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的力气很大,直接拽着阿碧雅的头发往地下摔。大骂道,“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竟敢威胁我,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昂格罗玛没有吭声,直接走到一个小丫头旁边,跟她一块儿洗衣服。
这边的昂格罗玛几个人在浣衣局受尽磨难,而另一边的噶尔丹正在想方设法前往科尔沁。
半个月后
科尔沁
宝珍与李斌正在赛马,忽然一个人闯到两人面前。
李斌满脸不悦地道,“什么人?你不知道王妃与本王在这打猎吗?”
噶尔丹有些狼狈地看着宝珍,大声道,“珍儿,我回来了。”
宝珍翻身下马,直接道,“阿丹,你怎么来科尔沁了?可是大清出了什么事情?”
噶尔丹有些难堪地说道,“我,我的身份暴露了。皇上正在派人追杀我,我没有办法才来投奔你。”
宝珍并不关心噶尔丹的死活,连忙道,“贺楚呢?皇阿玛没有将他怎么样吧?”
噶尔丹有些失望地看着宝珍,轻声道,“他没事,大清皇上不知道他是我儿子。”
宝珍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噶尔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人活着,就有翻身的机会。”
一旁的李斌看不下去了,故意道,“噶尔丹,你在大清潜伏了十多年,怎么会忽然暴露呢?”
噶尔丹瞪了李斌一眼,没好气地道,“我怎么会知道原因?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揭穿了。”
李斌翻身下马,状似随意地道,“噶尔丹,你该不会是大清皇上派来的探子吧?”
“大清皇上视科尔沁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派你来刺探军情,也不足为奇。”
宝珍认为李斌说的有道理,目光怀疑地看着噶尔丹。冷声道,“噶尔丹,你是不是背叛了咱们的约定?”
“你准备拿科尔沁做投名状吗?要是你真抱着这种不可言说的目的,那咱们之间就完了。”
噶尔丹没料到他与宝珍的这次相见,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珍儿,你不信我吗?还是说你被这个贱人迷惑了。”
李斌挑了挑眉,笑道,“渍渍,噶尔丹,你是年纪大了,得了失心疯吗?”
噶尔丹早就看李斌不顺眼儿了,听完他这句话,直接一拳头呼了过去。
“他奶奶的,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奚落我。”
李斌擦掉嘴角的血迹,与噶尔丹对打了起来。
宝珍双手抱臂,一脸兴味地看着两人。笑道,“打的好,谁赢了?我将刚得到汗血宝马送给他。”
李斌使劲全身的力气将噶尔丹打趴下,大喊道,“珍儿,我赢了。”
宝珍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她没有提醒李斌,噶尔丹是在故意示弱,就是为了给他致命的一击。
噶尔丹趁李斌不注意,直接卸掉他的两条胳膊,双手掐着李斌的脖子。恶狠狠地道,“摄政王,你服不服气?”
宝珍轻声道,“行了,你们都是科尔沁的勇士。别再斗来斗去,徒惹人笑话。”
噶尔丹放开李斌,故意嘲讽道,“你也不过如此吗?要是没有珍儿,恐怕没有任何人愿意认你为王。”
李斌想冲上去与噶尔丹再斗一次,忽然瞥见宝珍的冷脸,只得放下拳头。
宝珍冷声道,“噶尔丹,你投靠我,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官职?咱们事先说好,我这里不留废物。”
噶尔丹直接道,“珍儿,我想跟在你身边一段时间,可以吗?”
宝珍沉默了一会儿,回道,“行,等咱们之间磨合好了,我再给你选个合适的位置。”
王帐
岱钦猛地扑到宝珍身上,抱怨道,“母妃,你和摄政王出去赛马都不带儿臣。”
宝珍抱起岱钦,一脸慈爱地道,“你这个小淘气鬼,是不是又没有好好上课?”
岱钦的小眼神乱飘,吞吞吐吐地道,“母妃,你怎么老是冤枉儿臣呢?你和摄政王背着我偷偷出去玩,我都没有怪你,你反而怪我。”
“你是不是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李斌接过岱钦,承诺道,“小殿下,微臣下次带你出去玩。”
岱钦闻言,咧着嘴开心的大笑。乐呵呵地道,“摄政王,你真好!”
站在一旁的噶尔丹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里想着,你们像是一家三口,我倒像个外人。
岱钦忽然看到了噶尔丹,一脸好奇地道,“老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谁的啊?”
葛尔丹听到岱钦的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心里想着,老子还没有这么老吧?不就胡子没有刮,整个人显得沧桑了点儿吗?
“岱钦,我是王妃的旧相识,你可以叫我叔叔。”
岱钦眨着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道,“叔叔,我母妃跟摄政王是一对儿,他们之间的关系经过了我的允许。”
“我目前没有换摄政王的想法,这声叔叔还是免了吧?”
李斌对岱钦的做法心里满意的不得了,笑道,“小殿下,微臣很开心你能支持我。”
岱钦装作小大人的模样,绷着脸道,“摄政王,我虽然答应你跟母妃在一起,但你不能欺负母妃。要不然的话,我就换了你。”
李斌真诚地说道,“小殿下,微臣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站在一旁的噶尔丹不甘心地说道,“小殿下,你知道自己还有个亲哥哥吗?”
宝珍闻言,狠狠地横了噶尔丹一眼。冷声道,“住口,你乱说什么?我只有岱钦一个儿子,你再乱说话,我就将你轰出去。”
噶尔丹脸色不好地道,“珍儿,我说的是真话,你真的不认咱们儿子吗?”
“你们一家三口在科尔沁和乐乐的时候,你想过咱们儿子吗?你知道他在大清受苦吗?”
宝珍直接扇了噶尔丹一巴掌,厉声道,“噶尔丹,你让我很失望。岱钦是科尔沁的唯一继承人,我日后只会将自己打下的江山交给他。”
“至于你说的他,早在十多年前,我就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