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莱坚决不肯下车,指责他居心不良。
“说什么呢,我叫了外卖啊。”他笑着凑前来,眼底闪过一丝奸诈的幽光,捏捏她的脸,被她一把拍开。
“那你吃吧,我要回去舅舅家里。”
“我吃饱了就送你回去。”
“我自己回。”她耍横,信他的话才怪。
“你觉得有可能让你自己回去吗?”
真是气人,她钱包没带手机没带就跟着他走,被卖了都不知道。
“你要是不下车,我抱你上去。”霍亚微笑着,扶着车门,做势要抱她。
又威胁她,周莱咬咬牙从车上跳下来,神经病,叫了外卖还把她带来这里,没有不良思想,难道是她看起来好下饭不成?
从停车场到电梯,就有很多摄像头,他脸皮厚没关系,她不想给人笑话。
“你离我远点。”她有些慌,进了电梯,他连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两人做了那么多次,她太熟悉他的变化。
“我想离你近一点。”他说着就直起身子想靠过来。
电梯里的摄像头大咧咧的挂着,她蹲到边角,恶狠狠地威胁他,“你要敢在这里乱来,我杀了你。”
电梯一直攀升,周莱目不斜视盯着跳动的数字,气得五脏六肺都要爆炸了。
因为霍亚一直在挑着眉偷偷看她,然后低着头闷笑,估计是她束手无策的样子非常愉快的取悦了他。
房间在电梯出口左侧,空荡荡的楼层泛着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他大步迈出,走几步又折回来拉着她走,周莱不情不愿的跟在他身后,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像被逼良为娼的可怜姑娘。
霍亚在房间门口驻足,等着她慢悠悠的走来,也不催她。
房门一打开,周莱在门口欲言又止,被他一把推进去,还没来得及说出赶紧吃完赶紧送她回去的话,就被他从后面压在厚重的木板门上,那么用力,压得她的胸口阵阵发疼。
她就知道,这人没安什么正经心思。呼吸因为生气而急促,周莱放弃挣扎,他力气大,挣扎也是白费力气,说不定还会触发他的兽性。
“我说过的,你要敢乱来,我就出去外面找男人。”
“外面的男人,哪有我好啊!”他笑,相当无耻。并且手也没闲着,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麻溜的钻进去,坏坏的轻轻抚摸。
周莱死死夹住双腿,防止他的进一步动作,不过并没有什么用处。
“卑鄙,无耻,下流。”
“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霍亚大方的承认,并且呵呵的笑起来。
她握紧拳,很想朝他脸上打下去,戏弄她,就那么让他高兴?
“你除了会强迫我还会做什么?每次都这样,你不腻吗?”
“不会腻,我很喜欢。”
“但是我不喜欢。”再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大声吆喝他,“我不愿意,我不想。”
她的话对他来说就是放屁,动作很快,他急切的解开两人的束缚,一手压制她的双手,一手动作。
熟悉的喘息声响起,进去的时候霍亚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久违的快感让他额头渗出汗珠,许久之后才说出一句:“但是我想。”
“我会恨你的。”周莱快哭了,身后的人开始动作,她被动的承受着,双手无力的趴在墙壁上,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听到她的话,霍亚顿了一下,停下来,将她翻过身来面对自己,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底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他还好意思叹气?她刚想骂他,他却低下头,唇堵上来,她张开嘴巴去咬,他却敏捷的避开。
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流露出非常无奈的表情,两人的眼睛离得很近,她甚至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到自己。
忽然的她就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提问,博主问网友,要怎么判定一个男生是否喜欢自己?
当时有一个回答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说的是:那个男生,满眼里都是你的时候。
脑海里突然蹦出的小插曲让她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
“莱莱……”
他几乎没有用过这种语调跟他说话。
“莱莱,我很想你。”他继续说着,脸上表情满是隐忍。
“莱莱,我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
大概今天早上太早起床,头脑晕乎到现在,她竟然傻乎乎的将手放到他的心口,感受他的心跳。
实际上,她还在想着那位网友说的话。
霍亚从胸膛里发出一声低笑,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眼神满是炽热。
周莱还在直直的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神,她肯定是魔怔了,竟然会觉得他的眼神特别深情。
她还出神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仔细去思考他话里说的意义,等她想问点什么的时候,霍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有些蛮横的分开她的腿,稍微托起她,重新进行刚才暂停的事情。
真是要命,紧致的感觉让他痴醉,看着她因情谷欠而涨红的小脸,更加激发了他心中的力量。
周莱没问出口的话,就这样零零散散化作几句不着调的轻哼,被他撞得淋淋破碎。
她抓住他的肩膀,被他剪掉的指甲已经重新长出来了,他让她痛,她就亮起魔爪抓他的背,他让她舒服,她也能配合他动几下。
都是成年男女,各有需求,虽然她下定了决心要跟霍亚离婚,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是一个非常合适发泄生理需求的人。
人长得帅,身材好,技术……她没试过别的,不是很清楚,不能做比较,但是,她很舒服,从喉咙里发出几句哼哼唧唧的声音,这极大的鼓舞了某个正在努力的人,他听着,更加卖力起来。
她喘着大气趴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抱着,裹着紧致将她抱到床上,走动让她舒服的脚尖都翘起来。
在意识溃败之前,她想,她真的是栽在他手里了,无论是心和身体,都被他拿捏的死死的,要想摆脱他,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