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他说。
秋孟一愣,“啊?”
听到这话,厢房里跳舞的姑娘们都忍不住停了下来。
诶,你说这个,那我就不困了~
只有婉婉在听到少年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秋孟拧着眉,脑子里完全搞不懂裴忱似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的我的,你说阿妯啊?”秋孟奇了怪的看着裴忱似说:“阿妯是我的好兄弟,你也是我的好兄弟。兄弟之间分什么你我,忱似你也太见怪了吧!”
裴忱似蹙了蹙眉尖,那眼神似乎格外嫌弃的看着秋孟。
他放下手,然后牵着姜妯的手,姜妯重获光明,眼睛眨了眨,便听见裴忱似在耳边说:“妯妯……”
姜妯看他。
少年委屈,他微抿:“我不舒服……”
看来是一定要回去了。
秋孟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秋孟起身:“哎,算了。阿妯啊,既然忱似已经喝醉了,那咱们就先回学院吧。”
姜妯被裴忱似这么一闹,也没了心情再继续喝酒,点着头打算起身,可她的手被裴忱似牵着,她也拉不动他,便坐在原地点着头的说:“也好,回去吧。”
三个人离开了醉花楼,一同乘坐马车回到了太初学院。
“阿妯,不如我扶着忱似回去吧?”三人下了马车,秋孟看着整个人身子都软乎乎倒在姜妯身上的裴忱似,出口道。
姜妯没有裴忱似高,如今裴忱似整个人身子都挂在她的身上,旁边的人看见的就是一个小小的身子好似被山给压住,完全看不见
秋孟真怕走着走着,姜妯就扶不住裴忱似了,两个人又一齐双双倒在了地上。
姜妯也嫌扶着裴忱似费力,点着头:“你来扶他。”
说着,姜妯嫌弃的将靠在自己身上的裴忱似给推给了秋孟。
靠在她身上的少年早已经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她推开。
他步伐踉跄,往后一倒,倒在了秋孟的怀里。
秋孟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见裴忱似回头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秋孟当即脸上扬着笑,“忱似,你感觉怎么样?”
裴忱似眸子有些呆滞,茫然的盯着秋孟看了几秒,然后蹙着眉头,嫌弃的将他推开了,自己却一个不慎倒坐在了地上。
此时的天已经临近黑夜了,许多的学子早已经回到了太初学院,都待在了自己的房中养精蓄锐,期待着明日的早课。
月光皎洁,石路上一抹雪色的身影跌倒坐在地上,看着有些凄凉可怜。
少年睫毛眨了一下,然后又低下了头,茫然之后是难过和可怜,如今跌倒在地上,雪衣凌乱,月光凄凉,真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孩。
秋孟被裴忱似一推,都愣住了。
又见裴忱似跌倒在了地上,他赶紧过来,“忱似你怎么了?来,我扶你起来。”
说着,秋孟便要伸手过来扶裴忱似。
裴忱似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没有任何犹豫,撇开了头。
一个大写的拒绝+嫌弃。
见此,秋孟:“?”