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个情史, 方便以后翻旧账。
“谈过,三个吧。”
“这个‘吧’是什么意思?”
“不道都算不算。”
胡绫把他拉起。
“你具体说说,老实交代不许撒谎啊!”
赵路东仔细回忆, 说:“第个是初中, 隔壁学校的个女生,她哥是我朋友,经常跟我玩。玩玩去她也认识我了, 就托她哥说。”
胡绫好奇道:“怎么说的?”
赵路东:“我也忘了, 都长时间了。好像是她哥考试挂科了, 老师打电找家长, 他给了个假号码糊弄过去了。然后这事被他妹道, 威胁他让他跟我说处对象, 不然就跟家里说。他哥求我,我就答应了。”
胡绫:“这也能答应?你喜欢他妹吗?”
赵路东:“我真记不住了,当时就想着帮兄弟把。”
“……”胡绫无语,“可怜的妹妹!”
“可怜什么,我也没对她不好啊。”赵路东回忆着, “不过我见面次数不, 就我玩游戏的时候她坐旁边看,我还给她买零食饮料什么的。后时间长了可能觉得没意思了,就不了了之了。”
胡绫嘿嘿道:“你被甩了。”
赵路东:“对, 我被甩了。”
胡绫问:“那第二个呢?”
赵路东:“第二个在高中, 是我班学, 个特长生。”
胡绫:“什么特长生, 学艺术的?”
赵路东:“体育,练柔道的,二级运动员。”
“……柔道啊?”胡绫产生了浓厚兴趣。“讲讲过程。”
赵路东:“就……也没什么过程, 我上网的地方离她训练的地方很近,经常能碰到,晚上回家顺路,就起走了。别人看到次数,就自然以为在起了。”
胡绫:“然后呢?你又被甩了?”
赵路东摇头:“没,我提的。”想起过去,他稍有皱眉。“太凶了,比赛输就拿我出气,谁受得了。”
胡绫想起自经常对他上手上脚,他也没什么反应,不禁说:“我看你抗压能力还行啊。”
赵路东摆手:“不是,你不道,练过的和没练过的完两个概念,你打我最是疼,她那个真容易出事的。”他脸沉重。“老子胳膊都让她摔折过次,我他妈又不能还手,拉倒吧。”
胡绫捂着嘴,啧啧感叹。
怪不得表白如此乏味,这情史也太离谱了。
她又问:“那还有个呢?”
第三个,赵路东回忆了会,自叹了口气。
“第三个时间挺长的,但没见过面。”
“啊?”胡绫不解,“什么叫没见过面?”
“网上认识的。”
“……”
胡绫合计了阵,了悟道:“网恋啊?”
“嗯。”
胡绫好笑道:“赵路东原你搞网恋啊?那网恋也得奔啊,没见面的都不算。”
“怎么不算,花了不少钱呢。”
“哪里花钱?”
“她说她家里是南方的,爸妈都在外打工他,自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种茶叶,然后偶尔生意不好的时候,就想找我帮忙,我就买了。”
“这听就是编的啊。”
赵路东无奈道:“我那时候不道啊。”
胡绫问:“你花了少?”
赵路东:“里外里加起,大概万块钱吧。后家里茶叶实在太了,我妈生气了。我跟那女的说以后不能再买了,她就不见了。刚开始我还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报了警。”
胡绫憋着笑。
“警察怎么说?”
“让我下次吸取教训。”
“哈哈哈哈!”胡绫终于忍不住了,坐在那拍手。“赵路东!我怎么以前没发你这么喜剧人啊!”
她连忙掏出手机,自在那鼓捣。赵路东问:“你干什么?”胡绫说:“我得给你改个微信备注。”他凑过去看,她已经改好了——
“网恋被骗万块”
赵路东笑了笑,也不制止她,站起身活动活动,走到桌边。
胡绫又问他:“你跟这三个女生表白过吗?”
赵路东:“没,小时候没那么讲究,互搭个,聊几句就算在起了。”
他坐到椅子里,面对面看她。
“你呢?”
“什么我?”
“我说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说说你的情况?”
“我什么情况,我没情况。”
赵路东笑着说:“胡绫,咱能公平吗?”
胡绫也站起,晃到他面前。
“哪不公平了,难道是我『逼』着你说的?这不是你自愿交代的吗?”
胡绫自当然也有感情经历,但青春期的幼稚与悸动,说说去跟赵路东那些也差不。后大学谈了两个,倒是有了成熟感,但不不觉中,也缺少了单纯与炽烈。
只有再次见到赵路东。
克制与冲动齐飞,纯爱共乐欲『色』。
跟在的感受比,以前那些都不值提了。
“对,我自愿的。”他头承认,拍拍腿。“。”
胡绫侧身坐到他腿上。
赵路东眉头皱。
“……你怎么这么沉。”
胡绫“温柔”地看着他。
“赵路东。”
赵路东笑着说:“分担下压力,别坐条腿上。”他拉着她,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她正面跨坐在他腿上。这造型让胡绫有小小的羞怯,从桌上拿个本子,半挡住自的脸。
赵路东故意问:“怎么了?”
