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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道长的烦恼

作者:暗夜公主 字数:8628 更新:2022-04-14 07:32:31

    “雲篆太虛,浩劫之初。乍遐乍邇, 或沉或浮……”张鸣礼拿着手机走进来的时候, 曹秋澜正在唱诵开经玄蕴咒。开经玄蕴咒也经常被简称为开经偈或者开经咒、玄蕴咒, 顾名思义这就是诵经之前需要唱诵的咒语。道经诵经并不是把经文读一遍或者唱诵一边就行,有一定之规。

    其中八大神咒就是唱经之前必定要诵念的咒语, 所谓八大神咒就是净心神咒、净口神咒、净身神咒、安土地神咒、金光神咒、净天地神咒(也叫净穢咒)、祝香神咒(上香的时候也可以在心中默念此咒语)以及开经玄蕴咒。诵念八大神咒的时候, 同时也需要与存想相结合。

    之前送走李东和蔡思思之后, 曹秋澜一时闲了下来,想起自己也很久没有好好诵经了,便坐了一下, 决定趁着有空的时候好好补上落下的功课。张深和他一起,他也学校也不是那么方便。

    至于被张深放养了的姜萤天, 他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跑到前面的三清殿去了。

    姜萤天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值殿的道长身边看着来往的香客上香, 有香客来找值殿道长问问题他也在一边听得听认真的。值殿道长看着觉得有趣, 还给他了他一本经书, 让他感兴趣就看看书。

    姜萤天以前是对宗教不感兴趣的,现在因为张深的缘故对道教有了一些了解, 感觉也不是那么排斥。而且,姜萤天多少也是个爱国的热血青年, 道教作为夏国唯一的本土宗教,他天然就有一种认同感。跑了几次玄枢观之后,他还真慢慢对道教感兴趣起来了,可能和道长们都比较帅有关。

    玄枢观的道长们吧, 虽然并不是个个都像曹秋澜道长一样帅得出去立刻出道,或者张深小道长那样,怎么说也是校草的有力竞争者。但带着道巾,一身宽大的道袍,个个气质出身,还真很有地上仙人家的感觉。而且道长们也不是真的就很高冷,正常情况下还是很亲切的。

    反正不是那种对人爱答不理的高冷,当然也不会特别热情,保持着一种让姜萤天感觉很舒服的距离。大概就是,不主动问人家道长也不会卖安利,但问了人家却会认真解答的类型吧。

    拿到值殿道长送的经书,姜萤天还有些受宠若惊。低头看了一下,他才发现这并不是他熟悉的那种很有古典感觉的经书,而是一本颇有现代气息的小册子,封面是铜版纸的彩印。

    不过倒是和古典典籍的印刷习惯一样,是右向左的竖排。正常现代书籍应该是封面的地方是封底,只印了一句话“常念诵此经,功德无量,财运亨通!”这应该是一本财神经,姜萤天最近被张深科普了一下道教神灵,这样想道。他翻到真正的封面,果然是一本财神经。

    这本小册子的封面上印了一副“公明招财图”,公明就是赵公明,是道教的武财神之一。这本经书的名字叫做《玄坛赵大元帅财神经》,姜萤天翻开经书,封面内侧还有一副赵公明像。

    经文的内容果然是竖排的,没有标点符号,但有句读,而且字体是简体的。

    最前面并不是经文的内容,而是焚香赞和燃烛赞,然后就是八大神咒。姜萤天知道八大神咒,他甚至还跟张深学过。不过这经书在祝香神咒后还有集灵神咒、卫灵神咒、土地神咒和玄坛宝诰。

    然后才是开经玄蕴咒,姜萤天注意到,经书上的开经玄蕴咒和张深日常唱诵的有些不太一样。他对道教了解的不多,对这种情况也不太懂,便向一旁的值殿道长请教。值殿道长发现这小同学居然还不是对道教一无所知,有些惊喜地解释道:“咒语本来就可以根据情况不同有所改变。”

    姜萤天点点头,他不是不懂咒语如何改变之类的问题,但知道了咒语不是一成不变的。然后他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为什么您



    要给我一本财神经呢?我还是个学生呢。”

    姜萤天觉得自己这个情况,还是学文学的,可以拜一拜文昌帝君或者文曲星,拜财神还是武财神,那就算了吧?值殿道长很实在地说道:“哦,我手上只有这本经书是简体字。”

