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开到停车位,柳烟开门下车,聂攰看着她,没动,柳烟笑着朝他走了过去。
接着把嘴里的烟取下来,举着放他唇边,聂攰低头咬住,随后牵着她的手,转身上楼。
进了门。
柳烟便把他按在墙壁上,聂攰挑眉,将烟拿走,指尖夹着离她远点,柳烟垫脚就吻住他的薄唇。
聂攰搂着她的腰,低头回应。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温度攀升,聂攰把烟掐灭了扔进垃圾桶,勾着她的腰抱着。柳烟长腿晃着,皮肤白皙,眉眼如水。
她令他痴迷。
痴迷到上瘾。
这时,手机响起,聂攰一顿,柳烟趴着他的肩膀上,气若游丝地道:“接。”
聂攰却关了机。
柳烟眼尾泛着笑意,看他:“干嘛?接嘛,让人家知道你聂帅在干嘛。”
聂攰捏住她下巴,堵住她的嘴唇,知道她是被这一通电话给闹了脾气。因为她正处于投入的状态。
三个小时后。
柳烟擦着头发走出来,头发一直在滴水。
聂攰跟在她身后出来,拿过她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他低声问道:“想吃宵夜吗?”
柳烟:“想,你这儿有什么?”
“给你做个拌面?”
“好啊。”
聂攰给她吹好头发,随后便进了厨房。柳烟跟着进去,从身后搂着他的腰,聂攰看她一眼,继续忙活。
他问道:“你偷跑出来的?”
柳烟啧一声笑道:“成年人,怎么能算偷跑?”
聂攰眉梢微挑。
“明早几点得回去?”
“估计五点。”
聂攰:“好,我送你。”
不一会儿,拌面做好,柳烟坐在沙发上吃,聂攰给她热牛奶。吃过宵夜,聂攰洗碗,柳烟回了房间,躺着就不想动。聂攰进门,掀开被子搂着她的腰,柳烟翻身,抱住他。
彼此安静了一会儿。
与此同时。
柳老爷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然后咳嗽了好几声,觉得喉咙痒,他坐起身子,拿了床头的电话,拨打了陈姨的,陈姨还没睡,在一楼给她孙子织小围巾,接了电话得知老爷子想喝水,便赶紧倒了一杯上楼。
顺便还带了一壶水,进屋后,柳老爷子靠着床头坐起来,说道:“今晚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咳得不行,一睡就咳。”
陈姨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可能是吃了辣椒的缘故,以后还是别吃了。”
柳老爷子:“什么都不能吃,这人生有什么乐趣。”
他接过杯子,把水喝完,随后放下水杯,问道:“烟儿呢?睡了吗?让她不要忙太晚。”
陈姨顿时心虚,她说道:“嗯……”
柳老爷子发现了,抬眼,“什么?”
陈姨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瞒着,何况她也不清楚柳烟现在的情况,她说:“九点多的时候,柳烟…出去……”
柳老爷子立即抬手制止她:“行,不用跟我说。”
他不想听。
因为这情景太熟悉。
以前柳烟就经常半夜跑出去找聂攰,现在又开始了。他叹口气道:“两个孩子一直没变啊。”
陈姨笑了:“可不是。”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聂攰便把柳烟抱起来,说道:“起床。”
柳烟困得要命,昨晚半夜蹭着蹭着又来了一次,她装作没听见,趴在他怀里又想睡。
聂攰看了眼时间,把她推开了些,“阿烟。”
柳烟不耐:“别喊,不想起。”
聂攰轻笑,“不如你给老爷子打个电话?或者我打?”
柳烟顿时清醒一些,她当然不能打,老爷子想吃早茶想了很久了,她睁眼,打个哈欠从他怀里下来,身上穿着纯色的睡裙,伸个懒腰时,懒洋洋的。聂攰起身,没忍住搂了她一下,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柳烟看他。
啧了一声。
聂攰听着,笑了,又亲她的唇瓣。
柳烟仰头,“你干脆吻个痛快。”
聂攰含住她嘴唇,如愿以偿。
十来分钟后,外头天色蒙蒙亮,柳烟裹着外套上了车,聂攰启动车子,送她回本家。
到家门口,柳烟下车,让聂攰把车开走,聂攰倒没拒绝,开走了。柳烟刷脸进门,家里空荡荡的,当然都还没起来。柳烟上楼,在抵达二楼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脚步声以及老爷子的说话声。
陈姨正扶着老爷子下楼。
柳烟脚步一顿。
这时,那边的柳老爷子跟陈姨脚步也一顿,他们对视一眼,因为他们也听到了柳烟的脚步声。
就这样,僵持了几十秒。
柳老爷子咳咳几声道:“哎我是不是忘记拿放大镜了,小陈,我们回去找找。”
说着,脚步声好像是往回走了。
柳烟笑了,赶紧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门一关。
柳老爷子跟陈姨脚步一顿。
柳老爷子:“有我这样的爷爷,她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陈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