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陛下又令,请您火速入宫。”
承源山庄,正同陆杳杳一起同桌用膳,享受着周围的轻松欢乐。
突然一位天子卫出现在面前。
“嗯?”
“出什么事了?”
晋王皱眉问道。
“小的不知,陛下只是让您即刻进宫。”
“既然陛下有事找你,你就快点去吧。”
陆杳杳在边上也跟着开口。
“那等有空我在过来看你。”
随后,晋王随同天子卫一起离开承源山庄,他才离开不久,陆杳杳也吃好了。
“京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奴婢去问问。”
秋霜转身离开,不多时就回来了。
当她将京城今天下午传得沸沸扬扬的事一说,陆杳杳的眉头立马紧皱起来。
“好端端的皇后为何要这样?”
“宫中的事,怎么传到民间来了?而且还传播得如此迅速?”
皇宫大内,尤其是关系到皇家的事,通常情况下都不会在民间过渡传播,毕竟这关系着皇家颜面。
但是今天这事不对劲,很不对劲。
“据说当时在御书房里陛下正在同几位大臣商谈政务,皇后突然到来,打杀御前内侍,强闯御书房。”
“还是不对,且不说皇后会不会如此没脑子,就单单说事后,陛下必然会告诫那几位大臣。”
“那这件事又是如何传出来的?而且还在一下午的时间就传得京城沸沸扬扬?”
她今天也去了京城,并且还在京城用过午膳之后才离开,那时候都没有听到动静,也就是说这件事应该是发生在她离开之后。
算算时间,最多也就一两个时辰,整件事就在京城传开。
这不正常,或者说,是有人刻意传播。
想到这里她眉头立马就是一皱,如果是刻意传播,那针对的就是皇后,难道是宫里的嫔妃?
不过转念一想,这好像也不对。
“奴婢觉得,这或许是有人在针对皇后和镇国公一派。”
“嗯,确实如此,只是不知是谁如此大胆?又为何这样做?”
要知道皇后可是一国之母,再来就是镇国公,那可是东洲境内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
“会不会是陛下...”
秋霜这话一出,陆杳杳的脑中划过一抹闪电。
是了,皇后强闯御书房,还有大臣在,若是陛下有心维护,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大臣们不敢对外泄露。
但事实却是不到一两个时辰,就传得京城无所不知,这里面就有很大的问题。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对。
陛下为何要这样做?皇后是他妻子,据说感情还不错,再有就是镇国公手里掌握着东洲半数以上的兵权,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镇国公再次上演当初的作为吗?
当初弘文帝之所以能顺利登基,那可都是靠了镇国公。
现如今宁王已经成人,如果镇国公把心一横,对弘文帝来说那可就是大危机。
“秋霜,让黑云狩全员戒备。”
秋霜应声退下。
陆杳杳则是起身走到窗边,担心的望向京城方向。
......
皇宫御书房,此时灯火通明,晋王已经到了。
在回京城的路上,晋王已经知道今天下午京城发生的事,此时站在御书房他的面色十分难看。
“你为何这样做?”
他的语气中满满都是质问。
从知道京城下午的事后,他就已经猜测出了,这后面的推手就是弘文帝。
他很气愤。
“我并为打算如此,是她自己送上门来,朕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闻言,晋王眉头一皱,他知晓的只是京城的传闻,具体的经过倒是不怎么清楚。
边上的王德将下午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其中重点说了,皇后是因为弘文帝给他和陆杳杳赐婚,才闹出了这么一出。
听完之后,晋王的面色微微好看了一点。
他一直都知道,皇后心里对陆杳杳存着的一些矛盾心理,一方面想要收为己用,但一方面就害怕收为己用后,更加惹来弘文帝的忌惮。
虽然矛盾,但是在她心里或许陆杳杳已经是她囊中之物,结果弘文帝突然下旨赐婚,并且还是他和陆杳杳。
这让本就对他一直都多有防备的皇后,一下子就情绪失控。
“不过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急了一点,你难道就不怕镇国公他...”
“怕,自然是怕的。”
当初镇国公如何将他扶上位的事,他现在都记忆犹新。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皇城禁军并非他一人说了算。”
闻言,晋王瞬间懂了他的意思,难怪会让他立刻入宫。
现如今的晋王可是禁军左统领,皇城五万禁军有一半是他再管理。
而晋王当初成为禁军左统领,上位之初就是秘密的处理掉了一些人,并且将他自己的人安排了一些进来。
“即便如此也还是太冒险。”
“是冒险的一点,不过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
弘文帝说着,从御案下方拿出一卷圣旨。
王德立马上前接过圣旨交到晋王手上。
“这是什么?”
弘文帝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先看看。
带着疑惑,晋王展开圣旨,这一看内容,他浑身就是一颤,震惊不已的抬头看着弘文帝。
这既然是一份传位诏书,当然并非是即刻传位,而是遗诏。
“这诏书你好生保管,我已经决定要同镇国公开战,若是朕有个三长两短,你即刻拿着这份诏书,带着杳杳前往江东。”
“那里的刺史是朕的人,手里有十万大军,虽然不一定能帮你夺回天下,但是想要自保问题应该不大。”
晋王傻愣愣的看着弘文帝,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弘文帝居然真的舍得将这天下还给他。
“为何...”
“我说过累了,这个位子有的人不惜一切代价都想要得到,但是只有真正坐过的人,才知道,这个位子并非想象的那么好。”
弘文帝自嘲的拍了拍身后的龙椅。
他不是个坏人,曾几何时在不知道身份之时,他也幻想过坐上这个位子,一展抱负。
可是坐上了之后,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傀儡,许多事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昔日的抱负,在现实面前全都变了味。
尤其是最近这几年,皇后和镇国公是明里暗里的都想推宁王为储君,让他感受到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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