骄傲,友好的对泥巴精道:“吐吧,吐吧,多吐点出来。”

瑶姬热情的拿出一个纳戒,“你吐这里来,吐在里面,我都帮你保管着。”

太幸福了,以为只得到一块土,没想到土还能生土。

泥巴精:“……”

齐垣的威压让它不得不吐土,它悲愤的开吐了。

瑶姬就蹲在一侧看泥巴精张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时不时出来一团泥巴,那泥土肉眼可见的肥沃,她满脸幸福,觉得自己就这般看着它吐土,能看三天三夜。

她越看越喜欢泥巴精,准备给它做一个小盆。

齐垣慷慨的献出了自己之前每次历天劫被劈下来的枯树,他道:“用我的身体吧。”

瑶姬:“……”

虽然这句话很奇怪,但是不得不说,齐垣的身体真的很好用。

她做了一个小树盆,将这个小树盆吊在了自己的腰上,这般就能时时照顾着。

——害羞!就好像自己吊在了瑶姬的身上。

瑶姬啧了一声,然后又去一边看灵草书,一边修炼。

因为齐垣说,“你想要种出很多的灵草,便要消耗无数的灵力,瑶姬,你要努力。”

瑶姬本来也没有松懈,在种植灵草的时候,她也在掌控自己对这些灵草的掌控力。

木灵根使得这些灵草对她很是顺从。

齐垣,“传闻最厉害的木灵根,能听见这些灵草的心思。”

瑶姬竖起了耳朵,“是吗?”

她现在就能听见齐垣说话。虽然只是听见了爱慕她的话,但也能听见对不对?

她想:这可能跟她的木灵根也有关系。

瑶姬也没有告诉齐垣自己能听见他心里话的事情,不然……齐垣该要用树根刨洞钻进去了吧?

她笑起来,道:“我修炼啦。”

齐垣亲自指导她修炼,瑶姬觉得自己进步飞快。在又一年过去之后,洞府里面多了一条河。

因为瑶姬还养了鱼。每天修炼完了之后,齐垣便跟着她去河边钓鱼,散步。一人一树,一前一后,人在前面,树在后面。

若是阳光还烈,光辉之下,瑶姬慢慢悠悠的走,齐垣就用树枝给她笼下了一片余荫。

若是黄昏之际,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齐垣便卷起一些树叶在上面任由它们流淌,他和瑶姬慢慢的在河边走。等树叶们流淌到他们的前面去,便用一阵风,又把树叶丢到河流尽头去。

两人很少跟外面交流,偶尔还有长老过来说几句修仙界和卫丘山的事情。

比如说,隔壁花莲宗的长老们发现花招蝶去世了,便写了祷文发给了修仙界,要给老祖宗办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云墨长老来问齐垣去不去参加。

齐垣摇头,“我见证过他的死亡,早告别过了。”

云墨便退了下去,等过了几天,越长老过来,说起花莲宗的事情。

“本是好好的,结果出丧的时候,有大概几百个妇人前来哭丧,都说花道尊留了宝物给她们,让她们来花莲宗取。”

齐垣笑着道:“假的。”

他道:“花招蝶很小气,当年我们去别的地方随礼,他都跟着我进门,不肯出一份礼。”

越长老尴尬的点头,“是。所以花长老将她们赶出去了。”

他看了齐垣一眼,道:“只是花道尊平日里为人极为……极为……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有不少人觉得他去世了,便想上花莲宗寻仇。”

齐垣不解,“既然觉得他狂妄,如今他去世了,怎么还去寻仇呢?”

瑶姬上辈子在人间看的多,大白菜跟她说过好多臣子们的坏心思,她立马道:“肯定是为了去要点好处。”

齐垣便懂了,“如此,我知晓了。”

他对越宁平道:“既然如此,那就去跟他们说,若是有不满的,便来卫丘山找我。”

越长老便像是得了底气一般,立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后来,瑶姬听云长老进来的时候说过一嘴巴,他说:“花莲宗十分感谢卫丘道尊。”

瑶姬好奇:“云长老跟越长老跟花莲宗很好么?”

