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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大了

作者:突然笑死 字数:7719 更新:2022-04-14 07:15:59

    “前面那辆那个停下!”

    池锦心中一惊, 是叫的他们吗?他冲外面的车夫道:“别停下, 继续走, 叫的不是我们。”

    这里又不止他们一辆马车, 应该不是在说他们……池锦一边提着心安慰自己一边祈祷, 他们都已经顺利出城了, 眼看着就要远走高飞, 可千万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错啊!

    池锦倒是没事,现在他是男装景迟的身份, 可夏眠是锦妃的宫女,要是被认出来可就功亏一篑了。

    夏眠也想到了这一点,小心谨慎地低着头不敢到处看。

    见他们如此警惕, 并不知道内情的林颜只以为他们是怕被仇人看到, 顿时挺直身板坐在靠近车门的那头,一脸严肃地盯着外面,,自觉他帮忙出力的时候到了。

    马车并没停下, 依旧不急不缓地往城外驶去,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再次响起,逐渐靠近并且越到前方,与此同时,马车的车夫“吁”的一声后,被迫停了下来。

    车内夏眠紧紧埋头,池锦也微微捏紧了手心,看向侧身对着他坐在前面的林颜, 眼含担忧和鼓励,行不行就看你了。

    思忖间,洪亮正气的声音从马车正前方传来,那名将领再次追问道:“你们哪家的?马车里是什么人?”

    车夫被他严肃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无措地拉着缰绳讨好地笑道:“我们是丞相府的,送小公子去城外的寺庙祈福。”

    “祈福?”

    “是啊是啊!”这时后面的守城官兵也赶了过来看情况,听到那将领的问话,生怕被误以为玩忽职守,赶紧帮忙解释道:“回大人,这是林丞相家的公子,他这是要去城外寺庙为恭亲王祈福。”

    那将领挑眉:“恭亲王?”那个杀神也有人为他祈福?要知道他们可是连同他对视都不敢。

    林颜也适时地从车帘里钻出一个头来,脸色臭臭地看着面前拦路之人,道:“怎么,你还不准我去祈福吗?等行澈回来我要告诉他!”

    坐在马背上的将领循声看去,只见林颜微拧着眉一脸不满,眼底却透露着深深的担忧和不安,却又倔强地抬起头状似愤愤地直视着他。

    实则心底是柔软与脆弱。

    看着林颜稚嫩的脸上故作生气的模样,那将领心头一软,当初他离家打仗的时候,他的弟弟也是这么看着他的。

    假装坚强,让人心疼。

    林颜脸因他没说话而生气的再次微微鼓起,自以为气势强大地鼓着腮帮子大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这是要去给行澈还有江南的士兵们祈福的,听说那里可乱了。”

    说着说着,那抹担忧和愁绪再次萦绕眉心,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竟然有点可爱?那黑脸将领破天荒地露出一个并不熟练的笑,放缓了声音道:“你快去吧,我不拦你。”

    说着,就打着马挪到一边儿,甚至还好心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同时示意车夫可以打马了。

    林颜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人,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怎么突然变笑脸了?就是笑得有些别扭,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他仔细想了想,感觉和爹爹看他的时候很像!

    林颜最后看了眼骑着马在旁边笑着的人,也还了他一个灿烂的笑,随后钻进了马车里,给池锦和夏眠一个放心的眼神。

    马车逐渐驶离城门,那将领高高坐在马上,引颈眺望那辆华贵的马车渐渐消失在转角,林颜最后的那抹笑在他脑中渐渐与幼时弟弟的笑容重叠。

    说起来,他每天都呆在军队里,已经好久都没和弟弟好好说过话了,现在弟弟也长大当了兵,此次去江南的人中就有他……

    思及此,将领的脸上浮现出丝丝后悔和担忧,后悔他没能好好给弟弟送行,担忧他在江南会不会出事……

    不过幸好,就算他忙不过来,也还有好心人会去为江南的士兵们祈福,林丞相家的公子虽然心智较常人少了几岁,却保留了很多人没有的单纯善良。

    将领一边感叹着,一边打马返回了燕城,近日燕城多事之秋,有得忙啊。

    秋天正在悄无声息地过去,风中都带着弄弄的初冬的味道,冷得有点刺骨,穿过车帘的缝隙吹进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然而池锦并未觉得有丝毫冷意,此时的他心中万分火热,他们终于彻底逃出来了!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管他什么皇帝庄年,都一边儿去!

