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电影终究没看成,闻姝和傅延聿一番谈话后,他生气的离开。
一直到第二天,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可她知道他肯定没走,就在酒店里。
华英在她房间里,带来了x国最新消息,国家已在撤侨。
但很不幸,和他们谈投资的导演,被枪击身亡,连同助理一起。
“闻总,投资的事怕是要再好好考虑了。”
“嗯,等回国再说吧。”
她们真是运气太差,不仅遇上,合作也没谈成,更是差点死了。
现在闻姝暂时走不了,身体情况没稳定,公司那边也只能远程指挥。
华英离开后,闻姝一个人躺在床上沉思着。
傅延聿就住在她隔壁,心情仍旧郁闷和难过,可能怎办?每天醒来,又是爱她的一天。
她现在不接受他,总有一天会接受的。
他安慰完自己,心有一丝丝轻松,扯了扯嘴角吩咐。
“给隔壁安排些小玩意和零食,我出去一趟。”
“明白。”
助理早就从陈总那边得到提点,有闻小姐在的地方,一定要先把闻小姐照顾好,她比傅少都重要。
他赶紧去安排,傅延聿出门路过她房间,自然看了眼紧闭的门。
一会有人来敲门,送来一些书籍和打发时间的小玩意,还有一些小零食,都是她以前常吃的。
闻姝本以为傅延聿马上会来,结过一直到晚上也没来。
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倒是出乎意外。
等到晚上睡前,她蓦地听见敲门声。
闻姝去开门,以为会是傅延聿,结果门开了,面前空无一人,倒是门把手上挂了个袋子。
等她拿进去后,傅延聿开门看了看。
看包装闻姝已知道是什么,以前他们一起来过这座城市,没想到这家汉堡店还在。
那是她第一次吃如此巨大的汉堡,跟着他一起路过店门口时,看见店里橱窗上的海报,那么大的汉堡顿时就吸引了她。
傅延聿见她感兴趣,便进去给她买了一个。
那会的她捧着一个比自己脸都大的汉堡,开心的要飞起来。
她坐在椅子上努力张大嘴吃着,吃的满嘴都是,他就坐在对面看着,好像满脸宠溺。
时光过于久远,可如今回想起来,仍记得他眼里的温柔,像是洒下的星光。
不可否认,过去的傅延聿,她是用生命爱着得。
哪怕是死,也是无惧的,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这么大的汉堡,闻姝肯定吃不掉,索性切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门上。
傅延聿听见敲门声,一个健步冲过来,结果只有门上挂着的袋子,几分失望的看着隔壁。
恰好助理来了,以为他是要出门。
“傅少,需要我去备车?”
“不必了,有事?”
“傅小姐可能要过来。”
“叫陈越拦着。”
她来只会添乱,分散闻姝更多精力。
她现在需要好好休养,傅延萱咋咋呼呼的性格不合适。
而按照傅少意思,让陈越拦住,可傅延萱都已出发,开心的直奔机场。
等陈越赶去时已要登机,硬是从飞机上把人拦下来。
傅延萱本来还有五分钟飞机就要起飞,结果被大哥的助理众目睽睽之下拉下飞机,一肚子不高兴,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陈总,我大哥的话,你就不能左耳进右耳出,非得全听进去。”
“就差那么一点点时间,我飞机就走了,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路上,傅延萱嘀嘀咕咕着抱怨,积攥了一肚子火。
却也不好对陈越发,毕竟他也是替大哥办事,罪魁祸首不是他。
她只好骂大哥,骂他独裁,连这点小事都要管。
她和陈越一起走出机场,恰好看见沈云夕也从机场出来,快速上了辆车。
傅延萱想看清车里是谁,结果车子已经开走。
陈越顺着她视线看去,只看见一个车牌号。
“三小姐认识谢大少?”
“你说那车是谢祺的?”
“嗯,是的。”
可是沈云夕刚才上去,她怎么又和谢祺有关系?
傅延萱觉得很奇怪,倒也没多想,继续诽谤着大哥。
沈云夕的车先他们一步离开,坐在车里摘掉墨镜,露出一张艳丽又风情的脸。
她这次出差是为给谢光耀处理事情,现在的她已取得他信任,开始掺和进谢家。
不过她这一切的目的自然不在谢家,而是希望回到沈氏,踢走那个愚蠢的大哥。
谢祺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她,心里痒得很,真想掀开裙子看看。
他隐忍着心头想法,装着正人君子。
“出差顺利吧?”
“嗯,让你盯着你弟弟,有进展了吗?”
“别提了,我那个弟弟,活得无趣的很,不是上班就是应酬,一点爱好也没有。”
他就算是想找他把柄,都很难找。
以前没盯着不知道,现在才知道他活得有多累,天天不是工作就是应酬,如果自己哪天也变成这样,岂不是十分无趣。
谢祺的想法不敢讲出来,怕让沈云夕失望。
好不容易有人要帮他,把谢凉那个狗杂种拉下来,他该高兴才是。
“你继续盯着,是人总归有弱点。”
“我看他最大的弱点就是喜欢的人,他不是喜欢前任傅太太。”
“不行。”
沈云夕立即阻止,倒不是她怕闻姝,而是一旦动她,会惹来不少麻烦。
她只是想找谢凉的不快,可不是想给自己找麻烦。
而且她愿意帮助谢祺,那也是为自己,要把她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好吧,我继续盯着。”
谢祺倒也没自作主张,也怕自己会坏事。
他不就是技不如人才输给谢凉,被剥夺继承的权利,现在有了帮手,两个人加一起,难道斗不过他?
谢祺这么一想满身自信,接着开口。
“不如今晚就去我那里?”
沈云夕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冷笑着,勾着鲜艳的红唇,果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不必了,送我去你父亲那里。”
“呵呵。”
老头子都这把年纪了,也玩的这么花,是不是吃药了?
谢祺心里嘀咕着,把人送去后也不敢多停留,赶紧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