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到原来位置,百里君临只是看了两眼就选了条路进去了,洛宸柯真的觉得奇怪,知道怎么进去,不知道怎么回来。然后跟着百里君临左拐右拐,洛宸柯都有点迷糊了,她还分得清路,难为她了。
一股潮湿腥气飘过来,百里君临下意识捂着鼻子,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湖泊,是个地下湖,随后抬头,上面好像有几颗夜明珠,泛着橙红色的光。洛宸柯抬眼往上看,不得不佩服白泽家,真是会利用,绝境也能让他们变成风水宝地。
百里君临只知道这几颗夜明珠嵌在上面一定有它的用途,只是她不知道,然后就是觉得那夜明珠泛着的光颜色好看。随后在湖边蹲下,下面隐隐约约的有桥的影子,立马起身,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拍了下,洛宸柯都不知道她拍到什么了,水面上出现了几座桥,就比水面高出两三厘米。
该走那座?还是说都可以?百里君临也不知道该走那座,有规律又毫无规律,遇到这种情况,白泽无慕都确定不了。只见她把手里的扇子对着一座桥甩过去,扇子碰到桥的那一刻,直接散架落入水中,扇子也从水里飞出来,还溅了几滴水在她身上。随后水里冒出一些头发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缠住了散架的石桥,如果是人的话早就被吸干血了。
不愧是白泽家,一点活路都不给的,你选对桥了,都不一定能过去,除了白泽家的人,他们天生就百毒不侵,有毒的东西绕着他们走。他就疑惑了,她真的不是白泽家的?
只见她又把扇子甩了出来,两座桥都没有出意外。洛宸柯抬手指着靠左边的桥,“这条是正确的。”
百里君临问都不问,就走过去了,她都不带问一下吗?就这么相信自己?实际上百里君临知道自己倒霉,她刚想走右边,但是以她的倒霉体质,走右边一定会出事,所以她走左边。
他刚走上桥一秒,那些东西就靠出来了,他刚捏住一张符,百里君临瞬间握住他的手,她的手很细,很软,但她的手好冰,好像冰块一样,捂不热的感觉,他的耳朵一下红了。
很快那些虫子就回到水里面了,他们安全的过到对面,很快百里君临松开他的手,他突然觉得空落落的。看到百里君临拿着一把小刀,想对着自己的手掌割下去,他吓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百里君临眉头微皱,“松手,我要把,这些虫子,灭了。”
用自己的血吗?立马说:“不用麻烦,我帮你,你千万别割自己手掌。”百里君临握着他手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很慢,她的脉,她的身体特别虚弱,很明显的缺血,她是不知道吗?还放血。
百里君临看着他,把手伸过去,他立马说:“等下还你,你要不要捂着耳朵?”她没明白,还是照做,只看着他什么也没做,凭空出现一道紫色的雷电,劈入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水里的生物炸了个开花。
他这雷法用的真是如火纯青,再想想自己,她差点还劈到自己了,她第一次召唤雷的时候,把白泽家一座院子给劈了,此后她就没用过雷法,也没有再学过。
洛宸柯看到百里君临有些不对劲,温声问道:“怎么了?是我吓到你了?”
“不是。”怎么总觉得吓到自己,是自己给他的感觉太弱了吗?算了,她还要赶着去主墓里,立马加快速度,就是旁边跟着一个人,她实在是难受,她都在想能不能催眠他,只是想想而已,她肯定催眠不了他,弄不好自己都会搭上去。
百里君临带着无比膈应的心情来到了主墓,中间有一副巨大的青铜棺,上面是各种各样的符咒,缠满了锁链,百里君临看着发愣,这她怎么掀开,劈开吗?她还想着能不能灭了它,结果发现只能加强封印熬死它了。
洛宸柯看着青铜棺,心里也是惊叹,不亏是白泽家,这么古老的封印术都会,那百里君临来这做什么?加强封印?还是说这个被封印的怪物实力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她是来灭它的?
百里君临走到青铜棺面前,伸手摁在上面,里面有很强的力量传出来,被封印了这么久还有这样的实力,那它被封印前得多难对付。她刚想用灵力把封印加强,不对劲了,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一样,周围的气息全乱了,充满了压迫感。
她刚把妖雨唤出来,洛宸柯立马把她拉到身后护着,百里君临很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么危险的情况,他为什么第一时间挡在自己面前?握紧妖雨。
青铜棺瞬间裂开,无数的碎片飞散,要是被碎片伤到,不半死也要留几个大口子,但是洛宸柯的周围像是有一道屏障。百里君临看到了一只外形象牛,头部为白色,但是却长着蛇的尾巴、而且只有一只眼睛的生物,好像是蜚。
据《山海经》——卷四东山经东次四经记载:“又东二百里,曰太山,上多金玉、桢木。有兽焉,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
它被封印了很久,实力下降了很多,她可以对付。蜚看到百里君临异常的愤怒,因为看到了百里君临手上的戒指,它恨白泽家的人,封印了它上千万年,它要吃尽白泽家的人,发出一声怒吼。
百里君临觉得耳朵疼,这玩意要干嘛?吼什么劲?直接动手好了,妖雨一甩化成剑,紧紧握着,虽然自己打得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但是看着他,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仿佛蜚也不算什么,她只在白泽无慕身上看过这样的神情,但白泽无慕是历代白泽家最强存在,他有这么厉害吗?百里君临疑惑不解。
更不解的,他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手里多了一把桃木剑,就是普通的桃木剑,你是对自己太自信还是说,不给这只蜚面子,嫌弃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