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卷规规矩矩走着,在这位穿一身戎装的将军面前,完全也不敢吊儿郎当,挺直腰杆一本正经的跟着两位大佬。
老者刚刚来时看到王卷,原本严肃脸上,瞬间惊讶,又变得十分和善,仿佛看到故人的一般,和萧老爷子交谈之下才知道王卷的身份。
老者试探性问道:““你不姓王吧!你姓叶,刚刚萧大哥都给我说了,你父亲的事我也知道了。现在这么看,你的确跟你父亲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就是这本事倒是跟他差了点,他倒没有你这么弱。”
王卷在刚才在座位上的一举一动,都被后面那老者看得一清二楚,以他阅人无数的经历,直接要王卷修为,王卷也不知道他眼中自己父亲得有多强悍。
“不过你小子倒是挺机灵,表面上看似吊儿郎当,实则有一颗赤诚之心,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我看你这体格不错,有没有想过加入我们的部队,等着报效祖国,现在我们正是用人之际。”
老头说着,脸上第一次闪现出一丝忧愁之色,似乎脑海中有什么疑难问题。
王卷也是第一次看到老者,那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忧虑,想必是他这个将军确实压力山大,以他这实力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那王卷自然就更加困难。
“陈叔叔居然知道我父亲,他怎么样?”王卷瞬间不淡定。
他又继续说道:“高高看我了,以我这本事,参军你看得上吗?你看我这小身板,搬砖都不行。”
王卷倒是怂了一句,故意装孙子,明显自己说假话,老者刚刚一把拂过王卷加班,能感受到他那一身的腱子肉。
两个老头哈哈大笑,异口同声说道:“你小子在我面前就别装了。虽然我们部队里不乏异能者,但是像你这种人,那可是难得啊。”
一路说着王卷的事情,几人已经到了书房,早就准备好的茶水。
王卷倒是懂事,端起两杯递给两位叔叔,房间里就留他们三人。
门外面还有人警卫员看着,王卷看着架势,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才搞得如此神秘。
经过刚才的试探口风,老者大概了解了王卷这小子心里面还有想法,不肯跟自己交心。
他微微一笑,说道:“我给你爸也是过了命的兄弟,当年那也是一个战壕里面爬出来的,我们一起经历过多少生死考验,叔叔的话你倒是想不想听叔叔的话?”
王卷瞬间震惊,他已经猜到没想到又遇到一个跟自己老父亲熟的人,今天都是什么日子,一下子就变成老爸的好友聚会了。
“既然是我父亲的朋友,生死战友,陈叔叔说什么话,我自然会听,晚辈愿闻其详。”
“那就好,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是跟你父亲有关的最新消息。”
此时,王卷端在手中的茶杯突然停在空中,脸色瞬间变得激动万分,他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他父亲的消息。
他一把将茶杯摁在桌子上,有点惊慌失措,手都在抖,问道:“叔叔,我我爸爸在哪里?你可以现在带我去见他吗?”
“现在还不能。”
王卷听到老者肯定的回答,这话的意思证明他父亲最新出现过,而且他父亲可能还活着。
“为什么?以你的身份,难道都无法见到我父亲嘛?”王卷继续追问,这是他听到最新的关于自己父亲的下落。
“那是当然,我们的战士在西南边陲执行任务时,发现你父亲留下的最新线索。即使我们出动我们部队的异能者,这也不是敌人的对手。所以我们暂时只能跟踪跟踪他们,而且我怀疑他们有更大的阴谋。”
“什么阴谋?陈叔叔不妨直说。”
此时,那老者看了看萧远山,继续说道:“与国家安危有关,甚至不是我华夏一国之事,如果处理不好,有可能是末世灾难。”
这话说的很重,王卷心情一下子沉重了下来,与国家安危有关,还可能导致灭世,可想而知敌方的势力有多么庞大。
“难道连异界五常都对付不了吗?”此时王卷突然发问,他想到了维护异能界平衡的五常。
“敌人来无影,去无踪。我方在明敌在暗,恐怕不好对付。况且异界五常也不过一盘散沙,为自己那点利益明争暗斗,打得头破血流。又怎么可能合力到一起对付那群神秘家伙。”
老者说的一点不假,王卷近日来的遭遇,就说明了一切。五异界五常他已经碰到了三个,每个都是为了那所谓的神图,私下里,不惜出动自己的力量抢夺。
他不知道异界五常高层怎么想的,但有句话叫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又知道那暗中的力量到底是谁?
“那叔叔什么意思,你想我怎么做?”
“这个决定要交给你自己,谁都替你选择不了,我今天还有急事,我是刚刚抽空来给萧兄弟祝寿,又刚好看到你,他谈起你这小子啊,还算可以,如果有机会,有一天,你想来我们部队锻炼锻炼,那我倒是很欢迎。”
此时老者从怀中取出一枚特殊的吊坠,有点像月牙,乳白色光泽,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牙,但看着一定不简单。
“这东西我留你,算是我们之间的承诺,我把它给你,如果你有一天能够走到我面前,希望你把它再还给我。”
老者一把将那吊坠塞到王卷手里面,他能感受到上面的温暖。
“陈叔叔,这东西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你小子就收着吧,这还是你老爸,当年留给我的纪念礼物。我今天把我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保护,希望你有一天如果真的去部队,能够带着他走到我面前。”
王卷突然感觉压力山大,要知道老者堂堂一个中将,要走到他面前,那得付出多大努力。
王卷如果去参军,到底以什么身份才能走到他面前,那得立多少战功,才能有这份殊荣,得到老者的接见。
今天见到老者,已经算王卷莫大的荣幸,他也不是墨迹的人,他一把收起那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