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无线的股份在利家眼中不算什么,双方却仍算得上是竞争关系,更何况林锋准备进军菠菜业,与利效和的赛马车会也要争一争高下,不知道这位利家当代族长找自己是想做什么。
林生可否借一步说话?相比于叶汉的态度,利铭责则表现的相当客气。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双方不是一路人,林锋也不喜利氏起家的肮脏与英资的勾结,却还是点了点头道:长辈有命,不敢不从。”
哈哈哈哈
利铭责眼睛闪烁着精光,笑道:就在葡京吧!等下见。”
您请林锋望着利铭责的背影略有思量。
相比于被英资打到千疮百孔的何家,利家保存的则相对完整,这位利家族长不仅与英伦关系密切,与内地和岛国的关系同样深厚无比。
与何家当代族长何泓章相同,利铭责个人也是有仕途的发展路线,远比何泓章发展更好头衔多到自己都数不清。
待利铭责走远,叶德利小声发问道:阿锋,利家老鬼找你干嘛?
我跟他第一次见,哪里知道?林锋不禁翻了个白眼。
这位花花公子简直与八段锦一个级别,谈论正事都不靠谱的那种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车辆抵达葡京,专门的会客厅利铭责已然在等,却不见何泓樂来作陪,应该不想被外人打搅,林锋便辞别叶德利独自会这老鬼。
不碍事,不碍事!
利铭责连连摆手,眼中略有审视的意思。
林锋叫侍者送来茶具,也不询问利铭责喝些什么,亲手冲了杯红茶道:请!”
嗯!”
利铭责饮了口茶,满意的问道:林生可知我为何约你见面?”
不知“
利铭责一副长辈的作派,让林锋越来越不喜,只是出于礼貌才没给对方难堪。
利家就算与英伦交集再深,丘吉尔这棵大树终究也过世了。
天庭与利家没有利益关系,用不着看利家的眼色行事,在他面前摆长辈的架子着实有些过了。
审视了林锋许久,利铭责满意的点点头问道:林生可听闻过共济会?”
共济会!!
霎时间,林锋心中大骇。
普通人接触不到这个层次,即使香江华资在这个信息不流通的时代,也难以接触到共济会的世界。
然而经历过那个信息大爆炸时代的林锋,又怎么会没听过大名鼎鼎的共济会
甚至有些阴谋论,认为这个世界就是共济会所掌控的存在,包括利铭责的靠山丘吉尔在内,与琨国时期孙先生等人都是共济会的成员。
当然,共济会在宝岛有另一个名字--美生会!!
虽然名为美生,实际共济会并非诞生于美利坚,最早是起源于英伦的石匠组织,由各国精英组成的同学会。
英伦虽为总会,对于旗下分会却无管辖权,远东香江的共济会总导师正是眼前这位一一利铭责!!
当年,也是丘吉尔亲自邀请利铭责入会,为共济会在远东地区扩充影响力。
共济会的可怕远不止于此,香江及远东地区只是冰山一角,对这个世界也有更深层次的影响。
不过
即便如此,利铭责向他提及共济会做什么?在这儿掏大鸟吓寡妇呢?
见到林锋露出慎重的表情,利铭责便知道林锋是知道共济会的存在的,寒门出身想必是何家与他透露的消息吧。
林生,可有兴趣加入共济会?利铭责终于说出约见林锋的目的。
作为香江共济会总导师,观察新人变成了利铭责在共济会的职责,如此耀眼的天庭又怎么能看不到?
只是,寒门出身毕竟根基不稳,哪怕吞并了和记黄埔底蕴依然不足。
但是!!
林锋竟然通过濠镜澳组建卫星电视台,再给予港府强大的压力顺势完成传媒闭环,这份底蕴却是足以保证天庭立于不败之地,拥有这份实力和底蕴够资格被共济会接纳。
原来如此
这次约见竟然是想邀请自己加入共济会?
林锋稍作思量回答道:共济会的加入程序是年满21周岁无犯罪记录,再由两位共济会成员发出邀请。
不说只有您一人向我发出邀请,我个人也未满21周岁,现在却不适合加入”
显然,这只是个说辞。
正如香江未满21周岁无法买到酒那样,林锋就算当着港督麦理浩的面上豪饮,也不会有任何人敢过来放个屁,更不会有任何人追究是谁卖酒给林锋的。
所谓年龄限制,只是一个规定,身为香江共济会总导师的利铭责,可以随意更改这个所谓的规定。
毕竟,任何年满21周岁都有资格申请加入共济会,可普通人又到哪儿能找到申请加入共济会的大门”呢?
所以,林锋是在明言拒绝!!
利铭责不禁略微诧异,不甘心的继续追问道:林生可能不太了解共济会,你加入后不会是工徒或工员,可以咨询一下何泓章再做出决定,我的邀请不变”
咨询何泓章,而非何泓樂。
在共济会内部对香江各界人士的资料中,身为何家当代族长的何泓章,尽管名不正言不顺却仍比赌王”的地位更高。
能够加入共济会之人,不是单纯的比谁有钱,金钱在达到一定数量之后仅仅只是一串数字。
只有庞大的影响力,才是能够左右一片地区,乃至这个世界的关键力量。
赌王?算什么!能够影响什么?
然而林锋这位传媒大亨却不一样,所掌握着的力量就连港府都为之忌惮。
在香江这一亩三分地上,又多出了一把交椅属于天庭,别像往常一样各方势力商议就能决定,说什么做什么也得问一声林锋的意思。
不然,若是惹得这位不高兴直接开喷,哪怕是港府也不愿承受这样的结果,这才是香江共济会想要吸纳林锋的真实原因。
还是算了!”
林锋笑着拒绝道:我并不喜欢赤膊上身,蒙住双眼脖子被套上绳索,就好像生死不受自己掌控那般。”
这句话是给利铭责留了面子,准确来说是感觉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般,生死不受自己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