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也去相看过文小姐,说文小姐性情文静,气度不凡,比小县城来得野丫头强多了。”
“呵呵!”
苏兰绣冷笑着看向韩商言,“你们韩府娶什么样的孙少夫人,和妖月国没有半毛钱关系。
敢打几个娃子的主意,老身就撕碎了你们,几个娃子和你们已经断了亲,以后他们随白玉生的姓氏。
趁着大伙儿都在,老身宣布一件事情,四十九天后,妖月国比武招夫,宋老太爷选了白玉生做月王的王夫,还会为月王挑选出四个侧王夫。”
“苏掌门去哪里报名?”
“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还有我!”
“我也报名!”
看着几百个男人冲上去报名,韩家几个人都傻眼了,见孙子的脸色惨白惨白的,韩商言心里一抽一抽的。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们韩家一次又一次伤害月丫头,也没有脸再求人家原谅渊儿。
而且白玉生一直守护着月丫头和几个娃子,他们韩家却什么都没有为月丫头她们母子做过,这次还差点害死四个娃子。
韩商言的眼眶红红的,又闹腾了一会儿,直接被妖月国的护卫扔到了江边。
当天晚上,京都很多世家传出惨嚎声,一些世家公子被父母打得伤痕累累,也没有服软,死活要去妖月国做侧王夫。
世家夫人聚在一起骂奇月是狐狸精,世家的老爷们却有些嫉妒儿子,要是他们年轻些,宁可离婚,也要去争一争侧王夫的位置,月王可真是美啊!
张杰辉,孙廷皓,赵天航,三个人带着一脸伤来到韩府,他们看见韩风渊也没有隐瞒,说想去争一争侧王夫的位置。
韩风渊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却把韩商言气坏了,拉着张副官和韩文墨进了书房,三个人密谋了三个时辰,都露出了阴险狡诈的表情。
妖月国办完了丧事,吕岩还是没有出现,李道宗在议事厅里走来走去,“玉生,如果吕岩不出现,咱们的噬魔阵,就白准备了。”
白玉生的心里也有些不踏实,吕岩会读心术,又会测算之术,还是不死之身,在六界中,几乎没有对手,而且此人心计深不可测。
“李老先生,我始终想不明白,吕岩为何这么轻易放韩风渊回来。
此人心计深沉,定会猜到咱们不会用韩风渊的心脏给几个娃子解蛊。
夏雨宁是夏家养女,好仙草和仙药都轮不到她吃,才不认识紫仙草,吕岩可是不一样,活了几千年,什么样的宝物都见过,只要他见过夏雨宁,就能看出来她没有吃过紫仙草。
定会猜出咱们是将计就计,按理说他应该再次出手才对,却始终没有出现。
我这心里越来越不踏实,总感觉吕岩就在附近,准备随时扑上来害人,却又抓不到他的影子。”
李道宗点下头,“老夫也有这种感觉,看谁都像是吕岩,这心里就没有踏实过一天。
不怕你们笑话老夫胆子小,老夫从心里有些怕吕岩这个畜牲,他神出鬼没,又会隐藏自己,像是幽灵一样,隐在暗处,准备随时上来扑咬人的脖子。
老夫有时候睡觉,都觉得头皮发麻,总感觉吕岩就在头顶上站着。”
议事厅里的人,都点了点头,花如云还缩了缩脖子,“我昨天晚上去给小云轩捡风筝,路过青泉林的时候,就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回头仔细看了看,又什么都没有发现。
前几天去库房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我都怀疑自己得神经病了。
小云卿最近迷上画画了,在纸上画了一个小娃娃捉虫,结果转天早上发现,变成虫捉小娃娃了。
我一直以为是小云轩调皮捣蛋,偷偷改了小云卿的画,刚才仔细想了想,又感觉不对劲。”花如云说完,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幅画铺在桌子上。
几个人围着桌子仔细查看着,画中是一条人形的黄色虫子,按着一个小娃娃的脑袋。
奇怪的是,在小娃娃身后还画了两个脚印。
黄虫子眼中闪着凶狠的光芒,嘴角还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绝不是一个小娃娃能画出来的。
容过眼睛中闪过一道幽光,什么话都没有说,快步离开了议事厅。
李道宗拉着白玉生和奇月追了出去,就见容过将四个娃子都带到院子中,随即划破手腕,用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八卦图,将几个娃子推到八卦图中。
几分钟后,几个娃子的头发中爬出来十几条黄色的小虫子。
这些虫子想爬出八卦图,却又害怕地上的血液,在地上爬来爬去找出口。
“这是什么虫子?”
“黄幽虫,也叫传音虫。”容过说完,又放出来一些血装进碗中,递给白玉生,去议事厅和月王的卧室中找找,看看还有没有黄幽虫。”
奇月冲进八卦图中,仔细检查几个娃子的头皮,“你们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你不用紧张,黄幽虫不伤人。”容过说完,将奇月推出八卦图,“我是天阳命格,血液可以驱邪,让四个娃子在八卦图中呆上半个时辰吧!
月王去准备些无根水和金砂,一会儿给四个娃子洗洗头发。”
“好!”
见奇月应了一声,急匆匆的向明月院走去,容过给李道宗使眼色,让他去守着院门。
容过拿出来一把小刀子,走向四个娃子,“你们头皮里还有这种小虫子,容叔要在你们头上割一道伤口,将虫子抓出来。
会有点疼,你们忍一下,容叔很快就能将虫子抓出来,你们别害怕。”
四个货天生胆子大,又十分信任容过,都露出了一脸不在乎的神情,尤其是性格有些倔犟的小云轩,“容叔,你快点动手吧,等抓完虫子,咱们就去抓放虫的坏蛋。
我知道坏蛋在哪里,我们在太爷爷家的时候,有人摸我的脑袋,虽然没有看清楚坏蛋的模样,我却记得坏蛋的味道,坏蛋身上有腥味,特别像鱼的味道。”
“好!”
容过给几个娃子喂了些忍疼的丹药,在他们的头皮上切了一道一寸长的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