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本郡主大,那这个玩意,刚才呵斥本郡主,是不是算以下犯上?”
陆杳杳这话一出,王德都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这玩意算不算,他还真不知道,没经历过啊。
见他不说话,弘文帝轻咳一声道;“按道理说,确实算是以下犯上。”
他一开口,所有官员都懵了。
都在脑子里想,这算吗?
好像算吧,不对,皇上都说算,那肯定算是了啊。
“请问下刑部尚书是那位?”
陆杳杳再次询问。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对着她拱手道;“下官在此,郡主有和吩咐?”
刑部尚书可是个聪明人,炸弹的事,他也没掺和,毕竟弘文帝是什么态度,他可是早就看到了。
这摆明就不打算问陆杳杳要,也或许是知晓了陆杳杳为什么不上交,皇上已经默认了,这时候站出来那不是等于得罪皇上和万福郡主吗?
况且他是刑部的,这炸弹什么的跟他也没多大关系,所以他完全就没有掺和。
“吩咐可不敢,就是本郡主有个问题请教一二。”
“哦,按照本朝律法,以下犯上者,当掌嘴二十。”
闻言,陆杳杳微微一怔,随即乐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刑部尚书,眼中尽是欣赏和满意之色。
这是个聪明的哥们,自己还没问,他就已经知晓自己要问什么了。
很不错。
龙椅上,弘文帝听到刑部尚书的话,也好悬没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强行给憋住了。
毕竟他是皇上不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就算再好笑,那再不应该笑的场合还是不能笑出来的。
“既然有这律法,王德公公烦请您帮忙找个人,过来执行一下。”
她这话一出,颜左的脸色立马变成猪肝色。
什么玩意啊?
“陛下...”
“怎么的?颜侍郎这是打算拒罚?”
陆杳杳冷冷的目光直接落在颜左身上,继续说道;“身为东洲官员,知法犯法,还死不认错,妄图抗拒,按律法...”
“当罪加一等。”
边上刑部尚书突然接话。
金銮殿上的文武大臣都被这两人的配合弄得是一愣一愣的。
大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龙椅之上,弘文帝的脸都有些发红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刑部尚书,心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还有这么好玩的一面呢?
刑部尚书,一直以来都是铁面无私的样子,可是甚少能看到他这一面。
“对,刑部尚书都说了,罪加一等,那就掌嘴四十,王德公公麻烦了。”
闻言,王德看了看弘文帝,这玩意真要打啊?
弘文帝没有言语,打他当然是很想打啊,这个颜左最近这两天可是非常的能蹦跶,跳得太欢的人,就需要敲打一二。
但是现在在这金銮殿上,真要打,似乎有些不太严肃。
“皇上,律法可是一个国家的骨,若是律法软了,国家就软了。”
“臣女以为,律法当做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此才能让一个国家的骨坚于金石。”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弘文帝嘟囔了一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而边上的刑部尚书,也在重复这句话,双眼是越来越亮。
“好,万福郡主这话说得好啊。”
“一个国家的律法,该当如此才对。”
刑部尚书都好悬鼓掌。
“万福这话,发人深省,朕当做表率,王德你亲自去执行。”
他一开口,王德还说什么,撸起袖子就往颜左面前走。
这家伙,他也早就想抽了。
“陛下,臣,臣...不服。”
颜左一见来真的,那还得了?
当即下跪悲声大呼。
“不服?这么多人看到你以下犯上,你还不服?咋的?你一个侍郎就怎么牛啊?皇上都做表率了,你还不服。”
“看来你这家伙平日里就没把咱东洲的律法当一回事啊。”
“本郡主都不敢藐视律法,你区区一个侍郎就敢。”
“也难怪敢在这神圣的金銮殿上就行抢夺之事,看来没少干这样的事。”
“刑部尚书,本郡主觉得,你应该安排人好好的调查这件事。”
都到这个时候了,陆杳杳还不忘扣帽子。
摆明了就是想要收拾死这家伙啊。
没办法,刚才来京城的路上,他可是从王德口中已经将今天朝堂上的事了解了个大概。
其中这颜左蹦跶得最是激烈,连续两天都在蹦跶。
既然是来收拾人的,那自然不能放过。
“那个,万福郡主,这事不归本官管。”
“你不是刑部的吗?”
陆杳杳一怔,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了,笑着道;“哦,对,这家伙是个官,按道理应该归大理寺管。”
说话间,王德已经到了颜左面前。
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颜左蹭一下站起来,悲愤的看着弘文帝。
“陛下,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为东洲社稷,臣死不足惜。”
“今日在这金銮殿上,臣就用这一腔热血还告诫世人,谁才是奸邪之徒。”
说罢,他猛然的朝着边上的一根盘龙柱子冲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而陆杳杳则是气怒,什么叫告诉世人谁才是奸邪之徒?
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她是奸邪之徒吗?
好啊,好得很啊。
“快,拦住他。”
弘文帝也是颇为震惊,不过反应也还算快,立马就让人拦住。
这颜左自然也不是真的想死,毕竟谁不怕死呢?
他只不过是不想受辱,这才选择置之死地而后生。
所以这冲的速度看着好像挺快,但是却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好,好的很呐。”
“为了本郡主的东西,居然以死相逼,本郡主算是见识到了咱们东洲的朝堂上都是些什么货色了。”
说罢,陆杳杳冷冷的抬头看向弘文帝道;“皇上,你可否想要炸弹的制作方法?”
见她这模样,弘文帝心里咯噔一下,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能给朝廷自然是好事,不过你前面说得对,东西是你的,我东洲朝堂不做草寇掠夺之事。”
“一切全看你个人意愿。”
“陛下...”
众大臣一听,这怎么行啊?
尤其是颜左他都这样了,你居然不趁这机会将东西拿到手中,居然还要看她个人的意愿?
她要是愿意咱们还费这么多劲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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