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比较凉。
马老师穿着衬衣,再是一件毛背心,这会儿阴冷的,他去给自己加一件灰色外套。
他看着沙发上的女孩,穿着一条灰色的裙子,上面加一件粉色外套,感觉还不够暖和。
马老师问:“冷不冷?”他又拿一件外套出来,“要不先穿上?”
时愈站起来:“嘘!”她接过外套,消失。
马老师瞪大眼睛,就看一个人进到他房间。
这主卧是够大,好像也成了戏台,人来来去去。
马老师没心脏病,稳住,看新来的这个,穿着白袍装神仙?看看外边的样子他都不信神仙。
白袍好像比马老师年轻一些,个子比他高一点,像是有点神经质。
白袍挺干脆:“《棋经》交出来!”
马老师瞪大眼睛,啥?
白袍挥手,将马老师击飞。
马老师砸到墙上,摔地上,吐出一大口血,就看白袍被击飞。
白袍砸到对面墙上,砸翻了一张椅子,吐出一大口血。
马老师看着消失的女孩又出现,挥手又是一剑,卧室里血一片。
马老师爬起来,捂着胸口,他如果有心脏病那得死好几回了。
白袍爬不起来,周身又一团火,像要烧成灰。
马老师看着,这火都没把房子、或挨得近的椅子烧了。
时愈给白袍留一口气,再几个除尘术,将屋里收拾干净,打翻的椅子就不管了。
好在房间大,除椅子还有沙发,没影响她坐。
马老师也坐下来,咳嗽一声,看外边还乒乒乓乓的打。
时愈找出一颗小还丹,给老头。
马老师没多想,就这么吃了。
时愈眨眼睛,没想到老头身上冒出烟,应该是有功德替他抵消了一些?以前行善和以后行善还不太一样。
时愈不修功德,不过老头的情况还行。这学费交的,不过时愈也有收获,看手里储物戒。
马老师就觉得身上无比舒服!从未有过的轻松!就算保姆给他吃那些,都不是这样!
所以,有些事现在不想多想,他先倒杯水喝,给孩子倒一杯。
时愈看他一眼:“谢谢。”低头继续看储物戒。
那白袍没死,冷笑。
时愈笑眯眯,一个储物戒她还用不了?
那白袍气的又吐出一口血。
马老师坐下来,看不明白,不过感觉白袍要把自己吐死了?
马老师想,《棋经》?棋院有。
他之前有些孤本,都给儿女了,他们出国也是念想。孙子也可以看看。
马老师现在特别想孙子外孙女,是他老糊涂了!
马老师看着女孩,笑眯眯的,太可爱了。
他的外套放在一边。
时愈挺高兴,这白袍应该是阵修,虽然阵道上不怎么地,但材料有一些。灵石有几万。
时愈想想,问马老师:“你认识那老太婆吗?”
马老师看看:“那是杜家老太婆之一。还有不少贡献,很受尊重的。”语带嘲讽。
时愈说:“叫上来、你和她唠嗑不?”
马老师摇头,没心情。一会儿,就看老太婆上楼、闯进来。
之后就成了灰。
白袍也成了灰。
时愈捡起老太婆的储物戒,亮瞎了!这么多好东西!
难怪那女佣要问她讨好处,这老太婆把杜家好东西都攒着还带着了?杜家其他老太婆呢?或者说,相互防着?
这也没错。都这么老了,就怕哪天疯了弄死对方。
平时没事,如果就一个活下去的机会,那肯定是弄死别人、自己活着。
何况,储物戒带东西又不费劲儿。手上戴着几个戒指。
时愈捡起一个镯子,也是储物空间。里边存着大量的食物,这是要干嘛?
时愈问马老师:“她干嘛带好多吃的?”
马老师想想:“她好像饿过十天十夜。突然就变强了。”
时愈点头:“所以喜欢囤吃的。那时候开始邪修的。”
吃,对于她有特殊意义。
灵米,对于时愈也很有意义。
这里边大约十吨灵米,没过期,一天吃五斤大概能吃十年,也就是敞开了吃。
里边大约十吨的肉,灵气比较足的,时愈和许图治也能把它干了。
所以,这玩意可能不是太值钱,但适合就是好的。
自己去弄这些东西比较麻烦。
所以,就该吃大户。
这对于杜家来说也不算什么。
时愈再拿出一些古董,给马老师放着:“打坏你家的一部分赔偿。”
马老师哭笑不得:“你收着吧。”
时愈说:“我不好这些。”
马老师现在心情不错,有这么可爱的孩子,还怕什么天阴天冷?
看着外边乒乒乓乓,就当演戏了。
他问女孩:“干嘛在这儿打?”
时愈说:“阵眼在这块。”
马老师懂了:“控制中心,不过,外边怎么还没动静?”
这边又不是荒无人烟,相反,外边就是街道,远一点就有大街。
说这、时愈就最高兴:“他们考虑的周到,怕影响别人。”
马老师眨眼睛:“所以,他们把这相当于封起来了?”
时愈点头。里边只管打。
许图治雷劈的那么欢快,外边都没动静。
对了,时愈挥手,和马老师说:“和张老师打个电话,让他别急。”
马老师一愣:“老张也来了?”
时愈笑眯眯:“在外边呢。”
马老师忙打电话。
时愈能直接看到张老师在外边吼:“老马你怎么样?”
时愈接话:“好着呢,别急。饿了你们先弄点吃的。”
马老师跟着说:“是挺好。”
张老师沉默了片刻:“外边一点看不出来,电话打不通,你电话里我听着不平静。”
时愈说:“挺好。”
算了,张老师说:“都小心点。”
马老师挂了电话,再看,手机又没信号了。
时愈没事了,打盹,等着反派大佬把这副本打通。
白袍都收拾了,这阵的难度他能啃下。
马老师大概也明白了,这像打游戏?
孙子打游戏他看过。
他也打盹,今天给他的刺激很大。
一老一少就这么静静的,和外边形成强烈对比。
许图治在浴血奋战,每一步走的特艰难。
他没学过阵道,好在山上和西梁那许府都在阵内,他是不懂也懂了三分。
吼!猛的又一只大妖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