    车里气氛雀跃,夏眠偷着乐,林颜也为池锦高兴,刚才他气势可威风了,直接把那个凶面将领给吓退了,等行澈回来了他一定要好好炫耀一番。

    马车咕噜咕噜地前行着,没多久就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边的茶棚,茶棚旁边竟然还停留着一辆马车,外表简单朴素,马车的车辕上正坐着一个憨厚的中年车夫在歇脚。

    池锦看着那辆不起眼的马车,高兴地问:“就是这辆吗?”

    林颜点点头,帮着夏眠把他们马车里的几个包裹拿出来,率先快步走向那边的空马车道:“你们快过来!”

    池锦和夏眠跟过去,那憨厚的车夫正结果林颜手里大大的包袱帮着放进马车里,随后恭敬地叫了声:“少爷。”

    林颜:“刘伯,这次就麻烦你送我朋友了。”

    名叫刘伯的车夫和蔼地一笑,咧着一口白牙道:“哪里,不麻烦,有事情少爷尽管吩咐便是。”

    一旁的池锦也同刘伯打招呼:“那晚辈就多谢刘伯了,我是林颜的朋友,景迟。”

    夏眠:“我是夏眠,是景公子的丫鬟。”

    刘伯摆摆手,替他们掀开车帘道:“受不起,景公子放心吧,我定会把你们安全带过去的。”

    这里是茶棚的一角,此时茶棚喝茶的人不多,同他们隔了一堵木墙,他们在这里换乘马车也不显眼。

    池锦和夏眠坐上新的马车,同站在车旁依依不舍的林颜挥了挥手:“回去吧,以后我定会回来看你。”

    林颜不舍道:“景迟你要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会的。”话落他便放下车帘对刘伯道:“刘伯,走吧,再说就该不想走了。”

    燕城,余安余宁,林颜还有庄年……我们还会见吗?应该会的吧,等孩子长大参加科举,他再回燕城,也许已经物是人非了吧,庄年……三年之约过去,你找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而我,注定只是一名匆匆过客。

    他摸着肚子,想着多年后各自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心中竟然有些烦闷,却又找不到突破口来发泄,无声地叹了口气,扬起笑容掀开侧边的车帘,探出头去朝后方的林颜远远挥手。

    恰在此时,马车走到路边两个行人身旁,那两人的谈话声也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池锦耳朵里。

    路人甲:“最近燕城真的太乱了,歹人都能进宫行凶!”

    路人乙感叹:“是啊,你说为什么那人要放火烧了皇妃?锦妃才受宠没多久,居然就这么死于非命了,真是可怜可悲。”

    路人甲:“可能就是她才受宠了吧,才会遭此无妄之灾。”

    路人乙想了想:“也是,那人可能想着杀不了皇上,也要杀了他的宠妃,真是歹毒!”

    “着实歹毒,竟然对女人下手。”路人甲认同道:“现在燕城都封了,希望能早日抓到那人吧。”

    “对对,差点
我们也被封在城里,幸好快了一步……”

    马车渐渐驶离,那两位路人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变得模糊,池锦若有所思地回到马车内,片刻之后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他放松地对夏眠笑道:“成了,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夏眠眼睛一亮,拍手欢呼。

    池锦也高兴得弯起眼,非常肯定地点点头道:“是真的,刚才我听到有人说燕城现在全城戒备,之前那个询问的将领就是来下令封城的,据说是为了缉拿在宫中纵火害死锦妃的凶手,现在锦妃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们也安全了。”

    “那真是太险了。”夏眠拍着胸脯舒了口气:“差一点就出不来了。”

    池锦也感到庆幸:“是啊,幸好我们动作快。”

    从今以后,这世上就没有锦妃这个人,燕庄泽想抓凶手也定然是抓不到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也不知道燕庄泽看到他被烧毁的尸骨时,心里作何感想。

    是冷漠,还是可惜?这都不重要了。

    默默在心里补上之前未说完的抱歉,池锦心中的大石也彻底消失。

    暗蓝色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没走多久便在一个岔路口拐到,朝着北方而去,北方的一个小城镇便是池锦的目的地,那里远离燕城,地处偏远,同时又远离有庆国的不太平的南方。

