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易遥着急的不得了,看着柳疏桐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给柳疏桐挖个坑,说赵曼宁是因为柳志铭被柳疏桐送进了监狱才这么发疯的,把自己和赵曼宁摘的干干净净。
她这么急着阻止,倒不是因为担心赵曼宁的死活,而是因为江鹿鸣要是报案的话,自己还怎么和他张口说孩子的事。
而且赵曼宁进去了,那自己在韩欣雅面前就更没有好印象了,还怎么和江鹿鸣结婚呢?所以,这件事她一定要阻止。
“我说了多少遍,你不要叫我姐姐,谁是你姐姐。”
柳疏桐看都不想看到冯易遥,这种心术不正的人,也不知道那本年代文的作者为什么要选她当女主角。
“姐姐,你是生气了是吗?你还不了解妈妈吗?她就是这样性格的人,外人不了解,咱们做女儿的还能不了解吗?
她实在是很担心父亲,就算你不理解她,不认她,可是父亲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他送进去监狱呢。
他年纪大了,在那里怎么吃得消呢,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来找你。
妈妈今天第一天来这里,有点不适应这里的环境,又担心父亲,担心你,所以我才带她过来看看,她也是看你们住的地方干净漂亮,想留下。
知青点的宿舍你也吃知道,有些破烂,妈妈住着也不舒服,咱们做人儿女的,还是要对长辈宽容一点。”
冯易遥看着韩欣雅,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解释,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天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被连累。
她相信她这挑拨离间的话一出口,韩欣雅肯定会对自己改变看法。
柳疏桐这么对待长辈,本来就很不礼貌,韩欣雅是大家小姐出身,礼仪方面肯定要求严格,自己的儿媳妇这么顶撞长辈,她心里肯定不满意。
这些话或许对别人家的婆媳很有效果,可是冯易遥却不了解,韩欣雅和柳疏桐是什么样的感情。
“看人家干净漂亮就得赖在人家,那干净漂亮的地方多了去了,她怎么不去赖着啊!做儿女的要对长辈宽容,那也得看看那长辈是不是值得宽容,就你母亲这种人,换作我是疏桐,直接上去狠狠打她几巴掌,还宽容?我是没有疏桐那么好的脾气。
还有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学好,也不怕以后找不到婆家。”
柳疏桐还没有接冯易遥的话,韩欣雅就忍不住了,这种姑娘她见的多了,表面看着无害,可是心思最狠毒。
她还想破坏自己和疏桐之间的感情,真是个笑话。
冯易遥被韩欣雅这话臊的满脸通红,她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自己吗?怎么会呢,自己哪里比柳疏桐差,绝对不可能。
柳疏桐一直都知道冯易遥的想法,她只是懒得理她。
不是她小看冯易遥,就她,还真不是自己的对手,再说,她不是喜欢江鹿鸣吗?光明正大的来抢啊,暗戳戳的搞这些小动作也不怕失了身份,看看这原女主的人设都崩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现在看到自己婆婆把冯易遥怼的哑口无言,那点小心思被人扒光了放在阳光下,她心里就一阵暗喜,甚至都笑了出来。
“江鹿鸣,这里交给你,把无关紧要的人都赶出去,当咱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来,疏桐,妈带你回屋。”
韩欣雅的一句无关紧要的人和阿猫阿狗,让冯易遥又羞又气的愣在了原地,她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而柳疏桐实在懒得看冯易遥演戏,跟着韩欣雅就回屋了。
“姐姐,你别走啊,我还有话和你说。”
冯易遥在外面大喊,柳疏桐头也没回,直接进屋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散了不少,以为是柳疏桐的错,所以大家都过来看,毕竟柳疏桐在浅水村也是你数得上的人物,可是这听了半天,全是后娘虐待孩子的,那还有什么可听的。
再说韩江鹿鸣的娘居然这么凶,还以为省城来的都很温柔呢,那边还有个白大嫂拿着大扫帚打人,他们也不敢在这里,这一家子,看着都很泼辣啊。
“三哥,你相信我说的话吧?我妈她就是这样的人,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报案好不好?”
冯易遥楚楚可怜的样子引得江鹿鸣一阵反感,既然拿不下韩欣雅,她只能对准江鹿鸣,实在不行,她就挑明,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看他管不管!
“你的面子?你在我这里有什么面子?以前看你是疏桐的妹妹,我放过你们很多次,怎么,不知悔改是吗?”
江鹿鸣的脸色是冯易遥从来没有见过的冷淡,明明刚刚柳疏桐在的时候,他还那么温柔。
“三哥,我……”
“住口,谁让你叫我三哥的!”
江鹿鸣打断冯易遥的话,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看的冯易遥肝颤,他原来,这么凶的吗。
“易遥啊,你还在那里和他说什么啊,赶紧过来扶我起来啊,他都要把我打死了,你还愣着干什么,报警抓他啊!”
赵曼宁当机的大脑终于恢复过来了,正巧发愁怎么住在这里,现在机会来了,他把自己打伤了,正好可以正大光明的赖在这里。
冯易遥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赵曼宁,恨不得立刻堵住她的嘴,她到底在喊什么,她有什么病啊!
“你能不能别说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现在你满意了吧!被人送进去监狱你满意了吧!你赶紧给三哥道歉!”
赵曼宁一把拉起赵曼宁,要她和江鹿鸣道歉。
“我不,我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他推得我,哎哟,我这个腰啊,我要在他们家待一辈子。”
赵曼宁边扶着自己的腰,边大声喊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自己毕竟是柳疏桐的继母,她能把自己怎么着,还送自己去监狱,做梦吧。
“滚出去。”
江鹿鸣本来想等警察来了后,直接带走她们,可是现在,他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