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沈云夕接到路逵电话。
她又惊又喜,怎么也没想到闻姝竟在他们手上,而且马上送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难怪她恨不得把华城翻个遍,也没找到闻姝,竟是在路家地盘上。
路家和沈家谈不上交好,但也称不上交恶,这次人情她记住了。
十分钟后,闻姝被人从车上拖下来。
她已做好被折磨的准备,落入沈云夕手里,她断不会放过自己。
而她预想的没错,趁着傅延聿没回来,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她大笑着吩咐:“给我把她吊起来。”
沈云夕声音又尖又锐,愤愤的踢了脚地上麻袋。
闻姝疼的闷哼,硬是死死咬住。
哈哈哈,闻姝,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看着她坐上傅太太位置,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是多么碍眼啊。
她每次见了都恨不得把她拉下来,她凭什么能得到他?
难道就凭这张脸吗?如果没有了呢?
闻姝被人从袋子里粗暴拽出来,她手脚被绑住,眼睛更是被蒙住,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凭借声音方向分辨位置。
很快她被吊起来,双手紧紧地绑在头顶,胳膊疼的好像要断掉。
沈云夕高兴的看着她狼狈不堪模样,亲自给她摘掉眼上黑布,让她看清眼前的一切。
“你们都退下去吧。”
一声令下,屋子里顿时只剩她们两人,闻姝这才有机会重见光明。
现在沈云夕地盘上,又被吊起来,几乎无力抵抗,就是她砧板上的鱼。
饶是如此,闻姝也没求饶,漂亮的脸上毫无怯意,甚至满是蔑视的看着她。
“沈云夕,你简直丧心病狂,那人可是你女儿,你怎么下得了手?”
闻姝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痛、愤怒,恨不得她下地狱。
“你说什么呢?”
沈云夕笑得开心,不知何时手里竟摸出条鞭子,绕着她转。
“人是你杀的,现在倒反咬一口,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就因为小暖是傅延聿的女儿,你就残忍将她杀害,你说怎么办吧?”
“是以命抵命,还是被我送进监狱,闻姝,你自己选。”
沈云夕把两条路都摆她面前,更把傅延聿拉出来。
“你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以为他还会再相信你?别做梦了,他只会恨不得弄死你。”
“你不仅杀了人,更抹黑了傅家,你以为他还能在容得下你?”
她一双眼阴狠的盯着她,下一秒用力挥动鞭子,狠狠地抽过去。
“啊——”
闻姝穿的单薄,那鞭子抽在身上,疼的让她忍不住叫出来。
她面色瞬间就白了,冷汗涔涔。
沈云夕很满意她的反应,又是狠狠几鞭子下去。
她恨不得抽烂她身体,毁去她光滑皮肤,还有她漂亮脸蛋,让她彻底变成一个丑八怪。
“你继续叫啊,疼就大声叫出来,哈哈哈。”
这一刻,沈云夕快活的疯了,她就是自己手里的蚂蚁,轻轻一个小动作就能捏死她。
闻姝被打的伤痕累累,面色苍白,红唇早就咬破,血顺着唇角滴落,她脸上蔑视的神情也没消散。
“你就算打死我,也改变不了残忍杀害自己女儿的事实,你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人世间。”
“闻姝,难道你就配留在他身边?你也不看看自己蛤蟆样,真叫人恶心。”
“如果想少受点痛苦,就承认人是你杀的。”
“我呸!”
“你找死。”
沈云夕疯了,扔了鞭子换成棍子,对着她背后就是一棍子。
此刻若不是双手被吊着,她已经站立不稳,瘫软在地。
“你这个贱女人,不识好歹,我有的是法子慢慢折磨你。”
沈云夕对着她膝盖就是一棍子,恨不得废了她双腿。
她越是回忆着闻姝和傅延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内心越是疯魔和嫉妒。
她在他身边那么久,也没让他有一丝转变,凭什么她短短时间内就可以。
她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靠这张脸吗?
沈云夕盯着她脸笑的阴森,正要上前时,忽然手机响了。
她走到一边接听,竟是迟慕电话。
“喂,迟少。”
迟慕也不和她转弯抹角:“傅太太呢,在你那儿?”
沈云夕声线立马变得几分颤抖,像是哭腔:“我也不知道,正在四处找她。”
迟慕倒也没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傅延聿让他派人出去找闻姝,可他的人找了很多地方也没找到。
这才想打给沈云夕,既然也不在她那里,能去哪里呢?不会已经离开华城了吧。
他这边没有思绪,傅延聿已下飞机,刚开机就接到路野电话。
他想也没想直接掐断,气得那头路野恨不得跳起。
“妈的。”
他只好再次打去,这次傅延聿蹙着眉头,一边接听一边脚下健步如飞,声音更是冷如冰块。
“路少,如果不是重要的事,现在不必找我。”
路野拿着冰敷脸,语气比他更拽。
“傅少难道不想知道傅太太的事?”
下一秒,傅延聿神色猛地顿住。
“你知道她在哪?”
“嗯,这次算我欠她人情。”
路野也没想到最后事情会演变成那样,他老子竟插一脚进来。
人到底是他强势留下,却没护住她,反倒是把她送入虎口,他觉得过意不去。
傅延聿挂了电话,神色更是铁青,恨不得立马飞到她身边。
闻姝被沈云夕折磨的晕了过去,她还没折磨的痛快,真是没用。
“给我把她叫醒。”
很快手下一盆水浇她身上,闻姝被冷的惊醒,强撑着一口气睁眼。
她现在全身都疼,对身体已经快没了掌控。
沈云夕瞧着她凄惨模样:“现在肯承认是你杀人了?”
“只要你对着它说出来,我就立马放了你。”
闻姝笑了,仍旧努力朝她摇了摇头,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你……做梦。”
沈云夕脸上笑容顿时全无,一双眼陡然迸射出狠光,她竟狰狞的拿起一边长刀,在她眼前比划着。
“既然这么嘴硬,那这张脸也就不要了吧。”
她笑的像是魔鬼,一手狠狠揪着她头发,一手将刀贴着她脸颊,慢慢的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