    车轱辘在泥地上压出深深的辄痕,接下来迎接他的是崭新的人生。

    但是,在这里为计划成功而高兴的池锦又如何知道,他放的火并没如想象中那样烧三天三夜,而是一个时辰不到就被扑灭了,他精心准备的人骨架还没烧完,就那大咧咧地暴露在了燕庄泽眼前。

    城中所谓的追拿凶手也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在找他!只要他晚了一步或者现在无知无觉地回燕城,那就是自投罗网。

    燕城中,街道上的行人战战兢兢,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几名官兵在搜查,路过的没个行人都不放过,万分严苛。

    无论明暗之处,均是风声鹤唳。

    锦妃遇害葬身火场之事已经传遍了,正想着逃跑出城同池家主派来接他们的人汇合的池家人也慌了神,池锦怎么突然就死了?是真的遇害还是被皇上给处理了?

    城中官兵到处游荡,池家主带兵离开后,剩下的池家人就蠢蠢欲动,拖家带口地寻找机会偷偷离开,然而这次池锦之死也给了燕庄泽一个着力点。

    在那些人正在观望,思索着如何尽快离开之时,官兵来了,将一些鬼鬼祟祟的池家人都以嫌疑犯的名义关押,剩下的孤儿寡母也悉数关在池府,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更别说逃出去了。

    燕城里一片忙碌,皇宫中却是气氛低迷,所有人都紧着头皮,生怕在这关键时期惹怒皇帝。

    燕庄泽带着人从地道回来之后,便派人悄悄将地道两端出口都严实把住,没有他的命令就不准任何人靠近。

    出了地道,他便步履匆匆地往自己的私牢而去,行至半路突然停下,又折回养心殿从一众画卷中抽出保存最完善的一卷画,带在身上后再前往私牢。

    私牢是皇帝的私人牢房,没他的命令谁都进不去,而娴嫔也正被关在这私牢里。

    燕庄泽迫不及待地想去问清楚,她看到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到底是不是景迟。

    私牢中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虽然有些潮湿,只有上方一个小小的窗户,但此时这里面却桌床衣柜等家具俱全,就像一个普通的人家。

    里面娴嫔正在小窗户透出的光下做刺绣,一只栩栩如生的鸳鸯在手帕上呈现,将独只的鸳鸯残血的翅膀收好,放下针线,燕庄
泽也正好来了。

    娴嫔淡淡地笑看着他,眼里说不清是漠然还是嘲讽,也没打算行礼,就那么静静坐着。

    燕庄泽也不欲同她废话,直接问道:“你说你见过有男子出入锦仪宫,那你可知那人长相几何?”

    “皇上终于信了吗?”娴嫔顿时笑完了眼,幸灾乐祸道:“看来锦妃姐姐也要来陪我了,真是开心呀。”

    燕庄泽一声冷哼:“你直接回答知不知道便是!”

    “长相……”娴嫔状似听话地认真回忆,实则在想着该如何说,那人长什么样她是没看清的,只记得衣着普通梳着高高的发髻,但此时无凭无据也不过是随便她说。

    该怎么说才能让池锦丢脸,同时让皇上愤愤不平郁闷难受呢?

    她眼珠一转,看着身着金装其实威严,面若上天精雕细琢之物的燕庄泽,心下顿时有了计较。

    她故作沉吟了几番,思忖道:“那人头发全都束在脑后,身着普通的深色布衣,身高比皇上矮了一头,身材也没皇上高大威武,从锦妃房里嗖的一下飞出去,我也只是看了个模糊。”

    头发束在脑后,普通布衣,矮了一头,不够高大……这描述竟然异常地符合景迟!

    燕庄泽狐疑地看着娴嫔,见她神色淡然并不似说谎,一颗心往下沉了沉,娴嫔是没见过景迟的,而说出的特征竟然和景迟的形象相差无二,难道那人真的是景迟?

    他迟疑道:“正面如何?”

    “正面啊……”娴嫔看着燕庄泽浅麦色很有男子气概,却又不显俗气的肤色,她眼都不眨一下就编道:“面若桃李十分白皙。”

    言下之意,锦妃竟然抛弃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找了一个小白脸。

    又中了!燕庄泽脸色黑了一层,但心里还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那人不是景迟,他们之间还有三年之约,互相发过誓,景迟不像是会骗人的人。

    于是乎,燕庄泽暗暗咬咬牙,缓缓从身后拿出一直紧握的画卷,轻轻展开放在娴嫔眼前,沉声问:“可是这画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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