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被吓死了吗?四个,不可能吧,她暂时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这样?就说:“先进去看看吧?”
周云深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她见多识广,知道的应该比自己多。
想了下说:“除了阴气重,怨念深,没了。”
随后说道:“老师,您离我近点,好保护您。”
沈溪问道:“很危险吗?”
她也不清楚就说:“还好,我可以解决,安全起见,您离我近点好。”
她刚走到门口,那随风摆动的牌子就砸下来了,给她无语的,这是跟她有仇吗?到她这就砸下来。进去后,这灰啊,几厘米厚,往后看了眼,有人在这跟着他们,不过应该不能威胁到她,也就算了。
百里君临有个疑问,为什么周云深在沈溪前面?不应该她保护老师吗?沈溪看到后问:“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吗?”
她摇了下头,看了下福利院内,还真是破旧,问了下,“这荒了有二十来年?”
周云深告诉她,“不止,已经有三十来年了。”
“怎么荒废的?”
他也不知道的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好像是突然就废弃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们吓跑了一样,近年来,没有人来过这了,除了那几个不怕死的。”
是遇到什么了吗?他们就进了栋教学楼,好凉,比在门口的阴气重了好多,问周云深,“人是在这死的吗?”
回答道:“不是,是在另一栋,不过为了线索,还是查查好。”
她看了下,好多灰就戴上了口罩,好破败,墙面上的绿漆都掉了,门也是锈到不能再锈,窗户玻璃关的关,碎的碎,全是蜘蛛网,灰都有几厘米厚了,关键是没东西,难不成是要晚上才出来吗?
他们走在走廊中,她感觉这条走廊好长,好长,好阴暗,才走了几步,她有种错觉走了好久,可能是它太冷了吧。明明是下午,却感觉不到一丝暖。
问他们,“你们感觉这里冷吗?”
沈溪摇摇头,问道:“君临,你冷吗?”
“我不冷。”
周云深又说:“冷到不至于,只是相对外面,它确实挺凉的,君临,你要是冷告诉我们,也不知道你学医学到哪里去了,自己都不听。”
她当没听到,边想这件事边走,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过来了,唤了柄飞刀右手拿着。往后瞥了眼,看到了一个小鬼跟壁虎似的,这颜色也很像壁虎。爬在楼顶上面,向沈溪袭来,你还知道挑软柿子。
周云深也看到了,急忙拔枪,百里君临拉着沈溪的手把他拉到了身后,周云深一发子弹打在小鬼头上,百里君临的飞刀削掉他的脑袋,飞刀一个回旋回到她手里。
急忙问:“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
她下意识转了下飞刀,周云深说:“你速度也太快了吧,你怎么练出来的,这反应,都成肌肉记忆了吧,比我开枪还快。”果然,只要有她在,他就没有救沈溪的机会。
百里君临有种奇怪的错觉,为什么周云深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就没搭理他,拿着飞刀念了个杀鬼咒,拿给沈溪说:“您拿好了,上面有我的杀鬼咒,如果有鬼,您就直接朝他扔过去。”
沈溪点头,她还是不放心,又划了自己的手指,挤了滴血,拿着他的手,在手背上画了道护身符,差不多了,应该可以了,周云深嘴角一抽,你不是说这里不危险吗?看你这样,都怕今天回不去。
说道:“你是有多怕沈溪出事,你照看不来,不还有我吗?”
她没说话,她并不指望你。
他突然震惊了下问:“不会,这里真的很危险吧?”
她仔细看了下周围说:“没有,但是这里的怨气好重,小心点好。”他若有所思的想着,百里君临又唤了柄飞刀出来,他看到后问:“你有几柄飞刀啊?能不能借我一柄?”
想了下又把飞刀收了起来唤出了妖雨,让沈溪跟在她身后,没管周云深,进了间教室,然后他在后面说:“喂,等等我,我开玩笑的,别当真,沈溪,你也不等我吗?”
桌子椅子到处都是,看了下黑板,上面有好多的涂鸦,画好多只眼睛,像荷鲁斯之眼一样,还有一堆奇怪的话,什么放过我,不是我,我没有……奇怪,他们是看到什么了吗?
百里君临摸了下黑板,也没什么东西的痕迹,然后一圈下来,没有发现,就出去了,又进了其它教室,也差不多,就打算上去看看。
他们走到上面时,楼梯口上有一扇门锁住了,还贴了几张符,还挺新的。门后面堵了不少桌子把去教室的路都堵住了,她好奇里面有什么东西不成不然为什么会锁住,还贴了张符,居然是新的,难不成是有人知道这里的事,所以才贴了。
仔细看了下,这人的道法不算深厚,但是下笔老练,朱砂厚重,应该有些年纪了。
沈溪看着符纸问她:“这符很新,周围也有不少旧的符,所以有人定期来这里,君临,这是宁魂符吧?”
“是的。”
周云深问她:“好好的为什么要安抚?”也太麻烦了吧?
她不知道,她要么灭了要么超度了,根本就不会这么干。
沈溪问道:“是这鬼怨气太重了吗?只能安抚而不能镇压,还是说那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又问百里君临:“你认为怨气重吗?”
她看了花了一分钟时间观察才说:“没感觉很大,可能是第二种猜想。”
然后他们还是决定进去查看一下,不过周云深没打开,拿着铁丝都不知道撬了多久,她看不下去了,摆手让他让开,拿着妖雨对着锁劈了下去,开了。看的他目瞪口呆的问:“你这扇子不仅能灭鬼,还能开锁,难怪你天天带着。”
没理他,跟沈溪说:“老师,您跟紧,我好保护您。”沈溪应了声好就进去了。
周云深跟在他们后面问百里君临:“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下吗?还是说你也不知道不成,喂,你们等等我,沈溪,你慢点,好不好?”
然后他跑了几脚,才跟上了他们,她看了下周围的教室门都是锁着的,难不成有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就把门打开了一个,迎面而来的霉味,看了下,只看到了几张桌子摆成一排,不禁奇怪。看了下黑板依旧有像荷鲁斯之眼的涂鸦,可是又没有其它的东西,他们是怎么看到的,她天眼都看不到。
把口罩摘了下来,仔细闻了下,没有东西,一点痕迹都没有,她都在想是不是她鼻子有问题了?不可能啊,难不成要到晚上还是要玩四角游戏才行,然后她不甘心,又把周围所有的教室都打开了,都跟前面的教室一样,这事情有点意思,她居然没有一点头绪。
看了下后面,有个人影在楼梯口那,既然都跟着来了,那也知道些什么了吧?对他们比了个有人在后面的手势,眼睛交汇点头,各自选了个地方躲了起来,那个人影没看到他们,自己就出来了,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