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败了,无极宗此次宗门战止步于此,下次再会”宋玉文依旧云淡风轻,看不出丝毫失落的情绪。
“我胜得并不合理,剑本身攻击力强,本以为宋师兄有蓝师兄的那一棍抵挡,才用刹那剑攻击,如今看来是占了便宜”萧月没有在意这场对战的胜负,心中在思索宋玉文为何会如此轻易认输。
“败就是败了,无极棍已损,后会有期!”说完潇洒离去。
无极宗众人随着宋玉文离开,宗门排位和他们好像没有关系一样,他们丝毫不在乎。
天色已晚,第一天的比试落下帷幕,玄叶宗以胜利告终,而且随着无极宗的离开,玄叶宗少了一个强劲对手,后面的擂台会轻松很多,不过萧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相反一颗石头压得更重了。
无极宗毫不犹豫地选择跳下擂台,与其说宋玉文试探自己的道心,不如说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赢这场比赛,直到最后云淡风轻的认输,他们似乎知道了什么内幕。
周一飞将蓝色利爪拿出来,隔着一层包裹的材料,看不出是什么材质,能让修行者瞬间化成灰,这样的毒素当真霸道,大家远远观察不敢靠近。
满山从罗盘中生出一丝白色光线,围绕利爪一圈之后光线回到罗盘之中,小心翼翼地快速推演,“包裹毒物的材料是数种材料合成的,制作工艺复杂,看来有人处心积虑要用这种毒物对付我们。”
“这是什么毒,缘何如此厉害?”
“五指观藏书记载各类毒物千余种,有的是天外陨石坠落带来,不过也没有如此霸道的毒物”满山搜寻自己看过的藏书,没有找到毒性能匹敌蓝色利爪携带的毒素。
“师尊曾经告知,在极北之地游历时,遇到过在那里生活的蛮族,常年居住在冰寒之地极擅制毒,特别有一种呈冰蓝色的毒素最是霸道,和利爪上的毒素颇为相似”玄烨想起来师尊玄槐曾经讲述过这么一件事。
满山极小心地控制一束白色光线突破外面包裹的物质,使白色光线靠近一些感应,“这种毒素确实具有浓厚的冰寒气息。”
“大师兄有没有听师尊说过这种剧毒如何解?”知道了剧毒来源,周一飞突然燃起了解毒的希望,其实他的大光明术和生命法则之力几乎克制所有毒素,但是这种剧毒实在过于霸道,不敢轻易尝试。
玄烨摇摇头说道:“师尊只是告知碰到这种剧毒要特别当心,没有说过如何破解,中毒之后时间太短,有解药都不一定有用。”
确实如此,鲁魁中毒后只一会儿便完全化成灰烬,如果不事先防备,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我们去留玉山的背面,在那里找一块空地试验一下这种剧毒”,周一飞建议道。
“难道周师弟有办法破解此毒?”萧月询问。
“也只能试一试。”
众人来到留玉山的背面,这里坡势陡峭,不利于驻扎,现在已是傍晚,静悄悄地只有风声呼啸。
随意开辟一块空地,用石块挡住了大风,“去找一只小灵兽过来”周一飞说完已消失不见,不一会儿就抓了只不大的灵兽。
“大家退开一些,防止沾染到毒素”,周一飞将包裹蓝色利爪的物质上划了一道口子,给灵兽沾染上毒素后,灵兽顷刻间翻滚在地,立刻使用大光明术治疗,小灵兽竟然又活蹦乱跳起来,大光明术净化一切果然不虚。
“如果沾到毒素立刻救治是可以的,但是时间太短不能受到干扰”周一飞得出结果。
“光明大帝的神术果然奇特,连什么毒都不知道竟然就能净化”满山称赞道。
“这件利爪毒素已经扩散,应该怎么处理?”玄烨担忧地询问。
“用玉盒装起来试试,如果连玉盒都隔绝不了这种剧毒,处理起来就麻烦了。”
萧月取出一个精巧玉盒,隔空将利爪抛入其中,周一飞仔细感应,毒素扩散出来后玉盒发生了轻微的变化,似乎玉质里的精华被毒素腐蚀,不免眉头紧锁,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好在利爪封起来的外皮只是划开很小一道口子,毒素扩散很慢。
“这种东西要落入心思不正的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既然被我们缴获,要妥善处理才好”萧月一时也没有办法。
周一飞将划开的地方拉伸一些使外皮重叠,然后打入一道元力,元力巧妙地在重叠的地方缠绕,最后将这个地方修复了。
刚刚想起小时候穿衣服破一点地方时,总是母亲在深夜掌灯用针线缝合,便同样试验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周兄心思细腻,果然非常人所能及”满山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觉匪夷所思。
“我只是试一试,没想到这种材料有一定的伸缩性,再用玉盒装起来”,说着便重新找了一个玉盒,郑重地包裹起来后放入了储物戒指。
“现在还没有能力去处理这种毒素,待日后继续琢磨吧”,说完大家一起回驻地休息。
第二天大雨,清晨的天色亮地晚了很多,昨天一番大战,众人便也起的晚了一些。
看着暴雨如注,雨水不一会儿汇聚成洪水,从驻地轰隆隆朝着山脚流去,“像这种恶劣天气擂台战还会举行吗?”周一飞询问道。
“会的,以往无论遇到什么天气,擂台战都没有停止过”萧师兄眼神看向暴雨远方的模糊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答完后转身说道:“我们去擂台上搭一个避雨的地方,让大家等候的时候舒适一点。”
修炼者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布置完成了,青殿还布置了一座小型防御阵法。
其他宗门也都自行搭建了避雨的地方,这样在看台上面的时候,看不见其他战队了。
紫薇宗并没有第一个跳上擂台挑战,是另外一个小宗门流华宗率先登上了擂台,他们赢得了昨日的战斗,进入了第二轮。
流华宗领队体型巨大,像一座塔山一般,手里随意握着一根巨木棍,说起话来声音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