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怀好意。”傅骁城跟他一起长大的,黎越铠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不清楚吗?
虽然长得人模狗样的,为人没什么追求,看上去也不爱欺压,或者是欺负人,虽然追他的多的说不清,他也没有乱来。
至于他为什么前两年没有再学校里乱来,或许是在国外的时候玩腻了,而且他从来不觉得学校里和人谈个恋爱有什么乐趣,自然就不会乱来了。
至于林晚
他想干什么,傅骁城直言,他还看不懂。
下午放了学,傅骁城和黎越铠一起坐车出去外面吃饭。
傅骁城见到黎越铠手里捧着的是个笔记本,“你这是又从良了?是林美人的笔记本?”
黎越铠笑了下,不语。
傅骁城拿过来看了眼,见到董眠两个字的时候,别说,他还真的惊到了,“董眠还理你?”
黎越铠有趣的挑眉,“她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当时在食堂发生的事。”
傅骁城吞吞唾液,“不不是吧?”
原来,白痴到这种程度了?
黎越铠也没有在说话,车子在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路过了一座桥,黎越铠忽然说:把车窗打开。
司机立刻把车窗打开,而黎越铠直接将手里董眠的笔记本给扔了出去,而董眠的笔记本直接掉进了河里。
傅骁城直接傻了眼,“我擦,你要不要这么狠?”
黎越铠燃了一根烟,“怎么?不给?”
傅骁城看着他,真的觉得他坏到骨子里了,但是他却不能说,却忍不住说了一句:“越铠,都说天道轮回,你就不怕你这么坏,会有报应吗?”
“哦?是吗?尽管来啊,我等着。”
傅骁城也不说了,他自己自认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就算了。
当天下午,黎越铠回去晚自习的时候,董眠已经在上面坐着了。
他一顿,走了过去,“董眠。”
董眠推了推眼镜,侧眸,“有事?”
“我把你的笔记都扔进河里了。”
董眠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黎越铠笑眯眯的看着她,“你没听错。”
“你——”
董眠气得浑身发抖,那是她两年来的心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黎越铠无辜的看着她,“我高兴啊。”
“你——”
董眠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从来不擅长打架,但是这个时候,她捏着手里厚重的英语笔记狠狠的拍向了黎越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
班里的人都开始自习了,班上很安静,听到动静都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这种情况,有人去报告老师了。
而程颍东走了过来,还没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事,老师就过来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老师刚开口,就见到黎越铠半边脸红肿了起来,而耳朵旁边还有了一条血痕,吓了一跳,什么都不问了,立刻让他们两个出来,先给黎越铠贴上创可贴后,问董眠:“董眠,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
董眠眼睛红彤彤的,“是他,他把我理科的笔记扔进河里了。”
“这这是真的?”
笔记对于学生来说自然是很重要的,黎越铠这么做确实过分了。
黎越铠笑,“我做错了事,她就可以动手打人了?原来学校
还有这样的校规?”
董眠明显是无辜的,又是一等一的好学生,老师
自然是站在董眠这边的。
“董眠也是一时没了理智,也不是故意的——”
“哦?照老师这么说,错手杀人也是无罪的?”
“老师不是这个意思,但是黎同学你这么做明显就是你不对,你怎么可以——”
“我知错了,所以正想跟她道歉呢,但她一巴掌也甩过来了,而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打我的脸了。”说完,冷冷的看了眼董眠,转身离开了。
老师气得不行,想说黎越铠两句,但是还是不敢,看向董眠的时候,无比的内疚,“董眠,这件事你怎么看?”
“老师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唉,现在看来他就是想你打他,很多人都不知道笔记对于学生的重要性,觉得你打了人,还伤了他,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道理在你这边,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我知道了。”
董眠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回去了课室。
课室里的同学都挺卦的,想卦一番,老师却来了,大家也就消停了。
而另一边,黎越铠的刚回国的母亲却接到了学校那边打来的电话,他母亲一听,脸色突变,“我知道了。”
说完,就给黎越铠打了个电话,“小铠,是不是有人打你了?”
“妈,你怎么知道的?”
“也就是说是真的了?:”
“嗯。”
“快回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知道了。”
黎越铠就回去了,而当天晚上,董家家门口就来了两三辆豪车,看得董荃和叶盼云傻了眼。
还没搞清楚是什么事,就看到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下了车来,冷眼看着他们,“你们就是董眠的父母?”
“是,是的,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
在那中年男人下车的时候,看到他的脸色就可以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了,董荃和叶盼云都吓到了。
“我是黎氏集团的人,你们女儿打伤了我们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子,这笔账,不知董先生和董夫人想怎么跟我么算?”
“黎黎氏集团?”
董荃和叶盼云吓坏了,差点晕了过去。
要知道,在g市,没有人敢得罪黎氏集团,除非是不要命,或者是不想混了。
他们也担心他们是骗他们的,但是这么多豪车,这个排场,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摆得出来的?
董荃慌忙说:“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董眠她胆子很小的,怎么怎么敢打黎老爷子的孙子?”
“搞错了?难道你们家的董眠不是考全校第一那个?”
“这——”
“我也不想多说,现在,我们给你两条路走。”对方不甚耐烦的说。
“哪哪两条路?”
“你破产,或者是和董眠断绝关系。”
董荃愣了下,“先生,这”
虽说是两条路,但董荃怎么会不明白其实对方并没有给路他选择。
因为如果要他们家破产,他们早就动手了。
所以,他怎么会不明白他们这是想他们跟董眠断绝关系啊。
叶盼云自然也明白了,她想也不想就抢先说:“我们选后者。”
对方眼眸一闪,不知为何讽刺的翘了唇角,看向了董荃,“董先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