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出现,徐壕已经被团团包围,并且让人围了饺子了,现在的徐壕是让人能有多么倒霉就让多么倒霉。虽然徐壕不在乎对方,甚至有能力反击,但是徐壕没有那么做。毕竟现在他和杨家还是希望好好谈谈,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事情。
徐壕刚刚走出自己住的地方,就被杨家的人直接押了下去。
虽然是几个女人,但是下手比男人还要狠。
“等等!等等!我手都要断了,松手!松手!”
即使徐壕苦苦挣扎,即使徐壕百般妥协,最后留给徐壕的却依然是那般痛苦。这个时候的牧野兰带着人就要上,徐壕喊着,“大家不要那么紧张,我去去就回!”
这恐怕也就是只有徐壕做的那么坦然了。
就这样徐壕被弄入了车中,左边一个女人,右边一个女人,满身的腱子肉,一看也不是啥子好惹的,开着车子的女人眼神时不时还不忘恶狠狠的盯着徐壕,明明也是一车美女,他怎么那般笑不出来了。
谁说的男人的快乐四周是美女就是快乐。
现在他怎么快乐都快乐不起来,甚至感觉自己的命已经要活到终点倒计时了。
“各位美女……”
“给我闭上嘴巴!”
徐壕没有办法只能东看看,西看看,谁能想到最后眼睛还被蒙上了。徐壕此时内心苦笑,“你们不讲武德!”
等到车子停了下来,他就被拽了出去,还被人押着自己脑袋,这些女人把他丢了下去,徐壕的背后还被那绳子捆着。摘下眼罩,大概因为粗鲁,徐壕抱怨到,“我骨头都快散架了,你们还真的不怕嫁不出去。”
那些女人也懒得和徐壕计较,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女大褂的女人出现。
这女人看了一眼徐壕,“按住他!”
“你们干什么?说好的谈事情哪?”
“之前先让你丧失某些功能!”
“美女我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丧失的。”
“你有!人吗?年轻有点冲动正常,但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也没有办法!”
徐壕一听,这家伙是要废了她吗。
那女人眼看针要扎过去,突然徐壕直接挣脱开来,那女护士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徐壕反手扎下。
“对不起啊!美女,你比我需要。”
徐壕直接给其注射下去,那两个人女人开始起来,对视一眼上去。但是徐壕冷笑一声,“你真的以为我怂你们,本来看在女人的份上轻饶你们,看来现在没有必要。”
徐壕的攻击猛如虎。
外面的人也闻声而来,她们上去,结果徐壕不仅仅游刃有余,而且越战越猛。
招数很狠,但是还算留情,很快就剩一个看似是队长的女人,徐壕的手对准她的脖子。随后一个声音喊到,“住手!”
徐壕反手打在其腹部,这女人踉跄倒在地上。
徐壕的气息平稳,眼神依然是那般犀利。
杨北芸看着眼前的少年,明白他不是池中之物,自己的贴身保镖,连队长全部干倒的,他是第一个人。
就连地上的保镖队长,也没有想到这人如此厉害,她瞧不起男人,但是此时她也不得不高看人一眼,这时候地上的人都咳嗽着,随后被扶着出去。
徐壕给保镖队长打了一声招呼说到,“招数不错,只是适合守家,遇到别的,我劝你就是跑比较好。”
她没有说话,杨北芸知道眼前的人手下留情了。
“杨老,你找我搞那么大阵仗干什么?搞得我好像犯了什么大事情一样?”
“你为什么要对我孙女杨青青做那样的事情,你喜欢我可以给你找几个,但是你不能逼迫我孙女做那样的事情。她愿意,我无话,但是她不愿意,你也不能强迫!”
听着杨北芸的指责,徐壕哈哈大笑起来,“杨老,你孙女清清白白我一点也没有动她,倒是你孙女想要偷拍我,怎么说!不信你可以去检查,我徐壕可以等着。”
“我徐壕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如果真是我,杨老把我杀了都行。”
徐壕的眼神让杨北芸明白可能搞错了,于是她让人带着杨青青去检查。
此时的徐壕倒是不介意的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杨老,刚才太消耗体力,吃个苹果应该没有什么吧!”
