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壕有着一个同事,长的和他前世一般的身材,不过明显是他最胖时期的身材。他叫章浩平,有点傻有点愣!还有点贪,顾勋不在那香肠随便啃,水果随便咬。
搞的就像是他自己家的一样,徐壕很快就见怪不怪了,有几个鸡贼的人还给里面的人带来了手机,还是市面上最的最新款,一看里面就有着不一般的人物在其中。
龙凤学院里也有一些家境比较好的人!
这样的人一出生,那就是优秀加优秀!
学院赚钱,他们找点乐子仅此而已。
“胖子,你还吃,真是不怕吃出三高!”
“你个徐阿四,我好歹也是你前辈,怎么说话的!”
“也不就是早来一个月吗?”
这章浩平就是一个憨憨,徐壕面对这样一个憨憨,他除了挑逗就是挑逗,关于憨憨谁不爱哪!满嘴的大实话。
徐壕在送东西的时候发现在市面上的手表都可以搞的到,还有那种黄金钢笔,这里面的东西无不一样违反。
这个时候门开了,来的是顾勋身边的顾二语,顾勋的弟弟顾二语仗着自己大哥的身份,在这里嚣张跋扈着。看着他的同事他都是昂着头的,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不屑和这些杂鱼为伍!”
这个男人曾经也是学院的学生,因为追求女生不成要强行发生点什么,这校长凤初念直接将他废掉了,后面大碍因为有人求情,被分配到了采购科。
顾二语四处张望着,看着香肠被打开。
他直接上手就揍胖子章浩平。
“你个憨憨,说你憨,你真是憨!这东西能吃吗?能吃吗?”章浩平那是一个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那么收拾。
徐壕看着眼前的顾二语要下狠手。
“够了!”
顾二语看着徐四生气到,“你个徐阿四!算个什么东西,松开!”
徐壕眼神犀利,目光如炬,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我说够了!”
徐壕的力气很大,男人感觉到连皮带肉被挤压的痛苦。
顾二语看着徐壕那眼神明显是怂了,他被揍了,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货物给我搬到后厨去!”
徐壕这才将他的手松开,他的左手摸着自己的右手那种痛苦让他整个人的表情再此时此刻都要变了另一种模样。
他看了一眼徐壕,那眼神恶狠狠的盯着。
“你个徐阿四,手劲不小!”
“二语哥,抬举了!”
看着徐壕嬉皮笑脸的模样,男人气不打一处来,随后嘴角露出得意一笑,徐壕明白这绝对没有好事,果然,他和胖子被安排将虽有货物装上车子送过去。
随后他还专门安排了“车”!
那种古朴的,老式三轮车就是他们的工具,胖子去推车,徐壕蹬车,章浩平很是运动,导致他身体很虚,车子推了一会男人就气喘吁吁的,大叫受不了。
徐壕只能他推车,一来二去的忙活了半天,然后接着又被安排去采购东西。
下午的时候章浩平看着徐壕说到,“你没事惹他干什么?现在可好,我们两个被当成牲口使,连牲口还有个时间休息。”
“这不挺好吗?顺便放放风!”
章浩平看着徐壕说到,“单子上的货物买齐了,绝对不要去买别的东西!明白吗?”
“夹带私货的没啥好结果!”
采购部门里,顾勋和顾二语基本上执行了垄断,没有他的许可,徐壕和章浩平这样的小员工是不被允许夹带私货的。
只需他顾家放火,不允许他们点灯。
看着采购的商品,化妆品很多,但是不值钱。
因为有个人死死地盯着徐壕,徐壕就没有什么作为。晚上的时候徐壕起来,然后看着那学院的墙,他蒙住脸就翻了过去。
徐壕刚刚翻过去,他打着身上的灰尘,这个时候突然有人直接坐在他身上。
“吓死我了,还好没事!”
徐壕喊到,“你当然没事,坐在我身上了,我给你当肉垫子了!”
女人赶紧起来,她刚刚要道歉,徐壕刚刚爬起来,由于月光,两个人看清楚了彼此的脸,“是你!”
“好你个徐四竟然被翻墙外出被我抓住把柄了吧!”
徐壕看着这个凤清琴,感觉自己女人脑袋有点问题。
“你不也是一样!”
她脸色尴尬。
徐壕拍着身上的土,“我又不是学生,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你哪?”
“我又多了一条证据!”
“你!”
女人十分的生气。
但是无可奈何,自己脑袋的弯绕不清楚,随后她看了一眼时间,“糟糕,要晚点了!”
随后那女人就跑了,徐壕哪?刚想要说什么,他也就算了,毕竟现在去拿货物比较好。
徐壕看着时间,来到山下的路口,随后见到闪烁的车灯,他走了过去。樊勇看着徐壕出现,说到,“大哥,这是你要的货物,里面有几百只!”
“办的好!”
“大哥,你要那么口红干什么?”
“当然是卖了!”
樊勇听到这里根本不信,徐壕是缺钱的人吗?
因为怕引起他人注意,徐壕就让人回去了。
徐壕带着一个箱子,赶紧离开。
这次翻墙他学聪明了点,四处看看,“这下子不会天降了吧!”
突然一个重物再次砸在他的身上。
徐壕很庆幸自己的这具身体年轻,如果他是三四十岁后果恐怕折了命。
“凤清琴,你!”
“抱歉,我没有看见!”
这个时候突然有灯照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哪?”
徐壕二话不说拉着女人就是跑。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
“人哪?我记得就是这个方向!”
“不对啊!”
突然远处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对在草丛里做事的一对情侣倒了霉。
“按住他们!”
等到他们离开,在树上女人被徐壕直接抱着,倒不是她不行,而是她没有站稳。
看着自己腰被男生直接揽着,上去一个肘击,两个人跌落在地上,徐壕下意识的习惯将她的头埋在怀里。
女人起来,看着徐壕很是不解,“你为什么救我?”
“你放心我只是救我自己,你被抓了我还能跑吗?还有你能不能起来,我们这个位置有点尴尬。”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坐在的位置很是不妥。
她脸色相当的红,不过在夜里,徐壕并没有注意到。
她刚刚想走,徐壕叫住了她,“凤清琴,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了的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