齐垣含笑看着她,道:“是唇亡齿寒罢了。”

他放了一根树枝到瑶姬的脑袋上,“瑶姬,我也终究逝去,到时候,这天下的人,也会觉得我狂妄至极。”

他笑着道:“瑶姬,你要学着长大了。”

瑶姬被这一句话说的极为感伤,她闷闷道:“在你活着的时候,你要好好活。”

做你能做之事,做你想做之事。

那天晚上,两人都没有多说话,瑶姬睡在他的树枝上面,半夜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了阿燕。

阿燕在梦里面,生下了一个孩子。

她笑着跟她说,“阿姐,你看,我有了一个家。”

等瑶姬醒的时候,她把这个梦说给了齐垣听,“你说,是不是真的?”

齐垣:“是真的,不是梦,我只是把她的人生给你看。”

他道:“阿燕回京都之后,嫁了郎君,生下了一个孩子。”

瑶姬愣愣的哦了一声,“好快啊。”

齐垣:“是,她有了自己的人生。”

在看见她的人生越来越没有了花招蝶的痕迹,在看见她有了更多在乎的人之后,慢慢的将之前的人遗忘。

人生么,总是如此的。

瑶姬这般聪慧,总要活得跟阿燕一般好才行。

齐垣发现,时光不多了。

在瑶姬修炼的同时,他也去照着那本膳食之道的书做食物,刚开始掌握不到火候,后来便好了,厨艺越发精湛。

但是,他做出来的东西也奇形怪状的。有一回,还要逼着瑶姬吃树叶子——没错,他幻化出来的树叶子。

瑶姬愤怒,“这是假的!”

齐垣:“假的也是叶子。”

瑶姬只好将树叶子都吃了下去。

——还别说,挺好吃的。

齐垣,“都是灵力嘛,我都是按照你的身体承受力去的。”

一年又一年,齐垣兢兢业业享受这种跟瑶姬在一起的时光,后来,他又听见了阿燕对他说的悄悄话。

她说:我又梦见了花阿兄,梦里依旧思念他,但醒来看见丈夫,早间看见孩子,中午回了一趟娘家,跟阿娘说了一会话,晚间回来的时候,小儿吵闹不休,一定要我跟着他一起踢毽子,我便忙得没有时间去想那个梦了。

齐垣听完笑了。他这些年也一直在看阿燕的日子,看着她活泼,康健,无忧无虑的过完了一生,便也会欢喜。

他想:我的瑶姬,也该要这般过完一生。

——

卫丘山,云家。

当初,云青从秘境回来,轰动了整个卫丘,以及其他的宗门。当初被她所救的宗门弟子都送了谢礼来——倒是没有亲自来,因为云青到底在秘境里面受了一些神魂之伤,又得了老祖宗给的青竹剑,所以一回来便开始修炼,闭关,等到出关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后了。

二十年对修仙之人弹指而过,她从当初的筑基已经升到了金丹高阶。虽然在宴溪湖畔里耽误了一些年岁,但是如今的修为,依旧是这个年纪的佼佼者。

她出关之后,云墨看了看她的修为,便知道她已经到了瓶颈。便想让她去外面历练。

云青自己也有这个念头。修炼之人,不该一味的闭关,还是要多多出门历练才好。传闻道尊这种喜欢闭关的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跟花道尊一般四处行走历练的,这般才能让修为更加精进。

正好百年一次的各大宗门弟子大比在即,云墨便让她带着人去云鹿山参加修仙界的弟子大比。

云墨道:“云鹿山宗门虽然没落了一些,但依旧是修仙界四大宗门之一,你带着弟子们前去,务必要谦逊,约束弟子们,不能惹出是非。”

云青点头,“是,女儿自当铭记。”

云墨便欣慰的点头,“你是为父的骄傲。”

然后支支吾吾,有些迟疑的道:“你回来便闭关,没有见其他人,怕是不知道,宁平那孩子,日日都来咱们家等你出关。”

他感慨:“这孩子,对你也算是用情至深,早间来一次,晚间来一次,就连山门的历练也不去了,只专心在卫丘等你出关。”

云青听完,却想起了小师祖的话,她不由得询问,“我闭关了二十年……他难道不闭关吗?也不出师门历练,这二十年里,难道修为一直停滞不前么?”

