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不会反悔,甚至将女儿的未来做为了交易。他一脸的兴奋,毕竟这一下子他就可以有足够的资金匡扶杜家,而不依赖任何人的力量。
他本以为自己就要大赚特赚了,他人也是如此以为。
但是当那几个棺材打开,里面的物品估值不超过一百块钱。
杜林的脸上铁黑。
杜林吃了哑巴亏。
而且他现在面临不只是是这,现在她的女儿还有杜家股份他要选择一个。
杜林没有犹豫的将自己女儿推向了徐壕。
即使他明白自己上了徐壕的当,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去找徐壕,是他自己要的,而且是不惜任何代价要的。
他无可奈何。
而杜檀本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让杜家发展的更好,但是她错了。杜家让徐壕面子差点完全失去,现在徐壕直接让杜家在光明市赔了女儿又丢了脸。
她去找徐壕,徐壕看着杜檀的到来并不惊诧。
“杜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还握着拳头来!”
“徐壕,你为什么要欺骗我父亲!”
听到“欺骗”这个词语,徐壕嘴角无奈呵呵一笑,“你瞧你说的,欺骗?你这是将我徐壕当成什么人了?我徐壕怎么会欺骗,更何况我是那种人吗?”
“那我们杜家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挖出来!”
“那我也没有办法,我这拍卖的地方就像是拆盲盒,而且我也没有说里面一定可以挖出宝啊!是你们杜家贪心,怎么现在怪我了!”
她眼睛红着,“徐壕,你太过分了!”
陈雪要开口,徐壕简单示意她一下子,她没有开口。
“我过分,我怎么了?你欺骗我的时候,我说什么了吗?怎么现在你们杜家感觉受到了欺骗,就这样子说我。杜小姐,你对于我这个朋友真的是朋友!”
“本来我要的不是你,是杜家的股票,你父亲贪心,想要不那么吃亏就牺牲你,如果你怪还怨恨的话就怪你父亲。”
她看着眼前的徐壕,“你把我当朋友,还不是看上我的身体!”
“你以为你谁啊?有点姿色就那么自恋。”陈雪忍不住嘲讽到,“你不过是个连荣权也看不上的破鞋罢了!论资格你连酒吧里那些失足的女人都不如。”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个破鞋行了吗?”
“我自恋!”
说完杜檀离开了,徐壕看了一眼陈雪,“陈秘书,你太过分了!”
“怎么,你难道看上了那娘们了,难道你真的想要她给你生猴子?我劝你做个人吧!”
“我是你老板!”
“我还是陈家千金哪!”
徐壕无奈说到,“我这是找了一个什么秘书?”
“千金秘书!”
她看向了徐壕问道,“杜檀你怎么办?”
“你不是说生猴子吗?那不就是生猴子!”
陈雪一本正经的说到,“我没有给你开玩笑,你打算怎么办?”
“还给杜家,还能怎么办,真的要生猴子,岂不是害了她!还有陈雪,你那样骂她干什么?”
“她活该!谁让她说那样的话,她以为她是谁,你表面是害了杜家,实际上是帮助了她,让她认清楚自己不应该保护那些人!”
“陈秘书你简直就是蛔虫!不过她哪?应该想不到那一步,说实话,我对她很是失望,但是她毕竟和我一起畅谈了许多,也的确当了我一段时间朋友,就念及那段交情也值得!”
晚上,杜檀穿好了浴袍,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注定成了徐壕那见不了的情人。
她想着这里感觉自己很是倒霉,本以为结识了荣权那样的混蛋更不幸了,但是现在发现自己竟然结识了更混蛋的人。
突然门开了,这时候有人朝着她走来。
她的内心格外的紧张,手里的剪刀已经握紧,当脚步靠近她的时候,她紧紧抓住剪刀。
那人靠近她的时候,她拿着剪刀刺过去。
陈雪反应的快,偏了。
“杜檀,你干什么?”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看向了陈雪,“怎么是你?”
“我怎么了?难不成是徐壕,你就刺他,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徐壕让我给你送来合同解除之前的合同,你现在要杀他!”
杜檀看向了陈雪冷笑一声,“你开什么玩笑,他会放过我?”
陈雪起来,看了一眼女人,“你自己看!”
“还有,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徐壕如果真的是那样子的人,他外面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你是他的人,说什么都偏向他!”
陈雪越听越气,“你随便,合同签完,明天就收拾行李离开,这里日后是我们老板的地方。”
随后女人离开。
杜檀看着合同,想着徐壕的所作所为,他真的是那样子的人吗?他的内心也发出了灵魂般的困惑。
天一亮杜檀就离开了,回到了杜家。
不仅仅放杜家离开,而且徐壕再次接手了烂摊子和杜家一起合开了博物馆,虽然大股是徐家,但是也让杜家包住了面子。
在外人看来两个人的合作是肮脏的交易,可是消息一出来就被人压住了,杜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是徐壕有着能力和资本运作的实力。
九金博物馆开始了建设,交给了专业的人事,徐壕突然注意到张雅欣留言。
“陪我回娘家一趟!”
看着时间是今天,不过明显时间有点迟了。
结婚的时候雅欣没有回娘家,只是因为张定坤不待见他,现在不一样了,他徐壕也算“出息了”,从人人见了都讨厌的人,变成了人人都喜欢的人。
自然而然想法设法巴结他。
几个亿的资产,在谁的眼里不眼红。
……
“雅欣,你不用担心,我弟弟肯定会来的!”
张雅欣看着时间不再等待了,因为她明白徐壕现在肯定在陪别的女人,对于他这样子见怪不怪,在结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准备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在路上的时候车子抛了锚。
她看着车子,知道回家要晚时间了,自己肯定被人认为摆谱。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跑车开了过来。
一个男人走下了车子。
“徐壕?”
张雅欣很是吃惊。
“老婆,好久不见!”
“什么老婆,我不过你的一个摆设罢了!”
“怎么我气消了,你又生气了?”
张雅欣没好气的说到,“我怎么敢?”
他明白她肯定误会了什么,看着那车子说到,“姐姐,你将雅欣带上车子,这里我找人来处理!”
“好的!”
在车上张雅欣对于徐壕爱搭不理,胡诗诗问徐壕这些天去什么地方,徐壕一五一十的回答,虽然张雅欣假装不在意,但是她的耳朵基本上都是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