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周莱终于抽空能够发出声音,握住他手腕上的手表,想要把他的手拽出来。
一大早上的,为什么他工作到一半还要跑回来,跑回来就算了,还要在李姐意味深长的笑容后做这种事情,让她以后怎么面对李姐?
而且,现在是早上!早上十点多他就想做,不看时间,不看地点,竟然在饭桌上,以后她还怎么坐在这张桌上吃饭?
“快一个月了,还不能消气吗?”霍亚把头埋进周莱的脖子,难得见他这么低三下四。
不过他的语气很软,行动却很强硬,不顾她的阻恼,非常恶趣味的用手指在里面轻轻旋转。
要命要命真要命,周莱捂住到达嘴边的惊呼声,咬牙切齿的推搡着他的肩膀。
“一个月就想让我消气,一个月你就受不了,我可是痛苦了好几年,好几年你懂吗?”
“你忍心让我也要受好几年吗?”
那倒也不用好几年,只是一束花就想让她消气,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忍不了,就出去外面找吧,别来找我。”
“外面的容易得病。”他竟然用她说过的话来怼她。
“那你就忍着。”周莱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道。
“不行,一刻也忍不了。”霍亚的额头已经冒出轻薄的汗层,声音充满了浓浓的的情谷欠,沙哑又低沉,让她止不住颤抖。
“别人我都不要,我就要你。”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开口之前含住她的唇。
男人不能饿的太狠,这是周莱在意识崩溃之前的想法,接下来,她跟着他的节奏,游走在冷与热的边缘。
身下是饭桌,玻璃透着凉意贴在她的后背,身上是像火炉一样的他,做着他忍了一个多月的事情。
他很是激动,两人衣服还在身上挂着,他便伸出手指迫不及待进入,那一瞬间,他满足的从喉咙低发出性感的声音。
接下来,她只有死命的抓住边沿才能防止自己不会掉下去,他的力气太大,频频将她的头撞出边沿,又将她捞回来,哼哼唧唧的继续。
这一次,是他们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其实也算不上最激烈,大概因为间隔的时间太长,人一旦接受过了某种教育,空虚下来之后,就像饥饿碰到了堕落,身体出于本能接受这样激烈。
“你要不要原谅我?”在她接近顶端的时候,他竟然慢条斯理停了下来,摆正她的头问她。
“不要。”她仍然嘴硬,不想轻易放过他。
霍亚点点头,一改狂骤,不紧不慢的进进出出,跟她耗着,就是要她服软。
这对周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不上不下的吊着她,她想要,却又嘴硬不肯先开口。
于是她用自己的指甲伸进他的衣服去挠他的背,她的指甲总是留得长长的,就像电视剧的九阴白骨爪,抓在身上可疼了。
“啊撕。”霍亚将她的手抓出来按住,他的后背都是她用指甲抓出来的痕。
别扭的人儿,他又开始动起来,强迫她正视他的眼睛,两人一眨不眨的对视。
每当他用这种深情的眼神注视她的时候,周莱知道,自己扛不住。特别他现在开始动起来了,喘息和闷哼声让她丢盔弃甲。
顶端攀附的时候,他带着粗喘声在她耳边揶揄的笑着说:“要不要原谅我?要不要继续喜欢我?”
周莱眼神迷离,不论他说什么,都胡乱的点头,只想这折磨死人的感觉赶紧过去。
霍亚心满意足的再次点点头,然后肆无忌惮的又开始冲撞。
到最后倒在床上的时候,周莱连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身上人还在继续,她连喉咙都沙哑了。
从客厅的餐桌到沙发,从沙发到房间,从楼上到楼下,最让她感到羞耻的,是他抱着她,一步步从楼梯走上来,听着她的求饶声,他反而更加壮大。
一出神的功夫,霍亚将她翻转,让她趴着,从后面开始捣鼓。
周莱翻着白眼,想起了宋慈说霍亚这么古板的一个人,会不会只有向前那一种动作。
离了大谱,他那么古板的一个人,不仅不只有一种动作,还特别多的花样,简直就是离离原上谱,她快累死了,然后眼前一黑,真的累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是被一下一下奇怪的声音吵醒的,这声音非常的熟悉,她寻着声源看去,只见霍亚打坐在她身边,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拿着指甲剪。
!!!
周莱一下子就精神了,这个天杀的,竟然把她的手指甲都剪掉了,剪得光秃秃,丑死了。
“我要杀了你。”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出来,奈何双腿打颤,跌坐在床上。
霍亚认真的回答她:“总是把我的后背抓出血,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她的回答是拿过枕头狠狠打在他身上,他一边躲闪一边威胁。
“你是不是不累,不累我们就继续。”
她怂,当即扔掉枕头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竟然被他做晕过去了。
霍亚将被子扯开一个角,跟着溜进来,双手自然的抚上她的柔软,轻轻的揉捏。
“羞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他还有心情来取笑她。
“你不用告诉,别人都会知道的了。”周莱将头埋在枕头,不论他怎么翻都翻不过来。
“楼下我已经收拾干净了,你要觉得害羞,明天我就让人换了,连同沙发一起换掉。”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无地自容,究竟是饥渴到了什么程度,竟然跟他在楼下就……
“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快点把头转过来,小心喘不过气。”
“闷死我得了。”
“那不行,我心疼,乖,听话,把头转过来,”
霍亚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想要说服周莱,但这次她铁了心,就是不称他的意,到最后他也放弃了,由着她去。
良久身后都没有声音,手上也没动静。
就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非常欠揍的开口了。
“这么久没摸,怎么好像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