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先回去吧!”
小奇月刚抽出天阳剑打算冲进十五号包厢,“古爷爷,为啥不杀恶婴?”
老古头指了指手表,“现在是早上五点,已经是阳时。”
小奇月耷拉着脑袋回了十七号包厢,“赵叔,现在是阳时,阴魂在你妹妹身体里沉睡着,没有办法收拾她。
我们下午五点在乌海市下车,你找领导请假,在乌海市和我们一起下车,到了晚上再收拾恶婴。”
“嗯!”
起军辉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宋霸天和疯道人看见天已经放亮,就钻进了养魂坛,老黑盖了三床被子躲到上铺去睡觉,小奇月怕阳光照伤他,在车窗上挂了几件衣服。
老槐婆变成一块木头,钻进旅行包里去休息。
小奇月看见娘坐在床上直点头,“师爷,你带胖叔和我爹去十六号包厢去休息。
古爷爷带着大伯和马叔他们去十八号包厢休息。
我带着娘和和老黑在十七号包厢,大伙儿都好好休息,晚上还不知道要闹腾多久呢!”
几个人点了点头,都走出十七号包厢,小奇月站在门口向十五号包厢看了看,就见胖护士赵萍鬼鬼祟祟的探出来一个脑袋。
看见小奇月的时候,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
虽然赵萍的脑袋在门外只停留了几秒钟,小奇月还是捕捉到她眼中有邪光,心里“咯噔”一下,现在是早上六点,阳气已经上升,为啥看着她还是这么邪性呢?
难道赵萍的魂魄已经被赶出身体?现在留在身体里的是魔婴?
本来打算回包厢睡觉的小奇月,吓得立马精神不少,抽出天阳剑坐在包厢外面的座位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十五号包厢。
“月妹妹,有啥吃的吗?我饿得睡不着觉。”
看见唐强揉着眼睛从十六号包厢走了出来,小奇月指了指十七号包厢,“桌子上有盒饭和火腿肠,吃完把包裹拿出来。”
小唐强应了下,从包厢里抱出来一个包裹交给小奇月,拿着火腿肠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一边吃东西一边从口袋里往出掏香灰球。
“你吃完去找赵叔,让他把软卧车厢两边的车门锁上。”小奇月掏出来几张黄符,“让赵叔贴在车厢门上。”
小唐强接过黄符转身就走,路过十八号包厢的时候,轻轻敲了几下。
两分钟后,老古头揉着眼睛站在门口看了看小奇月,小声咒骂了一句,“咋就没有个消停时候呢!”
“古爷爷,你回去睡觉吧,我一个人盯着她就行。”
“唉!”
老古头叹口气,伸手把小奇月往座位里面推了推,“你闭会眼睛,我在这里盯着她。”
“呵呵!”
小奇月看见十五包厢门口的黑影冷笑两声,“今天是别想睡觉了,那东西已经成气候了。”
老古头撇着嘴看了看十五包厢,“成了气候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吸人阳气的邪物。”
“咔嚓!咔嚓!”
听见车厢落锁的声音,老古头站了起来,把所有人都叫了起来,让他们进十七号包厢躲起来,万百岁抽出桃木剑倚靠在包厢门口。
小奇月掏出紫金灭魂镜挂在胸前,看向十五号包厢,“护士阿姨,咱们在县医院里面见过,也算是老熟人了,出来说说话吧!”
“坏了!”
半天不见赵萍出来,老古头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跑到十五号包厢,一脚将门踹开,就见床铺上躺着一个脸色青灰的老妇人,包厢的窗户敞开着。
“古爷爷!”
冲进来的小奇月看了看敞开的车窗,不知道为啥心里一阵慌乱,右眼皮也跳了几下,快步跑回十七号包厢。
伸手推开万百岁冲了进去,看见赵萍正弯腰吸田方的阳气,挥剑就劈了过去,“大胆妖孽,拿命来!”
“砰!”
没有想到赵萍还挺灵活,一闪身,躲过天阳剑,快速的退到车窗的位置,刚想从车窗钻出去,就被上铺的老黑一把揪住了头发,随手把她扔到包厢的过道上。
“砰!”
“啊!”
“哎呀我的腰啊!”
被赵萍砸在身下的万百岁半天没爬起来,伸手捂着赵萍的大嘴,“快点劈她的脑袋。”
小奇月可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举起天阳剑“咔嚓”一下,就劈下赵萍半个脑袋瓜子,一片黑色血雾都喷在万百岁的脸上。
“哇哇哇!”
一个全身紫黑的虚影从赵萍的脑袋中钻了出来,像只灵活的怪兽一样,窜到火车顶棚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几个人,满嘴的黑色尖牙滴答着腥臭的口水。
小奇月也不知道干奶奶此时是死是活,一双眼睛都立了起来,脚尖一点地,纵身一跃,挥剑劈了过去。
“咔嚓!”
“哇哇哇!”
魔婴看着自己被砍伤的胳膊,张开大嘴哭嚎两声,一双尖利的小爪子抓向小奇月的眼睛。
小奇月双脚一蹬包厢的铁皮墙,在半空中翻转一下身体,挥手又是一剑。
“咔嚓!”
“哇哇哇!”
“啪!”
看见魔婴摔到地上,小奇月从空中扑了下来,一脚踩在魔婴身上,举剑“噗”的一下,刺穿魔婴的脑袋,看着魔婴化成黑雾消散在空气中,转身向十七号包厢里面冲,“干奶奶!”
“田方没事,幸亏你发现及时,被吸的阳气少,养几天就没事了!”老古头说话的时候,就见软卧车厢门口闪过一个黑影,猛然间眼皮跳动两下。
看了看软卧车厢过道上的赵萍,心里“咯噔”一下,“小奇月,咱们必须跳窗逃出去。”
“咔嚓!”
老古头的话音刚落,赵军辉打开车厢铁门冲了过来,“你们快点想办法逃出去,有人让列车长报了警,火车还有二十几分钟进入南台站,警察……………!”
“妹妹!”
“别喊了!”老古头推了一把赵军辉,“你妹妹早死了,是魔婴占了她的身体,你娘被魔婴杀了。
你在这里慢慢哭你娘吧,顺便帮着我们拦着点乘警。”老古头说完,打开车窗,把人一个个往出扔。
几分钟后,十几个青鼻脸肿的人从草堆里爬了出来,快速的钻进铁路边上庄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