日日来这里等她——云青又不免想起往昔。她道:“修仙之人,一天到晚都应想的是如何提升自己的功力,还记得之前,我跟师兄一起练剑,他也是能三天三夜不停歇的跟我打,如今怎么……怎么早间来一次,晚间来一次……他不闭关,不历练,难道连剑也不练了么?”

云墨听了这话,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道:“可能……可能那孩子太重情了。”

云青摇头,“我也重情,我难道就不修炼了?”

但是人家这般对她,她也不能无情无义,便请了人进来,结果一见他的模样,又升起了一股嫌弃之情。

——怎么会如此消瘦?胡子都长出来了。整个人看起来颓然的很,根本看不出当年的意气风华。

她请人坐下,询问,“师兄,听闻你一直想见我,不知你想说什么?”

越宁平自然有千百句话要说。少年相识,少生爱慕,又经历了云青的生死,他自问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伤心之中,根本无心修炼,谁知道师妹活着回来,竟然如此绝情,见都不见他一眼,便去闭关修炼了。

他觉得事出有因,便去问了越长老。

结果却从越长老那里得知了自己被瑶姬说的坏话。

越宁平都快气坏了。他怒道:“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哪里就看上她了。不过是因为她跟阿青长得有七八分像,所以才多看了她一眼。”

他痛心疾首,觉得云青若是听了这般的话而对他有所误解,那她也枉费他这么多年对她的记挂。

越长老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可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她她她,她是谁,她是我们的师祖,是道尊的关门弟子!”

然后对越宁平十分失望,“修道之人,最忌讳的便是你这种心燥的。”

而且,即便他们这些长老对小师祖也有少许怨言——主要是觉得她迷惑了只知道修炼没见过什么女人世面的道尊。

但是从来没有在背后出言不逊,对待长辈,即便小师祖的年纪小,他们还是很尊重的。

于是甩了脸色,“这世上修道之人多的是,天赋高的也很多,却从来没有像你这般,还是半吊子水,却开始在这里不思进取。”

“你看看人家云家的阿青,舍己为人一次,得了多少好名声,回来之后便闭关修炼,不问世事,这次出来,必然是金丹高阶,再过几年,便是问鼎元婴,你再看看你,还是筑基——”

“当年你年轻的时候,大家夸你一句少年英才,小小年纪能筑基,但你看看你现在——上回我去道尊的洞府,便见小师祖已经是筑基的修为,你啊——”

一句句话把越宁平说得面红耳赤,他从越长老的大殿里面出来,越想越生气,本来想把他和云青之间的感情淡忘掉,努力修炼,然后出现在云青的面前,让她后悔,但没修炼几天,却发现自己的脑海里面想的都是她。

——两人明明是那般好的关系,为什么她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连见他一面都不见!

明明在她死去的那段时间里面,他也对他情深意切,就连隔壁花莲宗的联姻都被他放弃了。

他牺牲这么大,用情至深,为什么到头来只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他思来想去,想去思来,都快成心魔了,便早间去一趟云家的山峰,晚间去一趟,来来回回二十年,不仅卫丘山的人感慨越宁平的神情,就连外面的人也听说了。

云墨本来也听了小师祖的话对这小子有点意见,但是见他这样,又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见到一个跟自己喜欢的人长相一般的,肯定会多看几眼,念念不忘,而且据他所说,跟小师祖也只见过两面。第一面被骂走了,第二面被打个半残,根本没有深度接触过。

所以今日才会在女儿面前提一提。

结果女儿见越宁平第一眼,便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她的表情没有特意去藏着,而是明明白白的露在了脸上。

不仅云墨看见了,越宁平也看见了。他那敏感的自尊心瞬间又刺痛了起来,脸色难看的道:“你觉得我现在配不上你了?”

