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后续不了了之。
姜娆一巴掌把人抽开,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没多久就睡着了。
顾淮昇抱着抱住姜娆,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手机微微振动,顾淮昇猛地睁开眼睛,他起身,伸手打开手机,屏幕上来了一条短信。
他看了看,又低头看了一眼姜娆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忧虑,他抱着姜娆,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后又在她身边躺下。
……
张云波想了几天,仍旧是没有想清楚,顾淮昇怎么可能会娶姜娆。
他在夜色迷离的包厢里,越想越觉得委屈,因为和狐朋狗友们散伙了,一个人喝酒也没有什么味道。
还有女人,这种声色场合的女人,长的也就一般,穿的又辣眼睛,要不是以前那些朋友喜欢,他一辈子也不能喜欢啊。
兴致缺缺,张云波从包厢里出来,打算回家打游戏,走到一半,对面又来了几个二世祖,虽然不怎么熟悉,但是张云波个个有所耳闻。
几个人两看相厌,当然没心思打招呼,张云波和他们擦肩而过时,听到了为首的人开口:“快点,待会儿顾二爷要来。”
“顾二爷?他不是在被纪先生废了之后,就闭门不出了吗?”
那人想也不想,在他脑袋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你给爷小心点,什么废了?再说了,现在姜家没了,压制顾二爷的人没了,他出来打个弯怎么了?”
好像也没有神的不对。
后者被打不仅没有生气,还在赔笑,“那我们赶紧去,不好让顾二爷久等。”
“爷看上了姜家那位,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帮忙,表现好了,依照顾老爷子对我们二爷的看重,什么好处都有可能!”
这些话说完,一群人更是激动。
反而是张云波,听到了姜娆的名字之后,猛地一惊。
他下意识的跟了上去,顾初确实来了,确实比张云波到晚,现如今,顾老爷子弄“死”了姜时,顾家一时间在林城风头无两,顾初想出来,简单的很。
没人会阻拦。
一包厢都是二世祖,张云波坐在里面没有任何突兀,反正二世祖们都是来讨好顾初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初尽可能,带着顾一,他进门就被迎接到了最中间的位置。
一开始就知道顾初想法的二世祖叫夏丞,他率先开口:“二少爷,咱们听说了你心里忧虑的事情,这不是,兄弟几个都是来给你想办法的。”
顾初被废以后,眉宇之间多了一副阴沉,闻言似笑非笑:“你有什么好办法?那个小婊子闭门不出的,叫也叫不回来,她待着的地方,我大哥的保镖围的像是一个铁桶。”
夏丞几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林城最会玩女人的男人似乎都聚集在了这个包厢里,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得到了一个答案。
夏丞是发言代表:“二少爷,您何必自己去联系她呢?这种约人的事情,不是该让顾总开吗?”
顾初看着夏丞,目光混沌,几乎与室内五光十色的灯光融合在了一起。
……
顾氏。
顾淮昇要去开会,因为是机密会议,进会议室时手机会被顾淮昇的秘书收走,虽然顾老爷子属意的继承人是顾初,可是不得不承认,在处理公司事物上,还是顾淮昇更有手段。
顾老爷子打算让顾淮昇把顾氏打理好,知道他天命将至时,再给顾初。
顾淮昇刚进去,容茵蔓就来了,她最近频频来顾氏,有顾老爷子的死命令,当然进的去总裁办,加上顾淮昇和容茵蔓的订婚宴大家都听到了一点,所以秘书对容茵蔓的态度很好。
很有可能是未来老板娘,怎么可能不好?
容茵蔓被指派了任务,来了前还忐忑,顾淮昇的秘书高雅淑油盐不进,她真的不知道怎么从她的手里才能拿到顾淮昇的手机。
可是容茵蔓多虑了,高雅淑竟然没上班,上班的是另外的一个秘书,容茵蔓叫不上来名字,人的直接,理直气壮的伸手去拿顾淮昇的手机。
“容小姐……”
容茵蔓蹬了她一眼:“怎么,我用一下我未婚夫的手机也不行?”
“等他出来,你告诉他我把他手机拿走了就行了!”
“是。”
秘书是新来的,根本就不熟悉流程,容茵蔓拿走了顾淮昇的手机,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容茵蔓带着手机去了总裁办公室,按照顾老爷子说的。编辑了短信,发给姜娆。
顾淮昇的手机密码太好猜了,是姜娆的生气。
她本来对姜娆还有一点的心疼,男人的事情,非要让她们这些女人来承担,她真的替姜娆难过。
可是这个世界上失败者众多,多姜娆一个不多。
顾淮昇那么爱她,她容茵蔓想看看这份爱有多么的坚定不移!
发完短信,容茵蔓重新去了会议室外面,秘书正在玩手机,看见容茵蔓猛地起身,“容小姐。”
“你们顾总还有多久才能开完会?”
秘书也不知道,机密会议,她连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能估算出来会议时间呢?
秘书摇头。
容茵蔓把手机丢了进去,似笑非笑:“不要告诉你们顾总,我碰过他的手机!”
“除非,你想被革职。”
秘书一顿。
整个人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明明刚才她不是这样说的啊,她明明说的是,让顾总去给她要手机的。
秘书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这种不太好一直持续到了会议结束,顾淮昇来拿手机的时候,单单瞥了她一眼,问:“有没有人给我打电话?”
秘书心虚的眼睑下敛,她低声说:“没……没有。”
顾淮昇拧了一下眉心,他拿起手机,几乎刚拿起来,电话就猛地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顾淮昇从来不接陌生号码,可是这次不知道也什么,鬼事神差的,他划了接通。
“你好,顾淮昇。”
男人自爆家门,电话里裹挟着风声,男人俊美的面孔一点一点的阴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