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牌是办不了了,既然进入城内,为了免去明天进城的麻烦,周一飞决定寻找一家客栈落脚。
走进一家小酒馆,二楼有客房,“店家,住店!”周一飞进入酒馆后直接叫道。
“来嘞”,店家正在招呼其他客人,见有生意上门显得相当热情,“客官要什么样的房间,上房每晚三个混沌币”。
“好,就要一间上房,再准备些吃的”。
店家交付了房牌微笑着搭讪,“客官第一次到苍叶城吧?”
“店家好眼力”,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一点不同,周一飞纳闷这人怎么看出自己是第一次来的。
“其实这不难,玄叶城受玄叶宗管辖,每个人都需要登记身份牌,发放对应等级的吊牌,兄台并没有悬挂身份牌,在城内走动诸多不便。”
“原来如此,刚刚店家说身份牌有等级区分,如何区别?”
“这个简单,是按照赤橙黄绿青蓝紫这个顺序的,就像我们生意人,最多能混个蓝色身份牌”,周一飞一看,果然在店里的人都有身份牌,店家悬着一块蓝色叶子形状的吊坠。
回想白天帮助自己的老者,周一飞赫然想起此人悬着的是一枚赤色吊坠,“请问店家,赤色吊坠一般都是些什么人?”
“自然是高高在上的玄叶宗长老们,据说宗主的吊坠是一枚七彩玄叶吊坠”,说着店家一脸向往。
在店家的带领下看过房间,陈设典雅,和下界的房间布置几乎相差无几,床铺位于帘子后面,四处装饰有花篮,不失清净自然之趣。
“客官是在房间用餐,还是到大堂里用餐?”
由于要打探一些信息,对玄叶城有个大致了解,周一飞选择在大堂吃饭。
菜式和下界大不相同,也都看不太懂,“把你们店里拿手的菜上几个。”
选了一个靠着角落里的位置,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同时能够听到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靠大堂门的位置坐着四个年轻人,意气风发,对未来充满了向往,“这一次玄叶宗的考核只是小试牛刀,赤色身份牌终究有我一个”,说话的人端着酒碗,说是在敬周围的人,倒不如说在敬自己。
“好!有志气,虽然每年通过考核进入玄叶宗的人不多,倒也难不住哥几个”,另外一人附和,认为进入玄叶宗只是小菜一碟。
“几位兄台好”,周一飞端着酒碗向前搭话。
“嗯?”其中一人答应了一声,询问的语气。
“在下远道而来,想要拜师学艺,不知这里规矩,刚刚听说玄叶宗赶巧招收弟子,可有什么要求?”
“嗯,倒有几分根骨,可以去试试,玄叶宗广收弟子,只需通过考核即可”那位意气风发的少年看着周一飞,将酒杯递了递。
“不知玄叶宗是什么势力?平时行事风格如何?”
“嘿,这小子不错,倒挑起宗派来了,谁不知真武天下分四大宗,玄叶位居第二,行事最为正派,位居第一的琅耶宗亦正亦邪,收罗天下异士。”
“兄台教训的是,真武大帝在这里有传承吗?”周一飞的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让我们乐呵,真武界谁说有真武大帝的?”
“这,在下冒昧了,敬各位一杯,祝各位明天旗开得胜。”
几人一起喝了杯酒,这时菜已上齐,便回座儿吃饭去了。
待回到客房,刀内世界,“老伯,这里的人竟然不知道有真武大帝的存在,却又称呼这里为真武界,真武大帝不会出啥事了吧?”
“老夫无法感知他的存在,像大帝那样的级别,只有他主动寻你才能被你知道。”
“但是他似乎正在失去对真武界的影响。”
“或许外面的世界更广阔吧!”没有回答周一飞的话,刀灵感叹道。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档口等待,直到太阳升起时才有值守弟子到这里来。
见周一飞等在门口,一人神色倨傲地询问,“干什么的?”
“在下前来办理身份牌。”
说话间档口门被打开,周一飞递上准备好的混沌币。
值守者拿出记录册登记,“从哪来的?住在哪里?还有是干什么的?”
“在下从方外之山云游而来,欲在玄叶宗拜师学艺。”
“方外之山?”登记的人满脸不悦之色,“你是在拿我开涮吗?”
“不敢,确实是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下山。”
“那就是来历未知住地未知了?这样办理身份牌需要加一百管理费。”
“啊?在下初来乍到,能否先欠下一百币?”
“不可,没有身份牌的人不得在玄叶城活动,即刻离开”,办理人员突然严厉警告。
“我观小兄弟面露抑郁之色,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少在此妖言惑众,赶快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说着便欲通知城中守卫将其驱逐。
“呃,刘兄稍慢,昨日你不还跟我抱怨说你父亲病重云云嘛,此人气质不凡,说不定真有几分本事,还有昨天值守的李兄跟我说昨天大长老带了一个人办理身份牌,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办成,说不定就是此人”另外一个值守劝阻道。
“你如果能治好我父亲的病,这一百混沌币我给你出了”,说出这个话,刘姓值守自己都有病急乱投医的感觉,要知道他是玄叶宗的弟子,能够拥有的资源已经远高于寻常百姓,邀请的城内数名名医皆束手无策。
“一言为定,为了身份牌,在下就出诊一次。”
刘姓值守告了假,带着周一飞回到自己府上。
左转右转,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一个不算大的院落内,能在玄叶城有一席之地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身份牌是绿色级别的。
房间内不时传来呻吟声,病人显得很痛苦。
刘姓值守带着周一飞回到府邸后一言不发,也不去准备治疗,周一飞在床前坐下,施展大光明术。
白光到处,刚刚奄奄一息的中年人开始焕发生机,让刘姓值守惊呆了,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待其父亲醒后,“廓儿发什么呆,还不跪下来谢谢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