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痛折磨的奇月也是拼了,一把抢过输液针头,扎进左手腕的血管中,抓过医用胶布将针头固定好,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噗嗤!”
韩商言忍不住笑出声,转头看向傻愣愣的宋刚,“亲家,酒店煮不了汤水,你带着月丫头去韩…………!”
“不必!”宋刚直接开口拒绝,“宋家在京都有宅院。”
“老家主,宋家宅院在北城区,离酒店的距离有些远。
周安林送家主一栋小宅子,就在望府大街,要不咱们搬到那里去住吧!”
一个小时后,韩商言看着眼前的大宅子,这可是以前的亲王府,占地面积六十亩,如果这是小宅子,那大宅子什么样呢?
小儿子曾经想买下这座宅子,改建成韩府,拼财力没拼过周安林,没有想到周安林竟然把宅子送给了月丫头,为啥从来没有听说周宋两家有交情呢?
看着病怏怏的奇月,唐强心疼坏了,打开皮箱,从里面捧出来十几个金元宝塞进宋七的怀里,“京都好吃食多,你去多买一些回来,千万别心疼钱,这些要是不够,车上还有几箱,你自己过去拿。”
“大哥。”陈不了一把将宋七怀里的金元宝扒着到地上,“他拿着这些东西买东西不方便,还是带现金去吧!”陈不了说完,上车扒着扒着,从里面扒着出来一个皮箱塞进宋七的怀里,“你先拿着这箱钱去买东西,要是不够,再到车上拿,一定挑贵的买。”
老古头也凑了过来,抬起小脚将地上的金元宝踢进水池中,伸出手推了唐强一把,“为啥不给我带衣裳?就装了一车这破东西,你让我穿啥?”
宋七赶紧打圆场,“古爷,你稍等片刻,小的马上把衣裳买回来。”
“哼!”
老古头轻哼了一声,爬上汽车,从里面翻找出来一箱鸽子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坐在地上开始弹着玩。
韩商言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想别抖了包了,韩家服了,斗富斗不过你们。
到了自己的宅子,宋刚不好再装聋作哑,将韩家人请进厅堂,挥手让宋八上了茶,“韩老先生,孩子还病着,婚约之事,过几日再谈吧!”
“不急,等孩子养好身体再说。”韩商言说完,转头看向王佑安,“你最近几天别回医院了,安心在这里为月丫头医治,李院长那里,我会打招呼。”
“爷爷,你回府以后让下人给我送些衣物过来,我要留在宋府照顾病人。”
见孙子像是不会看脸色一样,硬赖着不走,韩商言偷偷竖起来一个大母指,心想男人又不是女人,不必太在意脸面,把媳妇儿哄进门,才叫真本事。
宋刚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心想这他娘的还赖上了,有心翻脸马上回看守所,可是闺女儿还病着,只好眼不见为净,将脑袋扭向一边。
韩商言说了些场面话,带着下人离开了宋府,下午四点多又厚着脸皮杀了回来,还带来六个下人和四十个护卫。
“亲家,刘家人也出来了,是关山门将人弄出来的。
洪泽天和吴世豪都是心机深沉之人,又装得道貌岸然,很多事情不方便自亲露面,定是想利用刘家对付宋家,好坐收渔利。”韩商言说完,转头看向那些护卫,“天黑前将监控系统安装好,如果发现歹人闯宋府,不必手下留情,出了什么事,老夫担着。”
看见韩商言这样做事,宋刚也不好再冷着脸,韩家这次确实是趁人之危,做了小人之事,不过也算是给了宋家面子,“宋七,去厨房说一声,多做几道好菜,我一会儿和韩老先生喝几杯。”
韩商言一看事情有缓,忙趁热打铁,“亲家,我知道这次,是我们韩家趁人之危了,不过你放心。
如果渊儿能长命百岁,定会好好对月丫头,如果渊儿有个三长两短,月丫头以后就是老夫的亲孙女。
老夫明日会通知族里,是老夫带着渊儿登门十几次,宋家才应下的婚约,绝不会让韩家看低月丫头半分。”
看着走路带风,摘花往闺女儿房里跑的韩风渊,宋刚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心想就这身板还他娘的有三长两短,弄不好都能把他们所有人靠死。
“韩老先生,闺女儿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和养父母一直生活在小县城。
我明天安排人将他们接过来,毕竟是他们养大了奇月,婚约之事要和他们商议一下,否则会伤了他们的心。”
“不急,一切等孩子病好了再说,什么事都没有孩子身体重要。”韩商言说完,才看见孙子正拿着一根木棍从水塘里插上来一条肥鱼。
心想玄明真是太神了,说月丫头是渊儿的福星贵人,这婚约还没有正式定下来,身体就好了,连打鱼都会了。
看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将月丫头娶进门,“亲家,等月丫头病好了,咱们再商量婚约之事。
定了婚约,也不急着让他们成亲,让月丫头多陪你几年。
等月丫头将来嫁进韩家,我马上让他们小两口分家另过。
如果他们想去南风城生活,我就安排人去南风城给他们建宅子。”
这几句话总算是说进宋刚心里了,脸上立马有了笑模样,看那个插鱼的货都顺眼几分,“韩老,你们府上怨气冲天,又背了孽债,如果不将事情解决,两个孩子成亲也得不了好。
宋七说第一次去韩府,霉气泛灰,第二次去韩府,霉气已经泛黑。
你们府上已经有了三个省长,两个将军,为啥还要继续抢夺子孙后代的运气?
就算是我闺女儿命格硬,能冲了你孙子的霉煞之气,如果两个人成亲,总不能不要孩子吧!”
“砰!”
听宋刚说完,韩商言惊得全身发麻,手中的茶杯直接掉落到地上,“怎么会这样?常玉佩已经离开韩府二十几年,怎么会…………!”
“呵呵!”
进来送水果的唐强,听见韩商言的话,冷笑了两声,将在韩府看见常玉佩的事情说了一遍,“你们韩府做孽,却将罪名推到一个女人身上,我都替你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