    这不是怕这个小同学看不懂吗?虽然说现代人多少也接触过繁体字,但全繁体确实有点难度。

    姜萤天想说自己是学古代文学的,但想想还是忍住了。因为虽然未来他们会有一门课学习古代的文字,但现在还没安排这门课呢。给他一本全繁体的经书,他确实……大概率看不懂。

    这是有证据的,在学校的时候,姜萤天也曾经拿张深的经书看过,确实一大堆字不认识来着。于是他没话说了,翻着手里的经书说道:“道长,您这个经书是结缘给信众的吧?”看这个印刷,还特意用了简体字,怎么看都不像是道观里自己用的,反正姜萤天看张深的经书没有这样的。

    值殿道长笑眯眯地回答:“是啊,这还是我们从天师府奉请的。信众嘛,都是对财神经,还有北斗经比较感兴趣的。”对于这种有点功利的需求值殿道长相当理解,他们修道也是为了长生嘛。

    “天师府啊!”姜萤天惊叹,他以前不太了解这些,但多了个道士室友之后,不是去查了查这方面的资料吗?现在已经挺了解天师府的地位了,听值殿道长这么说,看着这本小册子的目光顿时变得慎重了起来。他又问道:“喜欢财神经我能理解,为什么喜欢北斗经呢?”

    值殿道长笑了笑,回了他一句话,“因为北斗能解一切厄啊。”

    道教有一句话概括了这一点“天官解天厄,地官解地厄,水官解水厄。五帝解五方厄,四聖解四時厄,南宸解本命厄,北斗解一切厄。”也因此,拜斗在各地都十分盛行。

    姜萤天懵懵懂懂,但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了,他感觉自己问题太多可能会招人烦。只暗暗决定回去之后上网查一查资料,不懂的再去问张深,对自己的室友他就没那么客气了。

    于是姜萤天安安静静地坐在值殿道长旁边看经书,还让信众以为他是玄枢观新来的小道童。

    而曹秋澜那边呢,他开始诵经之前就把手机关机了,张乃生开会出来之前听妻子说了曹秋澜的事情就给他打电话,结果电话没打通,就打到了张鸣礼那儿,还让张鸣礼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张鸣礼拿着手机站在殿外就听到曹秋澜和张深正在唱开经玄蕴咒,便没有进去。

    “师伯,师父现在正在诵经,等师父这边诵经完毕,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道士有那么几件事情就绝对不能打扰的,其中就包括诵经和吃饭。张乃生听说曹秋澜现在正在诵经,自然不可能去打扰他,不过也没有直接挂电话,而是问了问张鸣礼他们的现状,其中还有几个关于董一言的问题,让张鸣礼回答地战战兢兢,发挥出了自己全部的求生欲。

    总觉得一句话说错,不是得罪了董师叔就是得罪了张师伯,还有可能两个一起得罪,真是好惨一男的!不过好歹总算是应付过去了,张乃生挂电话的时候似乎没什么异常。而变成猫形趴在院子里的树上,一边等着曹秋澜出来,一边听着张鸣礼讲电话的董一言也没什么不对的反应。

    张鸣礼对董一言行了个礼就往前面去了,他不想呆在这个地方了,窒息!

    别说,张鸣礼在前面还是挺自在的,他在玄枢观的信众里面还挺受欢迎。他以前是搞销售的,人际交往技能满点,十分擅长和各种各样的客户打成一片,现在入道了技能也没丢啊。而且信众都知道他是玄枢观观主的徒弟,看着这名头就感觉他根正苗毛,乐意找他问问题。

    
最关键的是,虽然张鸣

    礼在玄枢观众道长中间年龄不算小的,可他辈分小啊!整个玄枢观除了一个还在上学的张深之外,全部都是他的师伯师叔那一辈的,简直悲伤。信众们虽然知道张鸣礼的年纪不算小了,可听到他管其他道长们基本都叫师叔,难免忍不住把他当成小辈关照。

    这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张鸣礼是什么人啊,做销售的脸皮就是得厚啊,要是动不动不好意思,还怎么推销自己的商品啊?所以张鸣礼不仅没觉得尴尬,反倒对这种关照感觉十分如鱼得水,让观里的道长们也不禁感慨曹师兄的这个徒弟也是个人才啊!