胡绫『露』出双大眼睛。
“你不是跟他说要开会吗?我看看需不需要记录会议纪要。”
“哦。”赵路东特别配合,还在抽屉里找了支笔给她。“那你好好记。”
胡绫翻开本子,开始在上面画王八玩。
慢慢地,胡绫感觉赵路东那腿开始不老实了。他两条腿往旁边岔,使得她的腿也不得不跟着往外分。最后实在岔得太大了,她想合上,又使不上劲。
她在本子背后眯起眼睛,赵路东歪着头,与她对视。
“赵路东,你想怎样?”
“这样轻松。”赵路东说,“体谅下。”他边说,边伸两根手指,慢悠悠从她的衣服下进去,勾住她的裤腰,又往他那边拉了拉。
这回靠得更近了,周遭热度让胡绫有些发晕。
“凭什么体谅啊?”
近得不能再近,他稍微直起身,脸往前探了探。这次,不管上面还是说:“凭我虚呗。”
胡绫咯咯发笑,拿本子敲他额头。
“你还能不能好好开会了?”
“你说你的。”
胡绫清清嗓子,说:“那我说说我的想法哈。我觉得呢,我首应该步上正轨,注册个小公司,或
工作室,这样各方面规范些,出去也比较好跟平台谈合作。”
“嗯。”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膀里。
“……赵路东,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
“听着呢。”他轻声道。
“光听不行。”她安排道,“到时候这些活都是你去干。”
“行。”
“……切,你在答应得爽快,到时候嫌麻烦,又什么都不干了。”
“不会的。”
“真的?”
“真的。”
他的声音垫在她的肩窝里,有沉,也有缓。
“胡绫,只要你不变心,我就辈子给你卖命。”
本胡小姐正在给王八睛呢,闻言愣住了。
他的语气很轻,像是要睡着样,又好像带着很深远的感情。
胡绫后后觉,心里像吹了热气似的,倏地下涨得满满的。
其实她刚才那些会议内容,就是本能『性』挤兑他玩,说有的没的。所以当他突然说出这样句的时候,她是有惊讶的。
赵路东这人,在胡绫认识的所有龄异『性』里,仅就靠谱程度而言,保守前三,实则第。他平时生活里也不常答应别人什么,他总是做得比说得更快,也更。他比龄人早熟,且非常重感情,所以在他嘴里说出“辈子”这种词,胡绫大为触动。
为了不让自显得过于感慨,她又清清嗓子,说:“这怎么还有决条件的啊,我还不能变心?”
赵路东在她肩窝里笑起。
“你变心了我还得供着你?”
“要是你真爱个人爱得死去活,那那个人变心了你还是会爱的。”她冲他歪着头,总结道:“我看你啊,对我的感情还是般。”
对于她所有的歪理邪说,他都笑带过。
胡绫并不道,赵路东说的这句,其实是有故事的。
这故事源于他的父母。
赵路东的父母也是从小认识的,十几岁就在起了。赵路东的爷爷是老红军,退下之后家里待遇很好,而赵婉苑家里条件般,刚开始男方家没看上赵婉苑,坚决不意,结果赵路东的父亲直接与家里断了关系,从家跑出,与赵婉苑私奔到了新的城市打拼生活。
原本赵婉苑很少跟赵路东提起他父亲的事,直到有次,赵路东觉得赵婉苑个人太寂寞了,想劝她再找个,她才跟他讲了这些。她说当初他父亲与她确定关系那天,就说了这样句承诺。直到他死之前,都完完做到了。所以她也必须要遵守诺言的内容。毕竟所有承诺都是互的,如果只有人遵守,那过往的真情也会变成不值钱的笑。
赵路东七八岁时,他父亲就意外去世了,他对他几乎没有少记忆。是这句,在某种程度上,帮他树立起了个“父亲”的形象。
这段往事对他的影响很深,不过他并不打算告诉胡绫,他不想给平凡的恋爱铐上锁链,他也不需要胡绫像赵婉苑样对待这些。
赵路东是个有些传统的男人,他觉得,独自晓些事,独自承受些事,是属于男人的苦与浪漫。
也许人自有灵,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胡绫似有所感,她放下本子,把他抱住了。
他的背很宽,不过有瘦,她的手在上面『摸』『摸』去,像在涂抹画板。
她『摸』了会,扭过头,冲他的脑瓜亲了口。
赵路东抬起脸,托着她的屁股,笑着说:“要不要去床上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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