云青确实挺嫌弃他的,但是苍天在上可以作证,就算是之前她跟越宁平有一些好感,但也只是当年青梅竹马生出来的情谊,了,两人没有说破过,他也没有对她表达爱慕之心。

如今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了,云青生死之间走了一遭,早没了那种心思,只想一心修道,不论越宁平是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心动。

但看他这般用情至深的模样,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她斟酌道:“越师兄,我如今一心问道,对男女之事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你对我的好,我记着,以后若是有机会,便报答于你,可是,如今我却是不愿意再有道侣了。”

越宁平却觉得她如今升了金丹高阶,对他这般筑基的修士嫌弃看不上,这才有了今天这番话,于是愤怒的当场甩下狠话,“好好好,云青,我越宁平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到时要看一看,你是不是能一直这般好运道。”

云青听见他说这番话,只当他在气头上,笑了笑,“越师兄,你想多了,咱们都已经长大了,倒不用这样意气用事,我只是不喜欢你罢了,又没说咱俩之间一定要桥归桥路归路——”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把袖子一甩,然后踩着重重的步子出门去了。

云青:“……他这是发什么脾气?我就算是死之前,也没有跟他确立过道侣关系吧?”

云墨叹气,“可是你们当初,也是大家默认的,算了算了,宁平这孩子也不容易,就算了吧。”

两人正在说话,就见一块泥巴突然蹦跶了进来,泥巴上面插着一朵小黄花。

云青:“嘿,这泥巴精……还挺有看的。”

云墨却连忙弯腰,“这是如今道尊在外面行事的使君。”

他将那朵小黄花摘下来,果然,一句话传了出来,“云青徒孙,你来洞府一趟吧。”

是瑶姬。

云青笑了笑,“有了小师祖之后,师尊也变得……年轻了。”

她跟着泥巴去了道尊的洞府,跪在地上,听道尊道:“你若是出去历练,不如带上你的师祖,她年岁小,没有出去过,你多看顾着她。”

原来是这事啊。云青对小师祖是有好感的,于是点头,“好。”

瑶姬早就准备好要出去历练了。齐垣说,等她历练一次回来,差不多就可以升金丹,到时候就能有更多的灵力去种地。

于是见了云青,将齐垣给自己收拾的包袱放进纳戒里面,便跟大树挥了挥手,高高兴兴的跟着云青走了。

齐垣见着她欢喜的身影,低笑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姑娘。”

……

出了洞府,瑶姬就犹豫的问越宁平的事情。毕竟事关原主,她还是很关注的。

云青便把那天两个人见面所说的话说了一遍。

她道:“许是越师兄真的伤心了,哎,以后有机会再还给他一个情分吧。”

但瑶姬却想了想,跟云青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自己自卑呢?”

其实现在想想,他们三个人原来的轨迹,有些事情真的经不起仔细的推敲。

比如说,云青回来之后,越宁平觉得自己喜欢的是云青,而不是原主,那是为了什么又产生了他从来都是喜欢原主,对云青的不是爱情的念头呢?

瑶姬对越宁平向来都是以最阴暗的心思去猜测,她立马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根本没有任何的缺点,他跟你待在一起,所有的人看见的都是你,而不是他,所以他很是失落,然后再是嫉妒,最后扭曲了!”

云青笑起来,觉得小师祖顶着一张年幼的脸如此一本正经的分析,实在是有些可爱的。

但是她不知道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越宁平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不至于有如此大的罪过,于是道:“小师祖,都是同门师兄妹,既然越师兄怨恨上了我,以后我避着他一些也就是了。”

但没有想到,这一次出去历练大比,越宁平也在其中。而且怎么说呢,越宁平看小师祖的眼神带着一股煞气,让云青很不喜欢,她便一直带着瑶姬避着。

瑶姬即便是在姑瑶山的时候,也没参加过这种大比,她道:“到时候我也试试。”

这十年里,齐垣带着她不断的修炼,她觉得自己法力也进阶了。

总要看看自己跟他人的差距在哪里。

云青点头,“小师祖的修为是筑基,练气,筑基,金丹三个境界是可以参加大比的,小师祖,到时候你要多多努力,给我们卫丘山长脸。”

瑶姬承诺,“好,我会努力的!”

