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到了县城之后,我爹反倒是没有先前那么着急了,随后就把那一张清单交给我,让我交给张承志的家人,然后给那边的人去准备这些东西。
我当时有些奇怪,就问我爹难道不跟我一起去,我爹只是摇了摇头,说是在去寻找山中楼之前,还得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随后就分开行动,然后汇合再一起出发。
到了张家我才算是松了口气,毕竟这一路奔波,张承志这家伙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如果这家伙这么死了还真对不起这份家业。
我敲门之后,是江颖平开的门,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张承志的消息,整张脸看起来都有些憔悴了,突然见到我出现在家门口,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快请进来。”
江颖平将我迎进去的时候,看了一眼门外,没有别人,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她好像有些失望。
我也怕她担心就赶紧告诉他张承志的事情,“他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而且还需要用一些很特别的药物。这次我和我爹就是为了帮他的。”
“他到底怎么了?”江颖平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只是告诉她,“放心吧,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当初也因为她女儿的事情,倒也见识了我和高老道的本事,所以当然也没有怀疑我,现在又因为张承志的事情我也亲自来了,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张家的救命恩人。
“对了,你吩咐
江颖平拿着我递给她的那一张清单,在末尾看到了张承志的签字,这才明白这件事情非同寻常,只是点点头,“我赶紧吩咐他们去办。”
女人是千恩万谢,然后让我先休息一晚。
我也没客气,舟车劳顿我也感觉到一阵疲倦,这后面还得去寻找山中楼,也不知道有什么等待着我们,但是我爹是去做什么事儿了?显然也是为了那山中楼的事情,这样想着我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江颖平办事的效率果然很快,一大清早就有人在敲我的门,然后看到院子里堆积的那些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随时都可以出发,看得出来她很担心张承志的安危。
“东西我都备齐了,你看还需要什么?”
“钱还是人,都没问题,只要你吩咐。”江颖平显得很急切,还想要问我什么,或许是感觉到我很匆忙,所以不再开口了。
我只是示意她不要担心,“放心吧。钱都不必了,毕竟这些物资都搞定了,但是这些东西……暂时找两个人搬就行了。”
要去的地方,凶险程度可想而知,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倒是有些犯愁了,我爹说的这些东西,看来仅凭着我们两个人,还真有些难了。
离开张家以后,按照约定的地方,我爹果然在这里等候已久了,但是我发现来的人,除了我爹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身体黝黑,看起来还真有一膀子好力气。
难道我爹去找的人就是他们?不应该啊,如果只是需要人手,张家的人大把的有。等到我靠近了才发现这两个人不太一样,看起来是干重活儿的,但是眼神很犀利,不像是做一般的活儿。
“都准备好了?”
我爹看了看那些东西,身后两个张家的人已经气喘吁吁了,放下担子,爹仔细检查了那些东西,看的很认真,毕竟这可以说是关系着我们的生死。
我爹仔细检查了,确认无误之后才打发张家的那两个人离开了。然后就示意我们上路。我爹只是告诉我,这两个汉子对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帮助,自然有过人的本事。
当年我爹也认识了不少人,也在机缘之下帮了那两人的一些忙,虽然在我爹眼里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对他们来说,可是救命之恩。
当年我爹经过一个村子的时候,也是去帮一户村民家里看牲口,没有想到这人家的两个小娃因为贪玩掉进了水池里,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两个孩子没救了。
我爹出手才发现这不是单纯的落水,是有脏东西在后面搞鬼,我爹也没有犹豫果断出手,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没救了,毕竟在水下都一个时辰了。
哪知道最后孩子被救醒了,还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我爹就告诉他们,好在这孩子是命不该绝,注定有这一劫难,而且今后也不是寻常人等,他们可是天生的纯阳之体。
我倒也明白这种体质还真不好找到,我爹当时就留了一个心眼儿,然后还指点他们一些本事,并且还留了本命护身符给他们。后来也多次化险为夷。
多年以后其中一个叫黑三的人,居然混成了省城里知名的文物单位的领导了,因为当年在发掘一个古墓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进去,因为有不少人都丧命于此,只有他一个人走了进去,全身而退,并且还因为这件事情登上了报纸。
毕竟在那个古墓还挖出了重要的历史文物,为研究当时朝代的一些历史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后来可谓是平步青云,而另外一个叫虎子的人也不简单,混到了勘探队里,也成了重要人物。虎子走南闯北,饱经风霜,凭借着当初我爹交给他们的本事,听风辩位,也做出了不少贡献。
据说某个拥有巨大存储量的煤炭资源深山矿坑,都是他亲自带人深入大山深处找到的,当时都已经打算放弃了,可是最后的结果,让人难以想象。
一路上我爹告诉了我有关这两个人的事情,这一次我爹找到他们,自然是为了山中楼的事情。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我爹当真是良苦用心,这一切显然都已经考虑到了。
我突然有个疑问,就半开玩笑地问我爹,“你就不怕他们到时候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全都上交国家了?他们的身份不一般,到时候,包括那灵药,全都上交国家!”
“这不是好事情吗?”
我爹只是笑了笑,好似无关紧要,没有多说什么,只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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