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将宝馨搂在怀里,安慰道,“好孩子,既然这个敖瑞不识抬举。那咱们不要他,本宫再为你选一个好男孩儿。”
宝馨的眼泪,沾湿了安然的衣裳。低声道,“母妃,我再为傲瑞哭最后一回。从今以后,我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三格格。”
安然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改日让三阿哥与四阿哥带着宝馨出宫散散心。
毓庆宫
太子正在书房看书,这是小安子脚步轻轻地进来,将手中的消息递给太子。
太子将信件打开,大致浏览了一遍。骂道,“这个老大,竟然将孤好不容易拉拢的傲瑞,弄成了废棋。”
小安子低声禀报道,“殿下,奴才刚刚收到消息阿古拉投靠了大阿哥。”
太子闻言,一拳头砸到书桌上。怒道,“孤得想个法子教训老大一顿,让他知道孤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小安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忽想出一个坏主意。提议道,“殿下,奴才听闻惠妃娘娘,已经为大阿哥挑了教导人事的宫女。若是大阿哥中途受到了惊吓,恐怕会落下隐疾。”
太子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小安子的说的是什么?待看到小安子给他比划的手势时,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吐槽道,“小安子,你这个法子可真龌龊。不过,若是从此以后大阿哥不行了。这事对孤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安子看向太子,询问道,“殿下,若是你同意这个法子,奴才现在就安排人,给大阿哥送一份大礼。”
太子点点头,赞同地道,“你去吧,注意做的隐蔽点,别让人发现了。”
“是,奴才遵旨。”
寿康宫
皇太后一脸颓废地坐在软榻上,埋怨道,“布鲁,你说科尔沁为什么不回哀家的信?”
布鲁心里明白皇太后自个知道原因,只是她不愿意相信罢了。低声道,“主子,要不你别再管科尔沁的槽心事了?好好地待在寿康宫养老,行吗?
皇太后满脸不高兴地道,“布鲁,哀家也想像太皇太后一样成为科尔沁的支柱。哀家不想成为一个废人,也想让科尔沁的子民记住哀家。”
布鲁叹了一口气,劝道,“主子,奴婢求你认清现实吧?现在整个后宫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咱们已经没有办法做任何小动作了。”
皇太后当然知道布鲁说的是事实,可是心里还有一丝不甘心。吩咐道,“布鲁,你想办法动用一下太皇太后留下的人手,哀家要佳妃血崩而死。”
布鲁不敢相信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皇太后还是这么疯狂。询问道,“主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奴婢一旦出手,咱们可就走不了回头路了。”
皇太后闭上眼睛,又缓缓地睁开。最后下定决心道,“动手吧?哀家不想再这样行尸走肉的活下去。这样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哀家不想再过了。”
布鲁只得道,“是,奴婢遵旨。”
翌日
安然带着一帮宫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阿哥所,待看到三阿哥、四阿哥时一脸欣喜地道,“胤祉、胤禛,本宫能拜托你们一件事儿吗?”
三阿哥与四阿哥对视了一眼,齐声道,“娘娘请说,胤祉/胤禛必会竭尽全力办成此事?”
安然说道,“本宫想让你们明日,陪宝馨出宫散散心、陪她逛逛街,吃些好吃的东西。”
三阿哥立刻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娘娘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和老四了,我们一定会让皇姐玩的高兴。”
安然一脸笑意地看着三阿哥、四阿哥,对南霜挥挥手。大方地道,“本宫送你们一万两银票,当明日的花销。若是不够,可以先赊账,本宫会派人将银子送到店家手里。”
三阿哥、四阿哥两人想推却,不要钱。但想到自己手里也没银子,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安然的银票。
安然询问四阿哥,“禛儿,你身边的奴才用的还趁手吗?要是他们不听话,本宫再给你换一批。
四阿哥心里其实挺感谢安然,自从他来到阿哥所。别的阿哥有的,他都有。他现在的生活条件,与三阿哥相比分毫不差。他自然明白,这后面有皇贵妃的特意吩咐。
“娘娘,胤禛多谢你的特意照顾。”
安然一脸不在意地道,“禛儿,你不需要如此。本宫掌管后宫,理应让皇上的儿子、女儿们过的舒心。”
站在一旁的三阿哥,笑嘻嘻地道,“娘娘,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明日我们帮你捎回来。”
安然想了一会儿,颇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啥?你们能帮本宫多带几串糖葫芦吗?本宫自从入宫后,再也没有吃过它了。现在想起来,倒有些想吃它。”
三阿哥点点头,赞同地道,“娘娘,我也喜欢吃糖葫芦。只不过我是一个男孩子,不好意思让人知道我的喜好。”
安然拍拍三阿哥的手,称赞道,“你这样做没有错,凡事都应该警醒些。”
这时,依丹脸色不好地赶来阿哥所。对安然禀告道,“娘娘,佳妃娘娘在长春宫院子里摔倒了。”
安然听完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荒唐,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摔倒?除非是中了某些人的算计。询问道,“太医,现在去长春宫了吗?”
依丹如实道,“长春宫的小宫女已经去请了。”
安然点点头,对三阿哥、四阿哥道,“宝馨的事,就交给你们俩了。本宫还有事,先离开了。”
“娘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皇姐。”
长春宫
安然来到长春宫的时候,四妃都已经到齐了。
惠妃、荣妃、宜妃、成妃对安然行礼,“嫔妾给皇贵妃请安,皇贵妃吉祥。”
安然一脸大气地道,“起来吧。”
安然坐在椅子上,询问道,“惠妃,你可查出佳妃为什么会摔倒吗?”
惠妃直接了当地道,“娘娘,嫔妾发现佳妃摔倒的地方,有一片油渍。”
安然食指敲了敲桌子,一针见血地道,“在前面开路的宫女,太监没有看到地下的油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