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努力。不过我还是建议你跟我走。”
“为什么?”
“你不刚还说要职场奋斗吗?在职场拓展人脉是刚需,今晚我的钓友是陈宗南。”
啊,陈宗南!行长!当初托他的福,才拿到五万奖金。
钓鱼这项早就被古知恩盖棺定论为无趣的运动立即变得高大上了起来:“去,必须去,腿断了爬都要爬过去。”
乔耀祖冷嘲:“呵,女人!”多么的善变。
古知恩风风火火的跑进房间去换衣服,越换头越大,不管穿哪一件都觉得不满意。难怪都说女人的衣柜里永远都少一件衣服,特别是一到办重大事件的时候,就觉得没衣服穿。
乔耀祖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敲门催到:“好了没有?”
古知恩探出半个头问到:“要不,咱们先去趟商场?”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去商场干什么?”
“买衣服!”想血拼的冲动压都压不住。
不过三秒乔耀祖就想明白了古知恩心里的弯弯道道,黑着脸把她头按回房,转身去阳台把速干运动衣收下来:“穿!”
古知恩骂骂咧咧的穿上出门。不过很不满意就是了,黑夜黑衣服,还宽宽松松包得严严实实,毫无美感可言,这不是小仙女的正确出门穿着!可是上司太凶了,惹不起,只得委委屈屈的穿了,一路沉默,不说话,以示抗议。
半个小时后,见到了陈宗南,气宇轩昂高大魁梧好一个人中龙凤,古知恩立即眼冒星星,连笑容都略有些轻浮。
哪想到陈宗南一张口就叫:“弟妹!”
古知恩的笑容瞬间就端庄了起来,看着乔耀祖等解释。
乔耀祖不要说解释了,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于是古知恩又多了一种身份,陈宗南的弟妹。
行叭,反正仔细想想也不亏,以后扯着陈宗南这大旗帜估计在职场能横着走了。
古知恩自我安慰好之后,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看钓杆。不看杆能干啥?毕竟两个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毕业的高材生聊的话题也插不进嘴。说起来就想哭,同样生而为人,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他们聊天的每一个字都会写,合在一起就是听不懂意思,太专业了。
摔!
乔耀祖和陈宗南正事还没说完,就听到古知恩大喊:“乔耀祖快来,钓到大鱼了,我拉不动。”
回头去看古知恩大半个身子已经悬空,吓得乔耀祖音都破了:“松手!快松手!”幸好反应快,扑过去把人拦腰抱住了,否则人就要被大鱼拖进大海了。
乔耀祖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跳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恶狠狠道:“你不要命了?掉海里你又不会游泳!大晚上黑漆漆的你要我去哪捞你?”
直到这时古知恩才回过神来,也后怕了起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就是没经验当时没意识到危险,就顾着兴奋了想把大鱼拉上来,下次不会了。”
看着古知恩吓白的脸,陈宗南过来打圆场:“人没事就好,耀祖,我看你手肘破皮出血了,先擦药,弟妹以后再教育。”
乔耀祖狠吸了几口气把心里的惊慌失措压下去,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低头一看袖子磨破了个洞,应该是刚才扑上去捞人时撞到的,顾不上痛赶紧问古知恩:“你有没有伤到哪?”
“没有,哪都不痛。”古知恩看到乔耀祖的伤口很是内疚:“都是我不好,我这猪脑子一点危险防范意识都没有。”边说边忍不住在脑袋上“咣咣咣”的狠捶了几下。
打得这么狠,陈宗南由衷的佩服,是个狼人!失敬了。
乔耀祖臭着脸抓住了古知恩的手:“别捶了,给我擦药。”
小心翼翼的把药涂上,看着起了好大一块油皮古知恩的内疚更多了:“是不是很痛?”
乔耀祖面不改色:“小伤,不碍事。”就是被惊吓一场再也没有了夜钓的心思:“宗南,我们回吧。”
陈宗南知道乔耀祖被吓得不轻,从来没有见他发过这么大脾气,也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紧张过一个人:“行。”
回到岸上分开时陈宗南不放心,还是叮嘱了一声:“回去对弟妹别太凶。”
闻言,古知恩觉得陈宗南真是个大大的好人。
乔耀祖:“……”!!!
陈宗南的车开出老远,乔耀祖看古知恩还眼巴巴的看着:“想跟他走?”
那倒没有,古知恩很可惜:“我忘记问他有没有对象了。”
“怎么?你看上他了?”
古知恩无端觉得乔耀祖的语气有些冷飕飕还很阴阳怪气:“虽然他很好,但我是不会爬墙的!我家贺之江更好。”
“你倒是挺有妇德。”
“过奖过奖。“古知恩犹豫再三,还是问到:“你能把陈宗南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你不说你不会红杏出墙吗?那要他电话干什么?”
“不是给我要的,是胡红慧,她最喜欢陈宗南这一款。”同一个办公室五年,天天听胡红慧嗷嗷叫着要嫁个猛男,今天终于逮着了一个优质猛男,当然不要轻易放过了。
“你觉得胡红慧配陈宗南合适吗?”因为古知恩三五不时的念叨,乔耀祖是知道胡红慧的,平平凡凡的一个小会计,五大三粗是她最大的特点了。一个凡夫俗子,一个天之骄子,中间差的何止一星半点,所以很不赞成古知恩乱点鸳鸯。
“梦想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就实现了呢?有枣没枣打一杆才知道啊。”
“不用打了,陈宗南有主了。”
“啊,好可惜。”想想也是,好男人一向都是抢手的,多金又能干的好男人就更是市场广阔了,现在的小妖精多着呢。
替好姐妹惋惜一阵后,古知恩也就放下了:“陈宗南为什么叫我弟妹啊?
万万没想到乔耀祖的回答是:“他叫的你,你问我?你看我脸上有答案吗?”
“那你当时也没解释没否认啊?让人误会了多不好!”
“他叫了,你应了,那还要我怎么解释?再说了,你和他的社交,关我什么事?我家又不住海边,我管不了怎么宽!”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哪有应?我当时只尴尬的笑了。”
“当时你没否认,那就是默认,默认也是应!”
古知恩:“……”好一个强词夺理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