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宣传办的副长科。
可能有些不熟悉体制的人不知道。
魔都这种炎夏直辖市,级别都是比省级单位要提上一级的。
也就是说,他在魔都是富科级别,放到一些省份去,至少是正科起步。
对于炎夏的政治体系来说。
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做到科级也就到头了。
就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如果没有意外,他们的事业还算顺利,那么到他们退休,运气好说不定能混到刘磊现在的这个级别。
从这么看来,刘磊他的确是有骄傲的资本。
而且据叶君所知,这个刘磊家庭也就是个小康之家,不存在什么关系。
这才毕业多久?
就混上了富科?
想到这里,叶君突然就多了个心眼。
反常必有妖。
我来看看。
叶君此时心中有些好奇,开启了异能。
刘磊的数据面板顿时在眼前显现。
“咱们宣传科的福利好呀,我现在一个月到手3万,这还不算奖金
你马可当老师,多少钱来着?
8000有没?啧啧啧,这不行呀,你还是得多努力呀
还有你,张玉科?当兵是吧?我记得君队津贴也不算高吧,加把劲呀。”
李凯你们两口子,刚入职的新科员?这两人工资加起来都没有2万吧,魔都这物价啧啧啧,凑活着过吧。”
刘磊此时口若悬河,完成了绝地反杀。
说道钱这么现实的问题。
被他点到名的几个人,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当然,他先说了这些人,当然也不会放过叶君。
不过他还没有这个胆对着叶君指名道姓说。
而是继续在哪里一个人阴阳怪气。
哎哟喂,你们可不知道,现在这个找工作难呀。”
就拿我们单位来说,不是985双一流毕业的看都不看,上次有个小子,一个啥野鸡大学毕业,还想来我们单位投简历,保安都没有让他进门。”
所以说呀,这个社会就是这么残酷。有些人注定是天生下贱,上不了台面的。”
这话说得委实有些狠了。
虽然没有指着叶君鼻子说。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当年叶君文化成绩不行。
就考了魔都的一家体院。
在场的也就他一个人,没有高文凭。
其余的人,甚至包括当君管的张玉科,也是知名君校的毕业生。
所以刘磊这个话里的野鸡大学,当然就是指的叶君毕业的学校。
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当然在指桑骂槐说的是叶君。
原本就是一个同学会,本不止于此。
但是现在刘磊功成名就,当然不会忘记打击报复。
当年他因为揭发叶君抄作业,挨了叶君一顿暴打。
虽然是年少时候的事,也是他有错在先。
但是却成为了他一生的阴影。
就像是一块心头的毒瘤,他总感觉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自己这辈子都白活了。
所以今天他特意挑选了这个机会,就是来报复当年的事。
现在说完这番话,他有些得意地看着叶君的这张冷淡的脸。
他此时感觉叶君人都要被他气死疯了。
他心情简直愉快了到了极点。
这边一桌人听到了这番话,在场没有一个是傻的,话里话外针对叶君的意思都能听出来。”
当下作为叶君的好兄弟,张玉科立刻就拍了桌子,桌上的菜都扑腾弹动了一下。
他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
你他娘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我看你就是皮痒了在这里找抽。
张玉科当年虽然是枚小鲜肉,但也是一个暴脾气。
加上君队里面磨砺这么多年,自带了一股煞气。
他一生气,还是颇有几分气势。
那对小情侣的王洁,还有一直默不作声,没有存在感的大喇叭韩蕾,都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
但是刘磊似乎没有怕的模样。
他现在有足够的底气,对于这种暴力根本不会畏惧。
你急什么?我说你了吗?
刘磊昂着头,明明是和张玉科说话,但是眼光却带着挑衅的神色斜睨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叶君。
他今天可就是冲着搞事来的。
非得把叶君落得颜面扫地,他心头那口郁结了许久的怨气才能算是彻底出个干净。
“我看你是找死!
张玉科提着拳头,就去揍刘磊,给叶君出头。
这个动作可了不得,周围桌子可都是挨着的。
还没有等张玉科冲上去,就立马被人拉住了。
怎么了?
“有事好好说呀,怎么就要动手呢?
现场很多同学都放下了手中碗筷,围拥了过来。
你们别管,这逼崽子敢辱我兄弟,老子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张玉科此时明显是上头,几个劝架的男人俨然有拉不住他架势。
正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叶君终于动了。
“够了,老张,你坐下。”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处理。
“蔼蔼蔼,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闹成这样?
这边的很快就有来劝和的了。
正是刚才在台上负责讲话的班长,何朝。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一旁的张玉科还是被人拉开了,但是也正在气头上。
听到这个何朝劝和的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在这里发了飕。
你怎么说话的?
“我这种什么人?我怎么着,也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好呀。”
刘磊对于张玉科的讽刺,也是梗着脖子回应着。
他性格可不是软包子,此时正是沉醉于嘲讽了叶君的快感之中。
你他妈是找死。”
张玉科看着就要挣脱出去,给这个鳖孙两拳。
“冷静一些,老张。”
叶君此时也不坐着沉默了。
站起身来,亲自将张玉科拉住。
虽然他很不想搭理这个刘磊。
若是放在之前,叶君兴许还要和他挣个长短。
但是现在的身份地位,完全是不同的阶级。
虽然叶君并没有什么权利。
但是接触的人,已经不是同日而语。
即便这个刘磊是一个所谓很高大上的公务员。
而很多时候,能决定社会地位还是钱多钱少。
叶君并没有什么显摆的心思,即便是现在也不想去显摆什么。
“喏,这不是叶君嘛,你今个也来了?”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