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体制内的人,可也得签下了保密协定。
而且,在这次的行动中。
她在整个过程中,表现得相当出色。
这让许光明看上了她的才能,将她招来了安果部。
也让她来负责这次善后行动。
算是对她的一次考验。
可以说,她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可是她并不高兴。
因为她在刑侦这一块做了这么多年,骤然被调离岗位,并不算什么愉快的经历。
这些话,当然不能对叶君他们透露。
即便她刚到任安果部的职位。
但是作为一名公家人员,相关的保密协定是必修课程。
不过,他并没有对吴子衿的决定做出了什么异议。
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对叶君似乎有些不一般。
“那就多谢了,吴景管,哦不,现在应该叫你吴长科了吧。”
叶君知道,这吴子衿让自己参与谈话。
也算是开了个后门。
当下面带笑意和她客气了一句。
不用谢,这次若不是
吴子衿听到这话,脸色有些微微放缓。
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吴长科什么的,听上去有些别扭。”
叶君从善如流,直接就叫了吴子衿的名字。
“那好,谢谢你了,子衿。”
一旁的张玉科看得简直是目瞪口呆。
谁不知道,这位巾帼霸王花。
虽然到了适婚的年纪,但是从来没有给过任何追求者机会。
甚至有些流言蜚语说她是个铁娘子,不需要男人。
但今天看她对叶君这个态度。
着实让人有些诧异。
我们当时兵分四路,分别围堵了前中后院,我跟随指挥进入了地窖发现了密室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进入了地窖之后,兄弟们就有些不正常”张玉科讲得很慢,边想边讲,补充了相当多的细节。
说话的同时,还能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什么异样?可以详细描述一下吗?
吴子衿似乎对于张玉科的反应并不在意,而是追问他这一段的细节。
张玉科面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似乎是不想去回忆。
可他稍稍思考了一会,还是铁青着脸描述了一番。
“开始大家就是感到燥热,然后身上发痒,接着每个人的情绪变得暴躁,然后就开始互相攻击”
张玉科描述得很详细,毕竟他也是经历过这个可怕的异变。
叶君和吴子衿也是见过这个那个场面的。
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好了,接着向下说吧,你是怎么活了下来?”
吴子衿继续发问。
这一点,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在叶君的证词之中,已经说了一些问题。
可是从张玉科的证词中,未必不能提取到新的东西。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记得我也处于发狂的状态
然后就眼前一黑,等我醒来,就发现我在这里了。”
张玉科一脸苦涩说出了这番话。
什么?
叶君感到脑子突然嘔当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色。
你说你晕过去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张玉科被叶君这一嗓子吼得有些懵。
吴子衿也是一脸疑惑地看向叶君。
他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叶君听到这个疑问,并没有立即回答。
而是眼神定定地看向了张玉科。
“玉科,你说你晕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难道没有做点什么吗?
张玉科听到叶君的话,有些纳闷地挠了挠脑袋。
“我哪有时间做点什么,我当时都觉得我要死了,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晕过去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叶君看着张玉科不似作伪的脸色。
眼中闪过了一丝凝重。
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那么,自己收到的那条来自于张玉科的遗言,还有提醒他注意赵统的照片。
又是谁人发来的?
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吴子衿此时略带一丝疑惑的眼光看向了叶君问道。
没事,我只是在想,当时他会不会当时还有意识,会记起来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个说法,吴子衿倒是没有起疑。
因为当时张玉科就在那个房间的小隔间里,如果他有意识,倒是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张玉科整个状态还是一脸懵逼。
搞不清楚状况。
叶君见他这幅模样,也知道他不会知道什么事。
也不再多言。
至于赵统的事,叶君也不打算告诉他。
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白白的负担。
就由自己承担就好了。
只是这次的行动,着实充满了疑团。
到底使用张玉科的微信给自己发信息的人是谁?
赵统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觉醒者到底什么?还有那个魔魇,亚当
这次的金陵之行,着实给叶君带来了不少麻烦。
但同时,一扇新的大门。
似乎也在朝着叶君张开。
张玉科问询,很快就结束了。
吴子衿也是没有多做为难。
整理记录了一番张玉科的证词。
然后拿出了一沓文件,让张玉科一一签署。
全是一些保密协定。
签署完成之后,吴子衿就匆匆告辞了。
只留下叶君和张玉科两人。
“叶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玉科原本以为自己知道一些真相,可是这些协定下来,让他也感到迷茫无知了。
“我也不知道,你安心养病。”
叶君本来此时来金陵。
也只是为了办个税务。
结果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叶君前前后后耽误了好几天。
中间还接受过安果部的几次盘问。
除了自己之外。
张玉科也是接受了几次审讯。
不过,这事也就算是再怎么盘问。
也不会生出什么花样。
几天下来,叶君身边监控也少了不少。
也算是恢复了人生自由。
今儿也就特地抽空出来,去把税办了。
又一次来到了金陵的行政园区。
这次倒是没有等上太久。
叶君的手续也是准备得相当充分。
前前后后忙活了一会。
也算是办下来了。
不过,叶君还是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一回事。毕竟这么多事,都要交给自己一个人去办。一次两次还好。
可是,长久而往。
自己过劳死也是迟早的事。
现在自己手底下,也算是有一定的资产。但是自己手底下,就几个人能勉强的得用。而且都还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