“随意!”
徐壕看着杨家,这般辉煌和阔绰,又看了一眼眼前的杨北芸说到,“杨老,果然不一般,都说北家一女撑天,我不信,但是我现在信了。”
“徐少,挺会说话,不过真的让我知道你干了些什么,我也不会轻饶你。”
“那如果不是哪?我徐壕可不可以追究杨家的事情?”
自从杨北芸当家之后,还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人。
随后她让旁边的人去自己的房间拿了一些东西。
一盒子珠宝出现在徐壕面前。
“这是我年轻时候的假装,如果徐少真的被冤枉,这里面的珠宝你尽可以拿去。”
“这可是数亿资产?”
杨北芸倒是不在意。
徐壕吃着苹果等待着,眼神还不忘放在杨北芸身边的照顾她的女人身上。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谁都敢想,她身边的卢蝎虽然漂亮,但是她更威胁,卢蝎最厉害的不是战斗,而是下毒。
那桌子上的水果,徐壕也真是不介意,那叫吃的一个开心。
“杨老家水果都不一般,这般摆放着着实让人可惜。”
说着还不忘提溜着葡萄吃了起来。
卢蝎此时一根针飞了出来,徐壕倒是躲避了过去。
“怎么掉了?剥开了也是能吃的。”
杨北芸让其停手。
毕竟现在动徐壕,那行为就是不端正。
等到果盘吃完,徐壕意犹未尽,这个时候汇报的人来了,她没有直接汇报,而是在杨北芸耳边小声嘀咕,生怕徐壕听出一点风生。
杨北芸得知自己的孙女是清白之身,她看了一眼徐壕,失策了。一想到徐壕刚才的本领,又怕他之后拿了东西不认账,毕竟徐壕吃东西的样子都有些泼皮无赖,完全无君子模样!
于是她示意卢蝎说到,“小卢,去给徐壕准备饮料去,我以饮料带酒给徐少赔不是!”
“好的!”
徐壕听着这话明显有点不对劲,不过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针,嘴角一笑,随后将针藏在自己手里。
在卢蝎将酒拿来的时候,女人怕徐壕担心,先倒出一点酒喝。
“徐少,既然是陪礼酒,我来敬你行吗?”
“只是杨老同不同意!”
“同意。”
徐壕注意到她的手指甲在杯子口划过,虽然手微微抖动一下子看着像没有拿稳,实际上要毒药溶解。
有些毒,只要一点点人就没了。
在其敬酒的时候,徐壕假意站她便宜,随后用针轻扎。
女人明显没有这般被人占过便宜,随后起身,虽然怒火中烧。但是很快冷静下来,徐壕笑着说到,“抱歉,你太美了,我手欠!”说着徐壕将酒喝完了。
然后对着杨老说到,“宝物我就不客气了!带走了!”
杨老只能看着起离开。
卢蝎查着数字,“十、九、八……”
等到“一”的时候,卢蝎自己倒了下去,而徐壕则是已经离开了杨家。
杨北芸很是着急。
随后喊来人,幸好有人看出了这卢蝎中了自己的毒,在自己身上找到解药给其喂下没事了。
杨北芸晚上没有心情吃饭,丢了年轻时的嫁妆不说,差点损失一员大将,而徐壕却全然无事。
这个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来的人是徐壕身边的牧野兰。此人将盒子还了过来,“杨老,我们少爷说了,他向你赔不是,你是老人,他不该如此欺负你。”
“对了,还有卢小姐的针奉还!”
牧野兰离开。
杨北芸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她被一个年轻后辈示威了。
于此同时她更是吃惊,预言成真了。
卢蝎也是没有想到这个徐壕不仅仅识破了她们的意图,反而用毒对付自己,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用毒,难道?
她突然明白了过来,徐壕那次不是在看她,而是观察她,占她便宜完全是让她神经转移错了方位。
她从未见过如此谨慎的人。
杨北芸看着卢蝎说到,“将箱子拿回去,还有你的针!”
“明白!”
“徐壕,我杨家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