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佩看着带着她走出来的徐壕带着一股子难以置信,心里想着这徐壕会有那么好心!难道他看上了她,想要对于她图谋不轨。
谁能想到徐壕看向她说到,“我本来以为你哥哥很有脑袋,你也会,看来我想多了!”
听到这话,女人很是不悦!毕竟这不是变相说她脑袋奔吗?徐壕一不是她的朋友,二不是她的家人。
她直接回怼到,“你才没脑袋哪!”
她看了一眼徐壕,随后怒气冲冲的离开,这吴佩佩别看是个新人,脾气还挺大。本来以为自己的行为是她内心的加分项,但是着实没有想到是个减分项。他反正也不怎么在乎了,徐壕就当做自己被咬了!
因为这件事情,徐壕坏了对方的好事,吉野家族盯上了他,徐壕刚开始没有多么在意,当得知对方是杀手的时候,他看向了空夜问到,“不可能吧!”
“这是我抓住的一个落单告诉我的!我没有必要欺骗徐少。”
看着眼前的空夜,徐壕明白那些人是玩真的。对于那些杀手,徐壕想着设下圈套,于是将人安排出去,特意留下空缺。
这等事情也就只有徐壕自己能做的出来。
那些在外面的吉野家族的杀手果然上了当,此时吉野惠子收到消息要不要动手!因为她收集到的情报是有缺陷的,她只是知道徐壕身边的安保力量变薄弱了。
池田中树托人打听也是如此,徐壕想着节约开销,对于身边的安保力量进行了减员。
对此池田中树还得知,徐壕和江兴大吵一架,原因就是江兴问徐壕借钱,徐壕没有给,两个人当场吵了起来。这件事情说明了徐壕和江家的不稳定,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时机。
吉野惠子看着池田中树问到,“池田,你感觉现在是不是最好的时机?”
池田中树点了点头说到,“是的,这是最好的时机!”
听到池田中树这话,吉野惠子想着让他们家的二号杀手,仓木芥子行动。
仓木芥子玩的一手好刀,在她的刀下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亡魂。
晚上,徐壕的住宅到了凌晨还没有熄灯。
此时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徐壕在客厅里坐着,风云不动安如山,这个时候高雯雯打开门,想着去看看外面怎么一回事。徐壕劝告到,“高雯雯,你不要出去,外面很是危险!”
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看着徐壕诧异说道,“危险?”
“外面有杀手正在闯关!”
听到这话高雯雯尬笑着,“大晚上的,徐少真是会开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
徐壕的脸色十分的平静,那神色没有说笑的意思,徐壕双眼盯着她说到,“高雯雯你去照顾好无名,我在这里好好呆着!堵上耳朵睡上一觉。”
“可是,你怎么办?”高雯雯甚是担心。
“我不就是两个选择一个过了今夜活着,一个就是第二天准备入土!好了,你不用担心了,这接下来是我自己的事情。”
听到对方这话,高雯雯看了一眼徐壕,感觉这个人挺是乐观,就算刀架脖子也是如此。他没有逃跑反而十分乐观的呆在这里,徐壕的行为着实让她惊讶。最终她还是回去了,毕竟她明白自己能做的就是照顾好无名不给徐壕添加麻烦。
随着时间变长,徐壕淡然喝着茶,此时他耳朵敏锐的听到了什么,然后笑着看着那正要准备靠近他的人,“既然来了,我们就喝杯茶,然后正在忙正事。”
结果那人并没有领情,反而拿起手中的刀子就朝着他而去,这人想着快刀斩乱麻,现在将徐壕整个人拿下来,结果被徐壕扔出来瓶子挡住,然后红色的粉末让女人一阵子咳嗽,随后她乱刀着,徐壕则是看着猴子一般看着对方。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徐壕,再次出手,结果徐壕又送给了她一点特别的药,她吸入了不少,很快脸红耳燥的,这是补血的药,虽然只是吸的。
女人拿起刀子朝着徐壕而去的时候,脸燥然后眼睛又十分的辣,女人再次朝着徐壕而来的时候,徐壕再次撒了一些药,她不自觉的吸了很多,然后几步就倒了下来。
第一个瓶子是乱了对方分寸,第二个就是让她紧张,第三个则是困药粉,这连续的行动直接让对方倒地了,这个杀手怎么没有想到她走进来的第一步就被徐壕套路了。
等到女人醒来,她看着徐壕大骂卑鄙无耻!徐壕随后用她的母语回到,“你难道不卑鄙,人家睡个好觉,你却带着人过来杀我!”
“告诉我是谁,我现在就放了你!”
她也是嘴巴很硬,“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说是吧,我就对你动刑了!”
“你随便,反正入了这一行我就没有要活着出去。”
对方很是硬气,很是有骨气,这个时候樊勇上前,“大哥,我揍她一顿她就招了!”
“人家有着武士精神,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招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徐壕随后看了一眼樊勇,“接下来我来审,你出去!”
“大哥,这瓜你也要上吗?”
徐壕上去给了樊勇一脚,“你小子把你大哥当什么人了。”
樊勇走了出去,那女人看着徐壕明白自己肯定要遭受毒手了,徐壕这个人喜欢美女,孤男寡女的他们处在一间房间里,这人肯定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徐壕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她还是有着紧张,接着徐壕一下子拽了一根头发,女人感觉到疼痛。徐壕将那根头发在手里展示出来。
“这跟头发连根拔起来,疼吗?”
“你随便薅!我是不会说的。”
“看来你丝毫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这头发连根拔起就不会长的!”
“就算那样又如何?我从小就接受训练,这点事情我早已经见怪不怪!”
徐壕看着眼前之人的确是个硬骨头,随后徐壕将头发搓了起来,然后拿着她的额头放了进去,女人不知道男人这是在干什么。随后徐壕转动头发,头发开始发出声响。
苍木芥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那耳朵里异常的舒服。
为此她笑了起来,这哪里是刁难,完全就是享受,就这样她快要睡着的时候被谈了额头,就这样每次快要睡觉的时候都被弹了额头,苍木芥子只想要睡个觉,大脑开始极度模糊,徐壕要的也就是现在这个状态。
接着徐壕问什么,苍木芥子就说什么,有了证据,徐壕第二天就将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