    解答了一个信众的问题之后,张鸣礼坐到姜萤天旁边的小板凳上,心里思索着明天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去玄灵观找叶正天道长玩。至于江修睿道长,避开他就可以了,只要他师父不再,江修睿道长倒也不会特别来找他麻烦。他和叶正天道长还玩的挺好,好久没见了,可以一起喝茶。

    最关键的是,叶正天道长之前推荐的张鸣礼已经看完了,正好让他再推荐几本!

    当了道士以后,张鸣礼虽然是功课繁忙,但他脑子挺好使,看的时间还是有的。

    第二天就是周一,张深和姜萤天一大早做完早课吃了早餐,就赶回学校上课了。走之前姜萤天还从道观带了一本《北斗本命延生真经》回去,就是昨天值殿道长说的能解一切厄的北斗经。至于那本财神经,他也一起带走了,虽然他感觉自己不太需要,但可以送给父母嘛。

    现在姜萤天深深地觉得,道教真是很不错,有意向带着全家一起信教。而且他觉得,有表哥和表嫂这个例子在,带动自己的家人应该不算太难。不然还有张深呢,现在他们学校虽然还没有考过试,但张深已经隐隐展现出了学霸的气质,高考成绩极佳不说,还是教授的宠儿!

    而张鸣礼的祈祷也没有落空,头发和纸条虽然送去检验了,但是因为样本受过污染,想要出结果没有这么快。而曹秋澜则在研究那两张纸条上的内容,也没空搭理张鸣礼,于是张鸣礼跟曹秋澜说了一声之后,便顺利地离开了玄枢观,带上给叶正天道长的礼物开车往玄灵观去了。

    张鸣礼不算玄灵观的常客,不过他跟着曹秋澜或者自己一个人也来过好几次了,因为曹秋澜和江修睿的缘故,玄灵观的道长们几乎都认识他。跟他说了叶正天道长的位置之后,就直接放他去后面了。张鸣礼道了声谢,他对玄灵观也挺熟悉,便自己拎着礼物往后面走。

    张鸣礼找到叶正天道长的时候,对方正在弹琴,只是表情并不像是愉快地在弹琴。真要形容的话,张鸣礼觉得叶正天道长现在这状态,有点像是自己被师父或者董师叔压着练琴的时候。

    把礼物放到一边,张鸣礼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叶师兄,你这么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在某些方面同命相怜的缘故,张鸣礼感觉和叶正天道长十分投缘,也是关系十分不错的道友了。

    叶正天道长给自己弹奏的曲子做了一个收尾,悲伤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说道:“师父给我报名了一个省内的青年道士交流会。”他现在有点埋怨自己的叔祖也就是他师爷叶谓南道长。

    为什么师爷要和曹秋澜道长的师父周子希道长比呢?他们比就比吧,比自己的能力不好吗?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徒弟去比呢?叶正天道长深切地怀疑,他师父好胜的性格就是这么养成的。

    张鸣礼不明所以,问道:“这不是好事吗?修行本来就要和同道互相交流,共同进步的。”虽然张鸣礼还没有参加过这种交流会,但他有这样的经验啊,去天师府的时候,和同辈的师兄弟们一起交流论道,也总是一些新的启发,实在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呢。


    叶正天道长深深地叹了口气,说

    道:“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问题是,这种青年同道之间的交流会,说是交流,其实总是要比一比的。你知道的,长辈就喜欢看我们比试,说什么年轻人不能太死气沉沉了,要有锐气!”他们是道士啊!道士啊!修的就是个清静无为,要什么锐气啊!

    张鸣礼愣了愣,说道:“那是比试道法?江道长是要你一定要赢?”他心里忍不住嘀咕,本来还以为江修睿道长只是喜欢和他师父比呢,原来还不止是如此啊。

    叶正天道长欲哭无泪,“不是,是道乐。主办方说,比道法太危险了,不好伤了和气,所以大家比道乐,唱经也好,乐器也罢,都行。又安全,又和谐,又能体现水平。”

    张鸣礼恍然地低头看着叶正天道长面前摆着的古琴,“哦,所以你这是在练琴呢。”

    叶正天道长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嘛,我就是琴稍微弹得好一点,其他乐器是真的不行。就算是琴,我也完全没把握拿到什么名次啊,这不就得练习嘛。不过我觉得这样练习也没用啊,不管是道乐还是弹琴,从来都不仅仅是技巧的问题。算了,不说我了,你家人的事情解决了吗?”

