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女人抬起头。
抬起手用嫣红的指甲指了指地上的人:“抬起头来。”
许普南颤抖着抬起头,不敢直视座上的女人。
“你叫许普南?”
“是,是我叫许普南。”
许普南的声音颤抖,他今天在去学校的路上突然就被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一群人给绑架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抓到了这个鬼地方。
座上还有奇怪的老女人。
“你恨不恨凤迟晚和顾景笙?”
老女人准确的说出两个名字。
他昨天才被凤迟晚和顾景笙羞辱过,要恨不恨顾景笙和凤迟晚那他一定是最恨的。
“恨,我恨不到他们去死。”
“很好!”
女人露出一个笑。
“既然你恨他们,那和我做一个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许普南虽然恨不得顾景笙和凤迟晚去死,但他还是不信任眼前的女人。
“放心,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只是对付凤迟晚和顾景笙而已,不过你要按照我说的做,你看怎么样?”
女人的话好像有蛊惑力一样。
许普南想到顾景笙和凤迟晚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画面。
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
“这才是乖孩子!”
女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待许普南被送走以后。
一个人从背后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主位上的女人问:“凤迟晚真的回来了吗?”
廖灵竹点了点头,嫣红的手指甲无意识的扣了一下身下的椅子。
“顾景笙和她在一起,而且她还有灵力,她脖子上戴的那个珠子就是她以前经常戴的。”
“真是匪夷所思,死了十年竟然还能回来。”
“谁说不是呢!当年为了弄死她,废了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只有十年就让她重新回来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能让她死一次就能让她死第二次,更何况她现在的能力也比不上以前了。”
女人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
突然她抬起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王少辉的伤怎么样了?”
王俊恭敬的站在一旁:“多谢老大关心,已经好多了。”
此人正是王少辉的表哥,那位“弑杀”组织的成员。
而女人叫廖灵竹,是凤迟晚以前最信任的一个部下。
她当初得凤迟晚的信赖,从凤迟晚那里得来了不少好东西。
甚至连凤迟晚的灵气都学了不少。
但是后来她狼子野心,想要把“弑杀”组织占为己有。
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提前陷害了凤迟晚,导致凤迟晚在一场爆炸中葬身火海。
而昨天王少辉去酒店就是因为得到廖灵竹的指示,让他去探凤迟晚的底细。
她从那天在手机上看到凤迟晚的长相以后就开始怀疑了。
王俊停顿了一下突然说。
“竹姐,您的女儿已经被玄司爵送到了米国。”
王俊把新得到说消息说给廖灵竹。
想到那天在手机上看到的女孩照片,廖灵竹敲了敲椅子。
“把她接回来吧。”
“是,属下这就去办。”
自从那天酒店的事情发生以后凤迟晚在学校里就出名了。
京都玄家宠女无度的消息就此传了出去。
就算不认识凤迟晚,只要听到凤迟晚这个名字。
都会来一句,凤迟晚我知道,玄家的宝贝小公主。
不知道是不是同样都讨厌凤迟晚的原因,陈雅和许原池凑到了一起。
两个人好的和一个人似的。
就连经过凤迟晚的旁边都要搞出来一点动静。
但凤迟晚懒的理她们。
对他们的挑衅统统都视而不见。
“喂,凤迟晚你把我的笔踩在了脚底下没看到吗?”
许原池狠狠的推了一把凤迟晚,她现在讨厌死凤迟晚了。
自从那天参加完凤迟晚的生日会回来以后,她哥哥就像疯了一样。
疯狂研究关于凤迟晚的一切。
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念叨凤迟晚。
关键是他竟然让她在学校和凤迟晚打好关系。
许原池认为自家哥哥一定是疯了,叫她讨好凤迟晚凭什么?
“哦”
凤迟晚淡淡的应了一声,半天才懒洋洋的抬起脚。
许原池瞅了她一眼,蹲下身子把笔捡了起来。
“阿!”
突然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脚背上让她痛呼一声。
许原池怒气冲冲的抬起头看向凤迟晚:“你为什么要踩我?”
凤迟晚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移开眼睛。
好像多看她一眼都恶心一样,然后恨没有诚意的道歉。
“对不起,刚没看到。”
她这道歉敷衍到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敷衍的态度。
“你就是故意的。”
许原池怒吼。
凤迟晚表情依旧淡淡的,语气也没有任何起伏。
“哦!你说是就是吧!”
她敷衍的态度彻底把许原池激怒了。
“你…”
许原池指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外一个好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顾景笙今天穿了一声运动服,青春靓丽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刚到20岁的年轻人。
他就顶着这么一张青春到如同旭日初升的脸,笑着叫了一声小孩。
“小孩,叔叔来接你放学了。”
他的脸生的好看,配上肆意张扬的笑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你怎么来了?”
凤迟晚的脸上表现的不耐烦,说话的声音却软软的。
让人听起来就想上去rua她一下。
而顾景笙确实这样做了。
他走上前,在凤迟晚的头顶轻轻摸了一下。
“叔叔过来接你放学开心吗?”
凤迟晚品咂了一下心里的滋味,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开心,但她才不会说出来。
“你就比我大两岁,别整天自称叔叔占我便宜。”
凤迟晚拍了拍自己的头发,掩饰心中那点雀跃。
还真是占便宜,毕竟前世她还骗自己叫过她姑姑。
现在让她叫几声叔叔不过分吧。
不过顾景笙还是把头凑到凤迟晚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那不叫叔叔叫什么?叫哥哥吗?笙哥哥怎么样?”
哥哥两个字被他念的极轻,最后只有两道气息撩过凤迟晚的耳朵。
凤迟晚的耳朵微痒,浑身上下一片酥麻。
就连被打麻药都没这么大的麻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