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宋刚瞪了宋七一眼,“老子是真悲愤,要不是看韩商言的面子,非宰了那个混蛋不可。”
奇月撇撇嘴角,“姑奶奶只惯着亲人,凭啥惯着吴敏那个小婊子?她想要凤丹,找爹娘要去,她又不是宋府看门狗造出来的,凭啥给她面子。”
“注意你的素质。”
“爹,你前几天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吗?今天为啥又要注意素质?”
宋刚狠狠的点了奇月脑门一下,“你是不是傻啊?在家里可以不拘小节,在外面还是要装出有素质的模样,不管怎么说,咱们宋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也对。”奇月说完,看了看身边的人,“将龌龊鬼祟的心思藏起来,装出有素质的模样,咱们是名门正派。”
一群阴坏损的货,将衣襟拉扯平整,摆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摇着扇子向宋府走去,碰见地上有碎烂肉的时候,还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里。
“噗嗤!”
韩文墨忍不住笑出声,“爹,你咋猜出凤丹是假的?”
韩商言看见奇月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迈着小碎步往宋府走去,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月丫头对在乎的人掏心掏肺,为了在乎的人能豁出去命。
对敌人却从来不会手软,否则也不会只用两年的时间坐稳阴阳术界排名第一的大家主。
这孩子城府深,又有谋略,遇事不慌不忙,当日在宋府时,看见她轻而易举就将几万个恶鬼引到吴府。
没有让人盯着狱中的吴世豪,而是派人将吴世华和吴世伟看管起来,我就看出这个丫头有帝王之才。
是咱们韩家没有这个福气,不能将明珠娶进门,那日月丫头虽说是在演戏,却也是真被渊儿伤到了。
我调查过月丫头小时候的事情,从小没有母亲,又身世不明,周边邻居都骂她是野种,除了唐家和奇家母子护着她,没有一个人对她好。
渊儿出现后,将月丫头当孩子一样宠爱着,因为从小缺爱,月丫头才珍惜每一个对她好的人。
渊儿离开后,月丫头没了依靠,要照顾一大家子人,几岁的娃娃就出去看事赚钱养家。
石平山坟地的老鬼说,月丫头每次伤心的时候,都去坟地故意摔倒,想看看渊儿会不会突然间出现,将她扶起来。”
韩文墨心里也有些发酸,“还好丫头身边有白玉生,以后两个人一定会白头偕老。”
“他们成不了。”韩商言说完叹口气,“月丫头一直将白玉生当哥哥,是她在乎的亲人。”
“不是说他们已经张罗着订婚了吗?”
“我前几日无意中听见花如云对孙梦说,除非月丫头真的忘了渊儿,否则不会嫁给白玉生,要是心里想着别人嫁给白玉生,她会觉得对不起白玉生。
说白玉生和渊儿在月丫头心里的份量一样,一个是男女之情,一个是兄妹之情。
白玉生心里也明白,所以才不着急娶月丫头,怕她将来后悔。
别管月丫头将来嫁给谁,韩府都是她的娘家。”
“嗯!”
韩文墨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想起一件事情,“爹,听说二哥最近和谢家走的近,郭凤莲的病也治好了,经常与一些权贵走动。
她想将二哥调回京都,夏侯玄的任期还有两年,我猜她盯上主席的位置了。”
韩商言“呵呵”冷笑两声,“你今天晚上派人将祖坟挪到三熊岭去,在坟里埋上猪骨头。
找人盯着你二哥,如果他往邪道上走,不必手下留情,省得连累了族人……………!”
“月姐姐!”
“这嘴巴能挂油瓶了,是哪个不开眼的惹咱们梦儿了?”奇月从书桌抽屉里拿出来一对金铃手镯,给孙梦戴上,“不许摘下来,最近京都不太平。”
得到了礼物,孙梦咧着嘴笑了起来,“没谁惹着我,是姐姐特别讨厌,非让我陪着她在锦鲤池边上坐着。
外面太晒了,我想回屋,她就骂我,还说会让爹揍我。”
听孙梦说完,奇月的眼神闪了下,锦鲤池就在白玉生的卧室对面。
昨天花姨说孙雅总往白玉生身边凑,还装晕躺在地上,被白玉生踢出去十几米远。
如果是个好女人,白玉生也喜欢对方,她一定会祝福两个人,因为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白玉生。
可是孙雅绝对不行,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一双狐狸眼总闪烁着算计光芒,而且她面相也不好,不仅克夫,还是天生的刻薄相。
“你们姐妹关系不好?”
孙梦轻哼一声,“月姐姐,我家的事也挺闹心,我爹是小县城人,后来调到京都市政府做档案室管理员。
外祖父是京都市公安局的局长,两个舅舅一个是政法委书记,一个是西城区法院的院长。
爹就处心积虑的勾引我娘,后来还真成功了,两个人结完婚,娘才发现我爹是二婚,而且老家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娘当时就闹着要离婚,爹就下跪求饶,说前妻是家里硬做主帮着娶进门的,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前妻的孩子也不会到京都来生活。
外祖父怕丢人,就拦着没让娘离婚,爹利用外祖父家的人脉关系,做了市政府办公室主任,马上将老家的女儿接了过来。
孙雅总骂我娘是狐狸精,说她娘和我爹是青梅竹马,就是因为我娘才离的婚。
娘安排人一查,才知道爹是个谎话精,他和前妻不仅是青梅竹马,而且还是大学同学。
爹想利用外祖父家人脉关系升官,才偷偷回老家离了婚。
做了官以后,又想装情种,说对不起前妻,对不起孙雅。
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孙雅留着,还偷偷给他前妻安排了一份好工作。
五年前,外祖父将两个哥哥送进部队,两个哥哥一升官,外祖父就将爹从市政府踹了出去,将他打发到北城区文档室做管理员。
外祖父说这么多年,可把他恶心坏了,要不是怕连累我们兄妹的婚事,早把他赶回县城了。
从那以后,爹和孙雅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张狂。
孙雅想利用我外祖父家人脉嫁到豪门,开始讨好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