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和朱千辛偶遇一下。
“这叫定神散,可以通过空气和酒水传播,中招者会失神十到十五秒左右,不需要解药,用的时候小心点,自己别中招了。”杨毅抛出一个小瓶子给朱万苦,转身往外走去:“我可能要出去两天,有急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杨毅开车离开医院,立即给孙晓晴打了一个电话,他准备把要不要出去玩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两个女孩。
电话接通,杨毅才知道,原来今天十一放假,两个女孩结伴去逛街了。
听见杨毅的询问,叶雨桐立即把电话抢了过去,大声道:“好啊,你说去哪玩?”
杨毅试探着建议:“清台山?”
叶雨桐笑道:“你想去看日出吗?也行啊。”
杨毅纳闷道:“清台山可以看日出?”
叶雨桐炫耀道:“当然啊,我知道一个看日出的好地方,又清静视野又好,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杨毅点头道:“那行,你问问晓晴有没有意见,要是都没意见,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
孙晓晴自然不会扫杨毅和叶雨桐的兴,于是杨毅和他们约好,明天早晨七点,他开车去接两个女孩,然后直接上高速,去清台山。
挂了电话,杨毅先去了一趟加油站,把油加满。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两箱矿泉水,存在车里备用,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一早,杨毅开车出发,先去市委家属院接了叶雨桐,又开到东城区接上孙晓晴,然后直接从东阳东出口上了高速,向三百公里外的清台山开去。
杨毅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怎么才能给孙晓晴家弄一套新房子,并且让他们心甘情愿住进去呢?
要不以华瑞制药厂分福利房的借口,给孙志远发一套?可是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恩,回来问问李阿姨有没有好建议。
杨毅本来是打算全程都自己开车的,然而上了高速才发现,高速上开车和市区里完全不一样。他这种新手哪怕开着最安全的防弹车,也有些心里没底。
于是就把车停在应急车道上,对后排的叶雨桐道:“丫头,我昨晚没睡好,有点困,你来开吧。”
你每天只要打坐几小时就精神抖擞了,会没睡好?叶雨桐眼珠一转,立即就明白了杨毅是不敢开高速,她笑嘻嘻道:“让我开没问题,不过你那个释放定身术的小药瓶得给我一个。”
杨毅无语道:“行行行,以后这定神散就是我们老杨家制式防身武器,人手一瓶,不分彼此。”
叶雨桐自然听不出来这里面的典故,她美滋滋的坐进了驾驶室,开着车上了高速。
杨毅却没有去副驾驶,而是坐在了叶雨桐刚才的位置上,还抓住了孙晓晴的小手。
偏偏这厮会找借口,说要检查一下孙晓晴的‘五心向天’功法练的怎么样了。
孙晓晴一边红着脸忍受杨毅的骚扰,一边偷偷看向全神贯注开车的叶雨桐。
叶雨桐也不好受,她看上去一副认真开车的样子,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后排。
看见没过多久,杨毅就把孙晓晴搂在了怀里,她顿时暗暗咬牙,把油门当成了杨毅,狠狠的踩下去。
奔驰防弹车如同安装了推进器,一路狂飙,遇车超车,引起其他车辆的侧目。
“喂,丫头,你在开飞机吗?慢点啊!”杨毅没好气道。
“哼,我开高速就这样,嫌快你自己开。”叶雨桐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上高速,自己再也不当司机了。
好在这个年代,哪怕是十一长假,高速上的车辆也不是很多,叶雨桐的车技也不错,一路有惊无险的开到了清台山。
清台山和叶雨桐姑姥姥所在的青云山不同,这里是被当成旅游景点开发的。不管是山下的古镇还是山上的寺庙都是游客如织。车辆甚至可以直接开到寺庙外面的停车场。
由于叶雨桐开的够快,杨毅他们到达停车场的时候才上午十点多。于是三人决定先去云台寺上香。
云台寺占地面积并不大,里面的建筑和佛像也看不出太多古意,所谓的拜佛很灵大概率都是包装出来的。当然,这类建在风景区的小寺庙,要说有多少禅味,也不现实。
不过这并不影响游客们烧香拜佛的兴致,不管是请香的地方,还是许愿和解签的地方,都要排队。
殿中烛火摇曳,金色布幡垂挂,空气中弥漫着香火味。
杨毅前世是不信佛的,不过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他觉得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于是和叶雨桐孙晓晴一起,各请了一炷香,来到蒲团前上香许愿。
杨毅并没有求菩萨保佑他公司挣大钱,在他看来,不管是事业还是金钱都是外在的,只有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许愿自己的实力早日恢复,并且能更上一层楼。
这时候两个女孩也许完愿了,叶雨桐立即笑嘻嘻的凑过来问杨毅:“喂,你许的什么愿啊?”
杨毅笑道:“先说说你的。”
叶雨桐立即摇头:“那可不行,说出来就不灵了。”
杨毅顿时无语,没好气道:“那你还让我说?我许的愿和你们两个大美女有关,你想让它失灵吗?”
杨毅暗道自己可不是胡说,自己实力提高了才能更好的保护两个女孩不受伤害。不过叶雨桐和孙晓晴显然想多了,两个女孩脸都红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三人走出云台寺,杨毅正准备陪她们四处逛逛,然后找个地方吃午饭。却忽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只见和杨毅有过一面之缘的李隆,正陪着一个身穿白色套裙的清丽女子从一辆宝马车上下来,显然也是准备进云台寺的。
‘李隆’今天的穿着和上次有所不同,显得更成熟一些,而且没有戴眼镜。更令杨毅感到奇怪的是,‘李隆’明明看见了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眼里似乎只有那个穿白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