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杳杳为如果多赚钱犯愁的时候。
京城,宁王府内,宁王可是兴奋坏了。
因为就在昨天,他终于成功的买通了看管凤栖宫的一位大太监,通过他将自己现在的处境告知了王皇后。
并且也说了现在弘文帝和镇国公争夺京城兵权的事,他对此也十分感兴趣,希望王皇后能亲笔手书一封给镇国公。
劝说他,继续这样僵持下去不行,不如退一步,将兵权给他。
王皇后得知消息,几乎没有做任何考虑,就立刻写了书信。
自从被幽禁以来,镇国公迟迟没有动作,她就已经明白,自己想要靠镇国公翻身已经不可能。
她唯一还能翻身的机会,就只有宁王。
现如今弘文帝已经开始针对镇国公了,与其让那些兵权被弘文帝夺走,还不如交给宁王,这样既能增强宁王的实力,也能让她多一分脱困的希望。
至于说这样是否会害到镇国公,她已经没时间去考虑了,或许在她心里,镇国公手里的兵权,迟早都是要交到宁王手中。
现在只不过是提早一点而已。
几天之后,南面边城,镇国公收到了宁王手下送来的书信。
展开书信一看,是自己嫡亲妹妹的亲笔手书,他的眉头当下就是一皱。
不过随着看完书信的内容,他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看来,眯缝着双眼,露出思索之色。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和弘文帝叫板,谁也奈何不了谁。
他很清楚再这样继续下去,肯定不行,他人不在朝中,朝堂上那些个文官早就对他虎视眈眈。
继续下去,只会让这些文官找到机会攻讦,届时他会更加被动。
不交那指不定会被那些文官骂成什么样,但是交出去,那他也不甘心。
现在王皇后的这封书信过来,他也很清楚王皇后这是在吸他的血还供养宁王,但是他却并没有那么生气。
仔细想想书信里所说的,将京畿我兵权交给宁王,好像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至少这宁王体内留着一半王家的血。
而且只要他不想走出最后一步,那么宁王他是一定会继续扶持。
沉思了许久,他将书信撕碎。
“这一局,本国公输了。”
随即,他找人过来,让他们传信回京城。
这不,几天之后,朝堂上文官们又一次提起京畿兵权的事,矛头直指镇国公霸权,有不轨之心。
不过很快就有武将站了出来。
他们都是得到了镇国公的授意,双方争吵了许久,最后还是弘文帝拍板定下,京畿两个大营的兵权交由宁王暂代。
这一下,那些文官也找不到话说了,总不能在朝堂上说宁王跟镇国公是一伙的吧?
人宁王就在边上站着,这玩意说了,那不是得罪人吗?
再说宁王是弘文帝的亲儿子,京畿这样重要的地方,人交给亲儿子管理也合情合理。
达成目的的宁王心里十分高兴,散朝之后,急急忙忙的回到宁王府,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幕僚周先生。
并且对周先生表示了十分有诚意的感谢,同时这一次的成功,也让宁王对周先生是更加的信任和倚仗。
往后的一段时间,宁王那可是春风得意得不行。
昔日,那些镇国公手下的人,也又开始陆陆续续的同他走动起来。
不过经历了上一次的冷落,现如今的宁王对这些人,心里可就没那么太热情了。
不过周先生还是郑重的叮嘱过他,就算心里不满这些人,那表面上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这些人背后站着的是镇国公,那可是他最大的倚仗,表面关系还是得要搞好。
切切不可表现出因为前面一段时间的冷遇,而心有不忿。
对此,宁王起初是有些不明白,自己难道就不能发泄一二吗?
到底是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温室花朵,又是个年轻人,城府什么的确实是有点浅。
而周先生的回答是,表现得清热,才会让镇国公一派的人,觉得这一次给出兵权的做法其实也不错。
若是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他能从镇国公手里争取到更多的东西。
先演演戏,等手里的实力累积多了,再发泄也不迟。
宁王恍然做法也立马就恢复到了以前那样。
对此的效果自然也是极好,这不就最近这段时间,镇国公就收到了不少京城部下们的书信。
几乎都是表示,镇国公这一步走得不错,宁王还是以前那个宁王,虽说对前面的事有点小情绪,但是无伤大雅,他很清楚自己需要倚仗的人是他镇国公。
“如此看来,本国公这一局还不算输得彻底。”
“是时候返回京城了。”
京畿的事已经解决,他倒是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边。
既然争斗已经开始,那他也得返回去谋划一二,这一次虽然输了一步,但是他手里还有不少筹码。
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当天,他便上书请求回京。
收到他奏折的弘文帝,也没拖沓,直接就批复准许返回。
这一次京畿兵权争夺,全都是按照他设计的进行着,他可谓是大获全胜,镇国公要回来,那就回来。
让他在外面带着也实在有些不太安全,还是回到京城好,虽然知晓他回来怕是会少不了做点什么,但是争斗已经开始,平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晋王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放下奏折,弘文帝抬头看向王德。
“殿下这段时间,大多数时候都在承源山庄。”
“这小子,倒是清闲,杳杳呢,最近怎么样,朕都许久没见她了。”
“郡主正在忙活着建设山庄呢,听说最近好像挺发愁。”
闻言,弘文帝眉头一皱,关心的问道;“她怎么了?是不是晋王那小子欺负她了?”
“皇上您说笑了,晋王殿下喜欢爱护郡主还来不及呢,那能欺负她?”
对于陆杳杳,王德也是打心眼里当成是自己后辈看待的,晋王这段时间再承源山庄的事,他也很清楚,对于晋王对陆杳杳的态度,他也很清楚。
也很满意。
“那她为何发愁?”
“皇上有所不知,郡主那山庄上又招了不少工人,现在都有七八千人了,这么多人的吃喝,还有建设山庄的花费可不小,郡主这是在位银子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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