她一路上都跟着云青,云青又带着云黛,云黛后面还有一个步步,四个人算是形影不离。

但是卫丘这次派了百名弟子前去云鹿山,看着好像团结一心,但也分了派系。

卫丘山有四大长老。每一个长老都有一个家族。云家年轻一代最厉害的是云青,越家是越宁平,剩下的两个长老,一个姓唐,一个姓徐。

他们两个家族下面的弟子没有特别出众的,所以一直比云家和越家差,在卫丘山里面没有什么大的名气,但是,毕竟是四大长老之后,所以该有的待遇还是有的,每次大比,他们两家的人跟云家越家的人一样多。

其中,上回瑶姬见过的姑娘,就是那个为了越宁平打抱不平的,叫做徐嫣然的姑娘,是徐家一系的人,这次也来了。

她喜欢越宁平,就觉得云青实在是对越宁平太残忍。又觉得瑶姬打过他,对她也有怨言。

有几回看过来,用的是恶狠狠的表情,结果她发现瑶姬和云青根本没有理她。

小姑娘有些挂不住脸,毕竟她用的是最恶毒的眼神!对方却看也不看你一眼,只顾着说话,这是对她的漠视。

于是,她在又一次看见云青对越宁平视而不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

云青正在跟瑶姬说话,就见一个师妹过来,她朝着她笑了笑,问,“师妹,可是有什么事情?”

徐嫣然被她笑得脸色一僵硬,到底不敢对她太过于放肆,只道:“师姐,你怎么能这样对越师兄呢!他为了你,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难道你就忍心看他这样下去吗!”

云青却正了正脸色,“师妹,我们是修道之人,在这修道的路上,会遇见各种各样的挫折,其中,情之一字,也算是渡劫的难关。多少人走不过去,但又有多少人走了过去。”

“别说我跟越师兄之前本来就没有什么,就是有什么,难道我跟他分开,他正要一直这样一蹶不振吗?无论男女,既然选择了修道,便要一直往前面去,扭扭捏捏,矫情的不行,像个没长大的娃娃一般,好像这样闹一闹,自毁一回,便什么都能得到了。”

“我喜欢的男子,应该是一往直前,为天下苍生着想的英雄,而不是为了一段情,就让自己多年不振。”

“我之前已经跟师兄说明白过,他却不听,那要我怎么办?难道非得跟他在一起,才能让他再次去努力修道吗?”

徐嫣然被说得哑口无言,瑶姬在旁边鼓掌,嫌弃的道:“这位徒孙,瞧你就不聪明,喜欢越宁平——还不如喜欢你们师姐呢。”

“越宁平有的,云青徒孙都有,越宁平没有的,云青徒孙也有。”

云青被夸的飘飘然,心道怪不得道尊喜欢小师祖,她也觉得小师祖很不错,然后对徐嫣然道:“修行之道,必然要经过重重磨难,师妹,你还小,千万不要学越师兄,我看你根骨也好,天赋不错,为什么不把所有的精力用来修道呢?”

她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顿大道理,说得徐嫣然两眼冒金星。

徐嫣然跟云黛一般年岁,自小养在卫丘山,所以心地还比较单蠢,被云青义正言辞的说了一顿,最后被说得晕晕乎乎的回去,越宁平看她这般,心生怜惜,知道她刚刚是为自己去说话的,如此这般,竟然是被羞辱了一番。

他恨声道:“师妹,我竟然会为你报仇的。”

徐嫣然呆呆的啊了一声,然后看看越宁平,再看看越宁平,脱口而出道了一句,“越师兄,其实云青师姐说的也没有错,你不要一味的沉浸在过去,也要看看将来嘛,如今大比在即,你看云青师姐,她多努力,即便在路上,只要有时间,便会去练剑,再看看你,根本没有用心去修炼。”

“云青师姐说的对,你这样根本不行的。”

她真心实意的为越宁平好,“越师兄,你快些努力吧,不然,我都要赶上你了。”

越宁平:“……”

他又想恼羞成怒了。刚抬头,就见瑶姬不知道何时在一边看着他,还凑近了看。

越宁平:“……你在做什么!”

瑶姬却立马喊了起来,“云青徒孙,云青徒孙,你快点来看,他面目扭曲了——快来看看他这丑陋的嘴脸!”

可不能喜欢上这般丑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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