    之前张鸣礼的父母找上门来的事情闹得还挺大的,虽然没有大范围地传扬出去,但本地道教还是挺多人知道的,叶正天道长和张鸣礼关系好,自然问过他。不过那时候张鸣礼和曹秋澜一起做任务去了,便暂时避开了此事,现在他回来了,叶正天道长少不得要问问后续。

    提起他们,张鸣礼明媚的心情变染上了一层阴翳,但他也知道叶正天道长是关心他,“我把张朝宗送进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了。”张朝宗的情况,其实并没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但因为父母的教养不当,他的心理状态确实是有问题的,现在如果不能趁着年纪还小矫正过来,迟早闯更大的祸。

    而张牧和庄敏这对不合格的父母,显然是无法去做正确的事情的。

    想起张牧和庄敏,张鸣礼以前是难过的,但现在他只觉得可笑。他们从来就不是一对合格的父母,不仅对他是这样,对张朝宗也同样。张牧和庄敏对他是漠视,对张朝宗却是溺爱,然而实际上这种溺爱对张朝宗并不是好事,正因为他们的溺爱让张朝宗变成了现在这样。

    张鸣礼敢断言,如果放任张牧和庄敏继续这样下去,将来张朝宗的结局一定是要去演铁窗泪的男主角的。甚至于很可能连铁窗泪的男主角都没机会参演,直接去地狱忏悔自己的罪过。

    为了让张牧和庄敏不再纠缠他,大概也有那么一点点是为了尽一个哥哥的责任,张鸣礼以张朝宗亲哥哥的身份,找人把张朝宗弄进了精神病院里,张朝宗做过的事情,有资格进去一游了。

    甚至于知道的人,不仅不觉得张鸣礼的做法有什么问题,还觉得他做得对,夸他有责任心。张牧和庄敏听说心爱的小儿子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当然就无法继续在淮城市呆下去了,直接跑回了老家,想要把张朝宗救出来。然而张朝宗所在的是一家私人的精神病院,而且张鸣礼找人打点过。

    张牧和庄敏的要求自然被拒绝了,理由是张朝宗的病情比较严重,而且有伤人的前科,出去可能会继续伤人,必须等病情有所好转才能放他出去。张牧和庄敏没办法,只要又去找张鸣礼。

    这次张鸣礼没有直接拒绝,他只是告诉张牧和庄敏,想要把张朝宗放出去也可以,但必须按照他的安排去做,并且不能继续去纠缠他。张牧和庄敏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答应了。之后张鸣礼就通知精神病院可以放人了,不过他另外给张朝宗找了心理医生,让他定期接受治疗。

    张牧和庄敏想要反悔,不过被张鸣礼一句“我可以放他出去,也可
以再送他进去”吓住了。然后张鸣礼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好好地让张

    朝宗接受心理治疗,等张朝宗的病好了之后,他可以让他们去别的城市生活,张朝宗同样可以不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影响,重新开始。

    张鸣礼真是很不想管这家人的事情,但没办法,血缘的关系无法斩断。只能当做做慈善了,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拯救一下张朝宗或许可以让其他无辜的人不要受害,也算是善事一件。其实如果可以,把张朝宗从张牧和庄敏身边带离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没办法。

    张鸣礼自己可不想养张朝宗,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收不住张朝宗的折腾。最重要的是,张牧和庄敏才是张朝宗名正言顺的监护人,他们不愿意让张朝宗离开自己身边。

    无论如何,张家人的事情算是彻底的解决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张鸣礼的祖父祖母也知道了他出家当了道士,还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才被他说服了。

    此时的张鸣礼不知道,还有“惊喜”在等待着他呢,说完自己家的那点破事之后,就跟叶正天道长说起了的事情。说到,叶正天道长的表情就更悲伤了,“没推荐了啊,我最近连追文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师父说我每天看就是太闲了,给我找了一堆事情,然后还要练琴。”

    想想真的要悲伤啊,他下个月估计连保底的月票都拿不到了,还有晋江的金卡,肯定也没了。作为一个贫穷的倒是,叶正天道长表示,没钱打赏,以及他挺想要晋江的打折卡的。

    他,叶正天道长,就是这么一个爱好广泛,男女频通吃的——乾道!

    张鸣礼有些同情地看着叶正天道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加油!”幸好他不用去参加这个什么年轻道士交流会,乐器……他才刚刚会演奏的水平,说不定一级都考不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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