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鹿鸣,怪不得你非铁了心的要退伍,原来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嫂子呀。”
王猛开着玩笑和柳疏桐打了个招呼,“鹿鸣,嫂子,还有小麦兜,赶紧上车。”
四个人一起上了车,车上王猛对白鹿鸣说:“给你们安排好了招待所,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送你们过去。”
白鹿鸣并没有跟王猛说这次过来省城是什么目的,闻言点了点头。
王猛把车开到了省城的饭店门口,“鹿鸣,嫂子,今天咱们就在这里吃。”
柳疏桐微笑点点头,抬头一看,这是省城最好的饭店,以前原主母亲还在的时候,经常带原主来这里吃饭,没想到白鹿鸣的这位战友还不简单。
她以为白鹿鸣会拒绝,没想到他什么也没说就下车了,然后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示意自己下来。
“嫂子,看来鹿鸣真是很喜欢你,还亲自帮你开车门,想当年咱们的陈姑娘可没有这个待遇。”
王猛笑嘻嘻的说道。
陈姑娘,那是谁?
柳疏桐皱了皱眉,白鹿鸣一个眼风扫过去,王猛立刻闭嘴,赶紧在前面带路。
柳疏桐看了看了白鹿鸣,对方笑了笑,拉着她进了饭店。
不愧是省城最好的饭店,这里的装修服务都很好,四个人坐在包间,王猛点了几个菜,还单独给麦兜点了一个儿童套餐。
白鹿鸣拿过菜单,点了几个柳疏桐爱吃的菜。
“真是没想到,鹿鸣也有今天。”王猛笑嘻嘻的开玩笑。
吃饭的时候,王猛和白鹿鸣聊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些时事,有些严肃。
柳疏桐不是很感兴趣,就和麦兜一起,边吃饭边聊天。
而白鹿鸣则是边聊天边给柳疏桐夹菜,自己则是吃的很少,看到这个场面,王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铁血教练白鹿鸣吗?瞧他那温柔的笑容,宠溺的眼神,这是真把这位姑娘放在心里了,这下有好戏看了,那位陈姑娘还眼巴巴的等着他呢。
王猛一副吃瓜的神情,白鹿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神审视的看着他,王猛赶紧低头吃东西。
一顿饭吃完,王猛把他们送到了招待所门口,白鹿鸣刚想带着柳疏桐他们进去,王猛就叫住了他。
“嫂子,你带着小麦兜先进去,302房间,我都安排好了,我和鹿鸣说几句话行不行?”
柳疏桐点点头,带着麦兜进去了,白鹿鸣转过身来,“什么事?”
一秒钟恢复了那个干脆利落的白鹿鸣。
“你还真是会变脸啊,鹿鸣。刚刚你在嫂子面前可不是这个态度。”
“有什么事快说,不然我上去了。”他还不放心疏桐自己带着麦兜上去呢,人生地不熟的。
王猛:人家是土著,比你熟。
“这不是那个谁嘛,陈姑娘,想见见你,托我问问你。”王猛轻声说道。
他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个大小姐闹起来,他可招架不住。
“不见。”
白鹿鸣说完转身就走。
“你不见的话,她要是自己堵着你,我可不管啊!”王猛在后面说道。
白鹿鸣连头都没回,大步走了进去。
他心里想着刚刚也不知道疏桐有没有误会他和陈亚杰的事,都怪王猛那个大嘴巴,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被他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他心里想着这事儿,就没有在意,走楼梯的时候,被人撞了一下。
“对不起。”
他下意识的道歉。
“是我们对不起,对不起。”
白鹿鸣抬起头,面前是一对50岁左右的夫妻,据他的判断应该是夫妻。
就在白鹿鸣抬头的那一刹那,那个女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旁边的男人赶紧扶住了她。
“欣雅,你怎么了?”
男人赶紧问道。
“我,我没事。”
盯着白鹿鸣看了很久,那个女人才回了一句。
看到这对夫妻没事,白鹿鸣点了个头就上楼去了。
那个女人望着白鹿鸣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回头。
“欣雅,你到底怎么了?”
男人关切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江恒,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中年女人神色哀伤。
“好了,欣雅,不要再想这么多了。”男人扶起自己的妻子,慢慢走了过去。
那个女人边走边回头,望着那道楼梯。
白鹿鸣拿着钥匙打开302的房门,柳疏桐和麦兜坐在沙发上。
“爹你快来看,这个沙发好软啊!哦,对,你还不知道吧?娘说这个叫沙发,坐起来可舒服了。”
麦兜把刚刚从柳疏桐那里听来的科普,转述给自己的爹。
白鹿鸣: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叫沙发,这傻孩子。
柳疏桐也觉得很好笑,她拍了拍麦兜的头,“麦兜休息一下吧,坐火车累不累?”
“一点都不累,娘,坐火车真好玩。”
麦兜还处在兴奋中。
“那以后你要经常带你坐火车好不好?你现在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晚上带你出去玩。”
麦兜痛快的答应,脱了鞋躺到床上。
这床上面像是铺了一层棉花,比家里的坑软多了,像是睡在云朵上面,麦兜在床上玩的很开心,不停的打滚。
柳疏桐无奈笑了下。
这个招待所是一个套房,两个卧室,外面是客厅和洗手间。
白鹿鸣把这个卧室的门关上,拉着柳疏桐坐到了客厅。
“疏桐,刚刚王猛说的那个陈姑娘,你不要误会。”
白鹿鸣此刻心里恨死了王猛,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自己还得解释一下。
“好啊,你说吧,哪位陈姑娘?”
柳疏桐坐在沙发上,习惯性的后仰,一脸审视的看着白鹿鸣。
这刚刚送走了刘春艳,又来了个陈姑娘,看来白鹿鸣这桃花还真不少。
“陈亚杰是指导员的女儿,在部队文工团工作,我看过一次文工团的表演,和她说过几句话,什么事都没有,刚才是王猛在瞎说,你不要相信。”
白鹿鸣郑重说道。
“是这样吗?”柳疏桐反问了一句。
“是这样。”
“那既然什么都没有,你和我解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