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作妖不是一般般,一哭二闹三寻死,一切都推到徐壕她这个侄子的身上。她朝着身边的男人哭诉着徐壕欺负她娘家人,还咒骂她娘家人,徐阔天越听越气。
徐壕是他的侄子,一个被他认为血统不正的侄子,他感觉他就算完犊子,也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现在哪?他感觉受到了羞辱,原因就是这个男人突然踩在了他的头上,男人岂能愿意,当然是不愿意了。
满腔的愤怒犹如待喷发的火焰。
于是登门要个说法。
此时的徐壕在干什么?
切菜!
为了讨好自己的女友,给她做了一顿子美食,全部是她爱吃的。有了柳娜兰这个好帮手,他不信自己拿不下子自己的老婆。
张雅欣肤白貌美,秀色可餐。
他早早的就想要将这人盘在他的碗里。
这时候一个身影从窗户翻来,徐壕对于这“小偷”一般能耐的人丝毫不在乎。
樊勇跑了过来,带着一包上好的中药材。
“大哥,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
看着那菜品他忍不住上手,徐壕打了樊勇的手,看着樊勇有些生气的说到,“这可不是给你吃的!”
“真是有了嫂子忘记保镖,我可是你的贴身保镖啊!”
“铁打的媳妇,流水的保镖。我只会给我老婆做饭吃,你算了!”
他摸着自己那因为攀爬而受伤的手,“大哥,你可真是无情!”
徐壕从腰里将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拿出。
“我无情,这些钱你就不要要了!”
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樊勇的眼神里冒着财迷的光芒,一看就是想要将那些钱财全部吞掉。
对方上来抢,徐壕一把闪过。
“这药材你确定吃不出来味道?”
“我确定,那老中医说了,只要吃了,不论男女荷尔蒙分泌都会旺盛。”
“如果今天我睡不了我老婆,樊勇我揍你成狗头。”
这时候门开了,雅欣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做饭的男人,她叹息一口气。她感觉不是她嫁给了徐壕,而是徐壕嫁给了她,这样一个男人,她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说什么好。
对她好吗?的确很好,不喜欢的事情不强迫,以至于结婚到现在她都没有让他碰过。
她知道这天早晚要来,也知道他为了追求她,甚至帮助朋友处理那个烂摊子。
公司事情顺利也和徐壕沾边,这让她对于徐壕有了好感。
她想着重新审视一下子徐壕。
“老婆,饭菜我做好了!坐下了吃吧!”
热腾腾的饭菜做好之后,特别是配料浇上之后,三素三荤出现在她的面前。
“徐壕,没有想到你厨艺很好!”
“那你是不是感觉很幸福!”
“我最大的幸福就是你不要给我惹事,老老实实被我养活算了!毕竟我进入了徐家,也就没有指望着你能做出什么一番成就。”
被她养活,徐壕听着呵呵笑了起来。
“老婆,我不需要你养活,我自己可以!”
“你可以!你可以只是花钱。”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进来,“张雅欣,把你男人喊来!”
听到大伯父这话,徐壕脸上的色彩相当不开心。“今天我要和我老婆琴瑟之好,你找什么茬!”
大伯父徐阔天看到了徐壕,“原来你在家,今天你给我说到说到,你为什么要欺负我老婆和她娘家人!”
大伯父这话顿时间让张雅欣一脸怒气。
大伯父的欺负可是有两种解读意思,第一种就是找人家麻烦,第二种就不一样,“伯父,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欺负伯母,她孩子都比我大,我缺根筋吗?”
听到这里徐阔天才注意到自己言辞不当。
此时他可不愿意解释,而是怒吼徐壕。
“你小子是不是利用柳家针对苏家了!”
“伯父,你开什么玩笑,我老公整天在外拈花惹草,整日铺张浪费,哪里会帮助你针对苏家。”
“不是他还有谁?”
张雅欣看着那愤怒的徐阔天说到,“伯父,如果徐壕能让柳家起死回生,那么老爷子为什么把徐家交给我,而不是徐壕?”
男人一听,“是啊!”
他看了一眼徐壕,随后离开。
张雅欣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到,“徐壕,你欺负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壕将白天的事情说了出来,关于她的娘家,徐壕只是淡然的说到,“老婆,当初徐龙欺负你,都是苏葵搞的鬼,你也知道我能耐小,只能投资柳家来对付苏家。给她点痛!”
看着徐壕这样子她即好气又想要笑。
“好了,坐下来吃饭!”
徐壕吃饭的时候一直看张雅欣,张雅欣被看着很是不开心,“徐壕,你这样看着我怎么吃饭?”
“这饭味道不足,看着老婆吃饭秀色可餐。”
听着这话,张雅欣没有搭理他。
只是继续吃着饭菜。
在外面的樊勇在陪兄弟喝酒的时候,突然电话打来,是医院。
他接着电话喝着酒,听闻他拿错药了,他嘴里的啤酒一泄而出,老中医将给牲畜开的,误给了他。
他明白明天要完犊子了。
……
徐壕摸着自己腰疼受不了,张雅欣在醒来之后狠狠还咬了他脖子,现在他不仅仅腰疼,还脖子疼。
他说要负责,结果还被赶了出来,随后房间里传来哭声。
可是昨天他忍住了,她没有忍住,这怎么还是他的错了?
昨天他将放了药的菜放到了一边,他回到厨房发现了一大半吃完的菜,回到卧室里看到半瓶红酒,徐壕顿时间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晚上太饿,起来吃夜宵,把菜热了,又喝起红酒,不出问题才怪,酒精本来就上头,那提升荷尔蒙的药被激发的彻底,昨天她不表现很是奇怪才怪哪!
这时候胡茜走了进来,听到哭声,她看着徐壕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晚上自己老妈陪着雅欣睡觉,头疼起了徐壕。
胡诗诗也不搭理他了,还骂他混蛋、流氓、恶棍。
徐壕此时内心苦啊!
最后在家里母亲、姐姐、雅欣在一条战线上,他成了多余的。
搬出来家门,因为雅欣不想要见他。
原本徐壕想着去安慰她,直到那句话,“这以后还让我怎么嫁人!”
他明白她对于他没有感情,即使他如此讨好她。
酒吧里,徐壕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从来没有这般喜欢一个人,但是从来没有被如此伤过。他为了她不在隐藏自己,为了她解决麻烦,结果哪?
他不喜欢自己!
甚至一开始就想着离婚,没有想着和他更进一步。
内心的痛楚只能用酒来消,此时不远处传来欢笑之音。
一帮公子哥正在起哄。
原因是一个女人在大众之下脱衣服。
面对这样的好事徐壕岂能不白嫖。
另一边,雅欣看着徐壕的位置上空了,本来也就没有在意,直到门外的苏葵走了进来,此时苏葵下了跪乞求雅欣原谅。
雅欣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才追问柳娜兰,她这才知道柳家不是高人指点,而是徐壕自己亲力亲为。他还知道徐壕消失一段时间不是去花天酒地,而是为了她去要个说法。
雅欣的心躁动难停,她看到胡诗诗问道,“徐壕哪?”
“下午我还看见他了哪!当时他站在你门口没有进去。”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给好友哭诉的时候可能被徐壕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