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现在竟然有心情和董娇聊聊天了,于是赵夫人问道:你小时候是怎么生活的。”
董娇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赵夫人说道:“小时候父母在的时候,生活虽然苦,但一家人在一起在苦也是甜了,一场重病带走了父亲母亲,我和弟弟从此成了孤儿,寄人篱下的日子也过了几天,我每天要帮人干很多活,只为换一口饭,要把弟弟养大,在后来我和弟弟来到沪市,给人洗衣服,给人当丫鬟,什么工作我都干过,直到遇到董大,他把我和弟弟带到了这里,教了我很多本事,又让弟弟去上学,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赵夫人听着董娇说的事,她都能想象得到,那是多么难熬的一段时日,但董娇都撑了过来,于是赵夫人说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奋斗而得来的,是我以前对你误会深,我给你道歉,我不该拿你的出身来凌辱你。”
董娇能从这个髙傲的赵夫人嘴里说出道歉的话,已经很不容易了,于是董娇说道:“赵夫人,你不用给我道歉,我本来出身就是不好,这已经是事实了,没有什么,我都已经接受了,我现在过的挺好的,什么也不缺,干着自己的事业。”
赵夫人看着眼前的董娇,听她的一番话,感觉以前的自己把董娇想的太过片面了。
董娇看到林锋把车开过来了,于是说道:“赵夫人,车来了,我们走吧!
董娇给赵夫人打开车门,示意赵夫人上车,赵夫人也没有拒绝,并对董娇说道:“谢谢。
这句谢谢很是真诚,董娇的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其他的情绪。
很快,林锋就来到了赵家,一个小别墅,外观很是漂亮,下了车后,赵家的仆人急忙迎上来说道:“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少爷又在闹情绪,把熬好的药都给打翻了,在这样下去,少爷肯定就撑不住了。”
赵夫人一听,急的急忙跑了过去,林锋看了看董娇,对董娇说道:姐姐,你不要怕,有我在,谁也不敢伤害你的,谁要是多说一个难听的字,我肯定饶不了他们。”
董娇摇摇头,笑了笑,对林锋说道:小锋,没事的,这些年,我听了很多关于我不好的言论,我都已经习惯了,这些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事,你不要担心我,我没关系的。”
林锋也不知道让姐姐来这里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又想到赵清远曾经也是帮助过林锋姐弟俩,现在赵清远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
于是林锋说道:姐姐,你是不是埋怨我,我替你做了决定,让你来见赵清远。”
“我不会怪你,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来的,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对于赵清远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他还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情。”
董娇现在似乎有些心疼赵清远,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为何还要纠结于过去。
林锋和董娇来到赵清远所住的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吵闹声,赵清远明显中气不足,呼吸急促,并怒吼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为何就不能放过我,我想干什么事,你们都阻拦我,要不是你们,我和木木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董娇听到她以前的名字,瞬间有些心疼,木木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记忆深处,赵清远总喜欢叫她木木,双木林,赵清远不叫小娇,偏偏叫木木,他总是喜欢与别人叫的不同,因为赵清远说过,木木这个名字是他的专属。
堇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小声的说道:清远,你怎么这么傻,为何要折磨自己。“
赵夫人在屋内苦口婆心的劝着赵清远,此刻的赵夫人已经失去了一家之主的霸气,对着眼前的儿子说道:“清远,你不要动怒,你现在是动怒不得的,母亲求求你,你冷静一点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母亲的错,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赵清远捶着自己的胸脯,指着赵夫人说道:“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小时候你就控制我,我长大了以为能逃脱你的魔学,但是你还是不放过我,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无论我做的什么事情,你都是反对,要不然就在背后做动作,母亲,我要的很简单,我只想和木木在一起,但是你做了什么,我逃到国外,以为能把这些事都忘记,可是我在国外的每天晚上都在做梦,梦里全是木木的影子。”
站在门外的董娇听的特别清楚,董娇看着赵清远房间的门口,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该不该逃走。
赵夫人大声的说道:“清远,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说你自己的母亲,就算母亲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折磨你自己,我们先把病治好,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生不如死,让我死吧!逃离这里,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我也就不用在受你的控制了。”
赵清远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赵清远和董娇的分开,完全是自己的母亲赵夫人一手操控的。
董娇实在听不得赵清远这说这句话了,于是走到房间门口说道:“清远,不能这样对你母亲说话。”
赵清远没想到董娇来了,于是有些不相信,于是说道:“木木,是你来了吗?真的是你吗?
赵清远想走的董娇面前,但由于身子太软,走了一步就摔倒在地板上,赵夫人哭着急忙走到赵清远面前,把赵清远扶好,井说道:儿子,你可不能在说这样的话了。
林锋和董娇也来到了赵清远面前,林锋说道:“清远哥,你有什么事情也不能拿身体来说事,身体是自己的。”
董娇也说道:“清远,不是说好了吗?你会好好的生活,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怎么一夜之间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看看你身边的母亲,为了你,一夜之间头发也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