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虎子也只是相互看了看,没有想到,现在情况越来越奇怪了,因为我发现土夫子那张脸变得有些阴森恐怖了。
这个家伙轻车熟路地往前面走,一切都变了。我刚开始还以为这家伙只是随便带我们往前面撺掇,但是没想到,这里还另有乾坤。
因为我们穿过前面的通道,没有想到还出现了另外一条路,甚至上面坑坑洼洼,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什么给挖了。
地上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可是根本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没有想到,现在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多看一眼,浑身都哆嗦。我没有想到,前面就像是刀山火海一样。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为我发现地面好像坑坑洼洼,像是鳞片一样,又像是匕首,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
这真的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到的山中楼,可和我的想象差别这么大?
难道真的是我找错了地方,还是这地儿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只是黄皮子的老巢而已?
“我们往哪里走?”虎子看了我一眼,根本就不知道土夫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
因为现在土夫子就这样闷着头继续往前面走。完全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而且土夫子显然也没有打算回答我的话。
这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而且随时都可能露出原形。
“这个家伙在干什么?”没有想到,现在虎子更加慌张了,全身上下好像触电一样在不断哆嗦,好像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虎子这一路所经历的事情,也不同凡响。什么危险没有见过,但是虎子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容乐观,只是死死盯着前面。
然而现在我看到土夫子好像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甚至好像这一条路就通往一处世界末日,谁也不知道前面到底还有什么东西等待着我们。
但是现在的情况还真有点儿糟糕了。
我完全不知道叫什么情况,但是我想要喊土夫子,可是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只是闷着头,甚至都看不到那一张脸了。
这家伙是不是中邪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可是现在我发现土夫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将我们带进一个不为人知的陷阱。
可是现在洞窟周围,坑坑洼洼,上面好像还有一只只的虫子,在不断地蠕动,甚至好像还散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
那动静越来越大了。可是根本就不知道前面等待着我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呼呼!只听到一阵阴冷的气息还在石壁周围蜷缩着,像是一只只虫子,多看一眼,浑身都在不断发抖。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无数道气息交织在一起,就像是蜘蛛网还在不断蔓延。
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了,可是根本就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们三个人很快就停下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刚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了,因为前面唯一的那一条通道上,分明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的东西,坑坑洼洼。
我们三个人只是对视一眼,甚至土夫子也没有继续往前走了,好在这家伙的那张脸,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这个家伙现在看起来也绝对不像是中邪了。
“怎么了?”我和虎子问了一句,土夫子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显然也没有想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就像是拦路虎一样。
这让我们都有些意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
虎子看了一眼土夫子,只是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就好像早就知道这里会冒出什么东西来。
土夫子现在也只是摇了摇头,显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东西。
我完全懵了。我深呼吸一口气,死死盯着前面,总算看清楚了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了,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疙瘩,可是凑近了才发现了眼前全都变了。
这东西就像是从天而降一块肉疙瘩。
多看一眼,遍体生寒,因为我发现这个东西身上好像披上了一层铠甲,还绽放出幽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可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感觉到这玩意儿越来越古怪了。甚至身体都好似在不断哆嗦,这东西莫非还是活物?
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现在等到靠近这玩意儿,总算看得一清二楚了,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怪物。
而是……什么东西?我整颗心都在不断颤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砍了半截的人,现在还活着,甚至都没有鲜血。
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等到我们看清楚了,我们三个人也只是相互看了看,什么话都没有说了,继续盯着前面。
但是现在土夫子小心翼翼地走上去,好像对一切都肆无忌惮。
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这个东西说出来就出现了,土夫子看到那个东西好像长出了手脚。
“闪开。”
他突然脸色一沉,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情况,随后身形一晃,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全身都在不断哆嗦。
就好像手里拿着一枚炸弹,随时都要爆炸。
但是现在土夫子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说任何求救的话,只是看到这个家伙身体都在不断颤抖,甚至都开始哆嗦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得一知半解,但是现在土夫子直接将那个东西拽着,然后我看到他一只手好似都要伸到那怪物的脑袋里面去了,土夫子的那一只手变得好似利刃。
随时都要致人于死地。
可是我看到这个东西很快就被土夫子一脚给踢开了,地上还有鲜血,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现在土夫子的身体都在不断哆嗦,稍微多看一眼,就感觉到好像有无数血盆大口要咬上来。
看起来真有点儿奇怪。可是现在我们也别无选择。我死死盯着前面的通道,土夫子现在已经将眼前的障碍全都清理干净了。
虎子心有余悸地看了我一眼,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缩着脖子四处张望,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虎子居然有如此的恐惧。
毕竟这个汉子也是饱经风霜,显然这辈子的经历都没有在这个山中楼所经历的丰富,甚至恐惧。
我深呼吸一口气,也不再多说,只是告诉他,跟着我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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