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摇着康熙的胳膊,“皇阿玛,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就让我们出宫吧?”
康熙站起身,对宝珠道,“赶紧去换衣服,要是晚了,朕就不带你们出去了。”
宝珠高兴地跳起来,先跑到暖阁(乾清宫),对大阿哥、太子喊道,“皇阿玛答应了,让咱们赶紧换衣服。”
大阿哥激动地拍拍宝珠的肩膀,“姐,还是你出马管用。以后,弟弟就靠你照应了。”
宝珠一把将大阿哥的胳膊扯下来,冲他大喊,“保成都换好衣服了,你还在这儿拖拖拉拉。还不赶紧去,要是晚了,我们几个出去不带你了。
大阿哥连忙喊小六子,为自己换衣服。
宫外
太子与大阿哥走在前面,宝珠被康熙抱在怀里,在后面跟着。侍卫们身穿常服,隐藏在周围。
宝珠看到一个小摊上有好多小玩具,对康熙道,“皇阿玛,你将我放下来,我要去买东西。”
“呦,还想买东西,你有钱吗?要不要朕借你一点儿。”
宝珠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大荷包,一脸豪气道,“不用,母妃给我准备了好多铜板,我今天要把它花光光。”
康熙将宝珠放到地上,“去吧,小财主。”
宝珠拿起摊上的小竹蜻蜓,泥塑龟,蝈蝈笼询问小摊上的老伯,“这些东西多少钱?”
老伯高兴地道,“小姐,你真有眼光。我这些东西都是这条街上最时兴的玩意,保准你找不到重样。一个两文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这种玩意儿耐放。”
宝珠拿出荷包,准备掏铜板时。大阿哥忽然来到宝珠身后,“姐,多买几个回去,我得向小伙伴们炫耀炫耀。”
宝珠踢了大阿哥一脚,“就你败家。”
太子默默地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对老伯道,“你摊上的东西我全要了,这一锭银子够吗?
老伯高兴地收起银子,“小爷,够了,够了。”
宝珠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伯将所有的玩意儿包起来,递给太子身后的太监小卓子。
“保成,你买这么多干什么?你要真这么有钱,花不完给我呀!”
太子直接拉着宝珠往前走,“姐,你说你,咱又不缺钱,你既然都喜欢怎么不全买了?非得只要几个。”
宝珠将荷包重新系好,放在怀里。笑地对太子道,“今儿本格格的花费,由太子爷包了,行吗?”
太子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豪气地道,“行,我有钱,你想要什么,咱就买什么。”
大阿哥插话道,“二弟,你看我也没带钱。要不,你也帮我付钱吧?”
太子直接了当道,“不行,你是大哥,做弟弟的怎么能帮哥哥付款?我相信大哥不是这么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对吗?”
大阿哥气得火冒三丈,“你不帮算了,爷不逛街了,回去。”
宝珠立刻将自己的荷包掏出来,递到大阿哥手里。安抚道,“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尽兴怎么能回去?呐,我的钱给你,想买什么尽管买。
大阿哥咧嘴笑了,“姐,你真好!不像某个小人,这么吝啬。”
眼看两人要斗起来,宝珠赶紧拉着太子往前面走。
康熙与梁九功在后面,将三人的一言一行看地清清楚楚。笑道,“老大这个急性子,要是再改不了,以后肯定要吃亏。”
梁九功奉承道,“皇上,大阿哥性格直爽、善于武艺,日后定是能领军作战的将军。”
“哈哈,他不整天闯祸,朕就谢天谢地了。”
一个时辰后
宝珠累得腿都走不动了,伸开胳膊,对康熙道,“阿玛抱抱,我好累。”名仕酒楼
康熙心疼地将宝珠抱起来,对太子和大阿哥道,“你们两个累不累?现在到午膳时间了,朕带你们去吃饭。”
宝珠眼睛放出光芒,高兴地喊道,“阿玛去名仕酒楼,张清月说那里面的烤鸭,佛跳墙很好吃。
“名仕酒楼?那可是你们王叔的产业。走,朕带你们去吃霸王餐。”
太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脸呆萌地道,“皇阿玛,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出来过?要不然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三双眼睛同时射向康熙,饶是他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也受不住这种炽热的眼神。
康熙拿出折扇,敲了太子一下,“数你聪明,叫你多嘴。”
大阿哥这时仿佛智商在线,大喊道,“皇阿玛,你竟然偷偷跑出宫玩,不告诉我们。”
康熙顿时黑了脸,胤禔这个破孩子心里知道就好了,干嘛说出来,自已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梁九功带路,咱们去吃饭,让胤禔在旁边看着。”
“是,主子。”
名仕酒楼
康熙要了一个包间,酒楼上菜很快,两刻钟就将饭菜全上齐了。
宝珠看到面前的美味佳肴,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了两声。
大阿哥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姐,你这么没出息?咱们在皇宫什么好吃的没吃过,至于吗?”
宝珠阴森森地盯着大阿哥,“再给我说一遍,要不要我告诉皇阿玛,每天是谁替你写的字?”
大阿哥立刻伏低做小,低声道,“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嘲笑你了,你饶过我吧。”
宝珠一脸得意地看着大阿哥,故意道,“哎,旁边那条鱼我想吃,可是怕扎着嘴。”
大阿哥立刻上道地拿一个小碗儿,夹起一块儿鱼肉挑刺。笑道,“姐,挑鱼刺这种粗活,以后由我干。”
太子暗地里撇撇嘴,这个胤禔,光长个不长记性。
康熙好笑地看着宝珠与大阿哥斗嘴,手指远远地指了一下大阿哥,“胤禔,你说你那张嘴能管好吗?”
大阿哥苦着脸,埋怨道,“皇阿玛,都怪你和母妃,没将我生得这么聪明,还怪我喽?”
康熙嘴中的茶,全喷到梁九功身上。训斥道,“胤禔,你说话再不好好想想,朕就罚你天天写五十遍《三字经》。”
胤禔垂头丧气,似是蔫儿的茄子,“是,皇阿玛,儿臣以后定思考过后再讲话。”
包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玉树临风的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